第104章

《我的孩子不可能考2分》, 本章共2711字, 更新于: 2024-11-05 11:18:13
字號
A+A-

她說著,忽然彎下腰,拽了下明燦的胳膊,低聲說:“火山,你旁邊的男生是我們專業的嗎?”


明燦轉過去看了他一眼:“不是吧。”


“個子好高的樣子。”許嘉筠說,“總覺得有點眼熟。”


明燦:“好像也不是我們學校的。”


“啊?”許嘉筠詫異,“那他來這裡上課幹嘛?等等,你怎麼知道不是我們學校的……”


戴著口罩的男生偏頭朝她這邊看過來,冷雪似的目光落在許嘉筠臉上,語氣倒是出人預料的溫和:“因為就是她帶我進來的。”


……


許嘉筠的下巴自由落體似的掉下來:“媽呀,池瀟學長!!!”


“你小點聲!”明燦用力抓住她的胳膊,“別人都看過來了!”


不久前帶他進教室的時候已經引發過一輪小轟動,那時教室裡的人還沒有現在這麼多,一雙雙眼睛雷達似的集中在他們身上,嗡嗡的議論聲像捅了馬蜂窩似的,更有甚者還偷偷舉起手機衝他們拍照。


沒辦法,誰讓明燦出名呢。


好在池瀟戴著口罩,也不是B大的學生,對他不熟悉的人應該沒那麼快認出來。


“你、你們在一起了?”許嘉筠激動得都結巴了。


“昂。”明燦應了聲,少見得有些腼腆,豎起課本遮住了臉,低頭對許嘉筠說,“昨天剛在一起的。”


“牛逼啊火山。”許嘉筠也豎起課本,在桌底下給明燦比了個大拇指,“這麼快就追到了,不愧是你!”


明燦頗為得意地挑眉,自謙道:“一般般啦。”

Advertisement


她倆埋頭說悄悄話,聲量不高,但身旁的人也能零星聽到幾嘴。


桌兜裡的手機震了震,明燦拿出來瞄了眼鎖屏通知,轉頭納悶地覷池瀟。


人就坐在她旁邊,發什麼微信消息?


後者沒搭理她,隻懶懶靠著椅背低頭盯手裡的手機。


明燦隻得將手機解鎖,點進聊天框。


cx:【你?】


cx:【追?】


cx:【我?】


明燦:……


Bking症又犯了嗎,說話非要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


日月火山:【昨天是我請你吃的飯吧?】


日月火山:【在一起是我提的吧?】


日月火山:【章是我蓋的吧?】


日月火山:【都是我主動,怎麼不能叫追你了?】


靈魂四連問。


池瀟挑了挑眉,手指松松攏著手機,慢悠悠地打字回復。


cx:【原來這叫追】


cx:【你確定不是】


cx:【強行佔有了我嗎?】


……


明燦眼睛盯著“強行佔有”四個字,感覺臉頰的溫度一點點地升高,想反駁什麼,指尖點在手機鍵盤上,卻隻按出一串亂碼。


回想昨晚確定關系時她對池瀟說的話——


你是我的。


這兒的一切都是我的。


好吧,這真反駁不了。


明燦訕訕地丟下手機,岔開話題:“老師來了,我要認真聽課了。”


身旁男人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也放下手機,從書包裡掏出筆電,開始看課件。


上課鈴打響的那一刻,池曜才邊打哈欠邊散漫地走進教室後門,在倒數第二排靠邊的座位坐下。


“曜哥。”坐他身旁的男生一臉悲戚地說,“班長好像有對象了……開學這幾天都沒見你去找班長,你應該已經放下了吧?”


“她有對象了?”池曜像喝醉的人驀地被潑了盆冷水,強行醒神了,目光順著同伴手指的方向望去。


前排居中的位置,一個高挑清俊的背影在人群中異常顯眼。這節課用不著電腦,整個教室幾乎所有人都抱著課本,隻有他桌上攤著臺筆電,遙遙看去,密密麻麻的字符在黑底開發軟件上跳躍。


或許後腦勺被人盯久了會有所知覺,又或許是血緣關系帶來的感應,上課十幾分鍾後,池瀟忽然毫無徵兆地回頭,瞭向右後方的教室末排。


兄弟倆的目光就這麼在半空中遇上。


兩人皆是一怔,但好像也沒有多麼錯愕。


池瀟早知道來這裡會遇到池曜。


池曜也是。在去年底那場晚宴上,看到哥哥帶著明燦離開的時候,他就猜到,他們可能要走到一起了。


或許更早,他就有這種預感。


即便他抱著自己可能僥幸追到明燦這樣的想法,心底深處也常常有一道聲音在說,哥哥總是會成功的。


不僅僅因為他是家長口中的天才,更因為,他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會付出十二分的努力。


旁人隻看到他是個天才。


卻不知道。


他每天都在努力地學習,努力地工作,努力地喜歡一個人。


兩人同時收回了視線。


好像什麼也沒發生。


池曜抓了抓頭發,彎腰趴到桌上,作勢要睡覺了。


身旁兄弟問:“你不難受嗎?”


“難受又怎樣,在這兒哭不成?”


“……”


“不說了,困死了。”池曜腦袋低下去,臉正對著桌面枕在手臂上


看上去真的一副要哭的樣子。


-


幾日後。


明燦下了晚課,打車來到三環以內的一個高檔小區。


城市被夜幕籠罩,霓虹連成燈火輝煌的星辰,小區旁邊就是一片知名CBD,幾幢高聳的住宅樓鬧中取靜,池瀟的房子位於視野最開闊的一幢樓的次頂層,因為明燦的房子還沒做大掃除,明燦有課的時候他沒法過去帶娃,就隻能把娃暫時放到他那兒帶。


明燦現在就是來接娃回家的。


時間不早了,她輸入密碼打開門走進屋子,隻看到池瀟抱著筆電坐在沙發上,好像在等她,不見淼淼的蹤影。


“什麼?淼淼睡著了?”明燦有點無語地看了眼時間,九點出頭,差不多是淼淼睡覺的時候,但是要維持他醒著的狀態也不是難事,“他睡哪兒?”


“我房間。”


整個大平層,隻有池瀟住的主臥有點活人氣,淼淼本來還想住他以前住的那個房間,走進去待了五秒鍾就哭喪著臉跑出來了。


“你不早說。”明燦叉著腰瞪他,“讓我白跑一趟?”


“嗯。”他堂而皇之地應下了,“說了你不就不過來了?”


明燦:“……”


好個心機男!


明燦摘下肩上的書包,隨手擱在沙發上,開了瓶礦泉水潤嗓。


“對了。”她對池瀟說,“小主送走的時候,淼淼挺難過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把它接回來。明後天剛好是周末,我們找時間去給淼淼挑一隻小狗吧。”


池瀟:“沒問題。”


他仍坐在沙發上,輕蹙著眉心盯著電腦屏幕,看起來正在處理挺重要的工作。


明燦狀似不經意地說:“明天應該就能做完大掃除。”


池瀟抬眸望著她,身子向後仰了仰,拿腔作調:“終於可以住回我日思夜想的房間了。”


明燦:“神經。”


隻是罵他,沒有不讓他住回去。


池瀟微不可查地牽起唇角,見明燦左顧右盼一臉無聊的樣子,他終於從沙發上站起來,帶著明燦去主臥裡看淼淼睡覺。


主臥空間很大,幾個區域都是開放式的,沒什麼遮擋,更顯得空曠冷清。淼淼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冷色調的大床上,被子鼓起小小一包,看起來怪可憐的。


明燦又轉到洗手間裡,檢查了下淼淼用的那些兒童衛生用品。


“還行。”她點了點頭,”睡衣是從家裡帶的吧?”


池瀟:“嗯。”


他們站在衛生間裡,明亮的光線從頭頂照射下來,兩人的身影清晰地映照在盥洗臺明淨的鏡子上。


明燦忽然覺得這裡的空間有點逼仄,光線照得人心惶惶撞撞,她低頭準備走出去。


就在這時,池瀟漫不經心地道:“你要是嫌回去麻煩,也可以住這兒。”


“不要。”明燦果斷拒絕,“住這兒才麻煩,都沒有我要用的東西。”


兩人錯身而過,燈光照耀下,明燦的耳尖有點紅,走到客廳又抓起礦泉水,咕嘰咕嘰地灌。


池瀟回到原來坐的單人沙發上,重新抱起電腦。


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副闲闲散散的、隨她安排、幹什麼都行的樣子,很少像今天一樣電腦不離手。


出於求知心理,明燦很好奇他在忙什麼,也許能學到有用的知識。


她抓著礦泉水瓶走到池瀟身旁,問:“你在看什麼呢?”


池瀟:“實驗室師兄train的BERT模型。”

潛力新作

  • 東北貓咪帶我躺平末世

    東北貓咪帶我躺平末世

    "喪屍來襲時,我趴在床上,啃著鴨脖哈著啤酒,看著我那黑心妹妹和渣男前男友為了一個長毛的面包互毆。 沒辦法,誰讓末日之前我撿了一隻有錢、會說話還是重生而來的大白貓呢。 看著別人從喪屍底下虎口奪食,而我躺在五百平的大房子裡混吃等死,我忍不住捏了捏貓毛乎乎的小耳朵,感恩:「謝謝啊,貓大哥。」 白貓迷蒙著睡眼,伸出粉紅肉墊的小爪給我比了個五:「別客氣,大哥愛你。」"

    把她的一切都抹去

    把她的一切都抹去

    "顧墨辰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的喉嚨已經被人割出個大口子正在流血。 他要求我立刻開直播給她的白月光澄清,告訴所有人,她不是第三者而我才是。 我生命的最後時刻,是在他絕情的威脅中度過。 他說:「如果你敢拒絕,我就把你的名字從我的生命中徹底抹去。」"

    我在末日小島上的避難所

    我在末日小島上的避難所

    跨年夜前夕,我和閨蜜祝童童擠在一家美妝店的鏡子前,正在討論著今晚該選擇什麼樣的妝容。

    老公把女兒換成白月光的私生女,我殺瘋了

    老公把女兒換成白月光的私生女,我殺瘋了

    "視若珍寶的女兒居然是個冒牌貨。 我的親生女兒卻被老公丟到了乞丐窩。"

  • 妹妹

    妹妹

    "我親媽在鄭宇爸爸的醫院裡生下了我,然後就消失了。 從此以後,我成了鄭宇的妹妹。"

    蘭粥愛意

    蘭粥愛意

    "老公飛機墜海那天,我崩潰了跟著殉情,被救上來才想起是愚人節。 昏迷前,我聽到他金絲雀的調侃聲。"

    老同學羞辱我後,他公司黃了

    老同學羞辱我後,他公司黃了

    "科技博覽會上,與搶走我女友的老同學相遇。 他一邊嘲笑我待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企業,一邊炫耀自己在家族企業裡幾十萬的年薪。 「喲喲喲,這不是老同學嗎?當年的學生會會長,怎麼現在甘心當社畜了呢?」 「哦,你前女友,現在給我當小情人呢,連我老婆都沒資格當哦。 「等回頭同學會,我帶給你瞧瞧,她現在被我滋潤的,水得很!」 看著他名片上的公司名字,我淡淡一笑,撥通電話: 「立刻停止與莎比公司的一切芯片合作。」"

    死遁後他才知道,我所有的愛意都變成了恨

    死遁後他才知道,我所有的愛意都變成了恨

    "在認識的第三年,衛遲帶我去了神山之巔拜堂。 傳說在神山磕了頭,就一輩子不會分離。 可是後來,他卻利用我的信任,偷走了布防圖。 他率領大軍壓境,俘虜我的姐妹,殺死我的父兄。 又把我帶走,囚於地牢。 衛遲發瘋般地掐著我,眼裡滿是偏執。"

×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