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他的解藥》, 本章共3605字, 更新于: 2025-08-12 16:25:53
字號
A+A-

男友嫌我性冷淡,要跟我分手。


 


我傷心買醉,不小心睡了一個魅魔弟弟。


 


他不僅帥得讓我腿軟,還身體力行地治好了我的病。


 


後來,男友跟我求和。


 


他倨傲地問:「分開這麼久,吃到教訓了吧?除了我,沒人能受得了你這種冷冰冰的女人的。」


 


我正要罵回去。


 


一抬頭,就看見剛從浴室出來的魅魔弟弟居然給我戴上了藏在衣櫃裡的項圈……


 


許久後,電話裡傳來我陣陣嬌喘。


 

Advertisement


我用男友從沒聽過的嬌媚聲音,不停地求饒。


 


「好弟弟,姐姐真的不行了……」


 


1


 


鬧鍾響了許久,我的眼皮還是重得在打架。


 


就在我伸手想關上時。


 


一不小心,摸到了一個滾燙的胸膛。


 


睡意瞬間消失了大半,我整個人一下子僵住。


 


正不知該如何是好。


 


身後,傳來一聲低沉的輕笑。


 


「姐姐,醒了?」


 


耳垂好痒。


 


還酥酥麻麻的。


 


正被他不輕不重地揉捏。


 


一如昨晚。


 


2


 


昨晚,是我跟男友紀承的戀愛一周年紀念日。


 


我在我們常去的餐廳裡,給他發了很多消息。


 


他通通都沒有回復。


 


商場關門後,我蹲在路邊,刷到了他同事剛更新的動態。


 


視頻裡,紀承正坐在一群女人中間唱歌。


 


他唱的是張學友的《她來聽我的演唱會》。


 


——他的拿手曲目。


 


一年前,我就是在聽完這首歌後,答應了他的表白。


 


眼下,他正用同樣深情的目光,唱給旁邊的女人。


 


眼眶酸澀。


 


我忍不住給他打了電話。


 


鈴聲響了很久,才終於接通。


 


電話那頭,他語氣厭煩。


 


「南惜,我都說了,先分開冷靜一陣,你聽不懂嗎?」


 


我咬唇,強忍著難過提醒他:


 


「紀承,今天是我們的戀愛紀念日,你說過的,每年的今天都要一起過。」


 


「那又如何?你也知道我們都談了一年了。


 


「別的情侶談了這麼久,什麼花樣沒玩過?


 


「可你呢?天天都不讓我碰!


 


「要我說,有病就得治知道嗎?


 


「別再煩我了!要點臉吧!你不是一直自尊心挺強的嗎?」


 


3


 


掛斷電話後,我愣了半晌。


 


當初,我本來不想談戀愛的。


 


是紀承苦苦追求我大半年,我感動之下才答應跟他在一起的。


 


確定關系的當天,我就跟他說過。


 


我小時候被猥褻過,那件事給我造成了很大的陰影。


 


他是我的初戀,在男女之事上,我希望他能給我一點時間。


 


當時,他聽完後,一臉心疼。


 


他說:「我的寶貝受苦了,別怕,以後你有我了,我會一直陪著你,不論需要多久,我都會等你。」


 


言猶在耳。


 


可後來,也是他,對我日漸冷淡。


 


半個月前,在我再次拒絕親密行為後,他發了很大的脾氣。


 


摔門而出前,他冷聲說:


 


「我們都好好冷靜一下吧。


 


「南惜,我是個正常男人,你不能那麼自私,讓我為你當一輩子和尚!


 


「我給你一個月時間,如果還是不讓我碰,那就分手,咱們各找下家。」


 


那天之後,我們就陷入了冷戰。


 


我想過分手。


 


可是又想著,畢竟都有一年的感情了。


 


再試試吧。


 


不行就算了。


 


可剛剛他的話,卻讓我下定了決心。


 


也許,是該結束了。


 


寒風刺骨,遲遲叫不到車,我隻好躲進了旁邊的酒吧。


 


幾杯酒下肚後,痛苦好像也減輕了些。


 


買單後,我去上洗手間。


 


經過消防通道時,我忽然聽到裡邊傳來一陣陣痛苦隱忍的呻吟聲。


 


4


 


猶豫了幾秒,我推開了消防通道的大門。


 


相比酒吧裡的熱鬧,這裡顯得漆黑又冷清。


 


門背後的臺階上,有個男生正坐在地上。


 


冬日晚上的溫度很低。


 


剛推開門,我就被冷風吹得打了個寒戰。


 


可眼前這人的外套卻扔在一邊。


 


他蜷縮成一團,整個人不停地發抖。


 


似乎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我小心翼翼地問:「你……沒事吧?需要幫忙嗎?」


 


他似乎是喝醉了。


 


並不理我。


 


頭埋在雙膝上。


 


隻有一截白得驚人的手臂露在外頭。


 


我慢慢地靠近,拍了拍他。


 


「喂,你聽見我說話了嗎?」


 


我被他手臂上滾燙的溫度嚇了一大跳。


 


「你發燒了?別睡了,快起來,我帶你去醫院。」


 


說著,我用力攥住他的胳膊,想把他拉起來。


 


沒想到,他看著瘦,卻重得很。


 


我拽了半天,他依舊紋絲不動。


 


正當我猶豫要不要去喊人來幫忙時,男生卻忽地抬起了頭。


 


額前的碎發遮住了他的眉眼。


 


我還沒來得及看清他的長相。


 


下一秒,已經被他一把摟進了懷裡。


 


接著,他低頭,吻了下來。


 


5


 


我的身子一僵。


 


身體先於意識,想都不想,便用力推他。


 


然而,根本推不動。


 


他的嘴唇亦是滾燙。


 


如熊熊燃燒的烈火。


 


雙唇相貼的瞬間,冷熱交融,猶如火山撞上了冰川。


 


他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輕輕碾著我的唇。


 


用隻有我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如惡魔般低哄。


 


「姐姐,張嘴……」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也許是酒喝多了。


 


又或許,是被紀承傷透了心,需要發泄。


 


總之,我聽話地張開了嘴,回應了他。


 


唇舌交纏間,他將我緊緊抱住。


 


漸漸地,我渾身酸軟,身上也開始燥熱起來。


 


隔著毛衣,我的小腹被什麼東西抵住了。


 


很硬。


 


還很燙。


 


我的手本來是勾著他的脖子的。


 


因為擔心掉下去,不自覺地胡亂摸索著。


 


摸著摸著,我忽然摸到一個軟乎乎的東西。


 


我迷蒙地睜開眼,看向他的頭頂。


 


借著樓梯間微弱的燈光。


 


隱隱約約地,我好像看到了一雙耳朵。


 


白色的、尖尖的。


 


就像真的一樣。


 


「呀,真可愛……」


 


我眨了眨眼,忍不住又摸了一下。


 


6


 


他悶哼一聲。


 


發出了痛苦難耐的呻吟。


 


我清醒過來,將他推開了一些。


 


「你好像發燒了,需要送你去醫院嗎?」


 


「姐姐……」


 


他的聲音嘶啞。


 


喊我時,尾音微微上揚。


 


似乎像貓爪一般,勾得我心痒痒的。


 


「我不是發燒,隻是老毛病犯了。」


 


「啊?那你身上帶藥了嗎?」


 


「藥?」


 


他眼眶泛紅,眼睛裡卻是湿漉漉的。


 


就像一頭幼獸。


 


「姐姐,藥在家裡,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鬼使神差地,我點了點頭。


 


他家離酒吧很近,走幾步就到了。


 


進門後,我扶著他躺到沙發上。


 


正想找藥箱,剛轉身,腰已經被人摟住。


 


男生的氣息噴灑在我耳畔,激起我的陣陣戰慄。


 


「姐姐……幫幫我……我好難受……」


 


說話間,他輕輕含住我的耳垂。


 


腦子「轟」地一下炸開。


 


我雙腿發軟,顫聲問他:「哪裡難受?」


 


「這裡。」


 


說著,他抓著我的手,繞到身後,從他的衛衣下擺伸了進去。


 


下移,再下移……


 


直到我口幹舌燥,頭皮發麻。


 


7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可能也被他傳染了、病了。


 


等到反應過來時,人已經在床上了。


 


明明,我很討厭男人的。


 


從小到大,我抗拒所有異性的肢體接觸。


 


包括紀承。


 


可奇怪的是。


 


我並不討厭他。


 


他的雙眸幽深。


 


眼尾一直泛著紅。


 


看著我時,如同有魔力一般,讓我不自覺地沉淪。


 


我緊緊地攀著他。


 


如同滔天海浪中的一葉孤舟,不停地飄蕩。


 


又如同水裡的魚,在溫柔的碧波中,歡快地遊動。


 


暈暈沉沉間,我似乎又看見了一對耳朵。


 


白色的,毛茸茸的。


 


我忍不住摸了上去。


 


下一秒,海浪更急了。


 


浪潮洶湧,似乎要將我整個人吞沒。


 


不知過了多久,海面漸漸平靜下來。


 


我閉上眼,正想睡覺。


 


可是一不小心,又摸到了一根滑溜溜的東西。


 


咦,這是什麼?


 


長長的、粉粉的。


 


好像一條尾巴啊。


 


我很想仔細瞧瞧。


 


可我實在太困了。


 


就這樣,我抓著那條奇怪的尾巴,進入了夢鄉。


 


8


 


想到昨晚,我轉過身。


 


忽略掉男生急促的呼吸,以及灼熱的眼神。


 


我摸向他的頭頂。


 


他的頭發很多,很軟,摸起來很舒服。


 


「姐姐,你在找什麼?」


 


「奇怪,你的耳朵呢?」


 


聞言,他的眼神一下子深了。


 


幾經變幻後,他抓住我的手,面露疑惑。


 


「姐姐,你在說什麼?我的耳朵不是在這兒嗎?怎麼會長在頭頂呢?」


 


我眨了眨眼。


 


的確,他的耳朵明明好端端地在臉頰兩側。


 


昨晚我一定是喝多了,看錯了。


 


我懊惱地拍拍頭,起身穿衣服。


 


男生躺在床上,看著我的動作。


 


「今天是周末,不多睡一會兒嗎?」


 


睡個鬼!


 


我現在恨不得找塊豆腐撞S。


 


我大概是失心瘋了,居然會跟人一夜情!


 


我匆忙穿好衣服。


 


落荒而逃前,丟下一句話。


 


「昨晚的事你忘了吧,如果以後不小心遇上,麻煩裝作不認識。」


 


9


 


回家洗完澡,我這才想起來,今天約了看心理醫生。


 


紀承說,有病就該治。


 


即便我跟他分手了,也會進入下一段感情。


 


拖了這麼多年,是該去看看了。


 


急匆匆趕到時,剛好叫到我的號了。


 


我敲門進去。


 


醫生正坐在桌子後面噼裡啪啦地敲著鍵盤。


 


我坐下後,將門診卡和病歷放在他面前。


 


他看起來挺忙。


 


盯著電腦屏幕,眼都不抬地問:「說下你的症狀吧。」


 


「醫生您好,我……」


 


我的話還沒說完,一下子頓住。


 


眼前的醫生非常年輕。


 


胸口的銘牌上,寫著他的名字。


 


慕江。


 


很好聽的兩個字。


 


他穿著白大褂,戴著金絲邊眼鏡。


 


下颌線清晰流暢,鼻子挺拔。


 


真是面熟。


 


我心中剛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


 


下一秒,他已經轉過臉來。


 


四目相對,空氣有一瞬間的凝滯。


 


好半天,我才艱難地擠出一句:


 


「怎麼……是你?」


 


如果現在地上有條縫,我一定馬上鑽進去。


 


隻可惜沒有。


 


早知道一夜情對象是今天要看的心理醫生。


 


我真不該昨晚進去那間酒吧。


 


出乎我意料的,僅僅隻是沉默了幾秒。


 


慕江便打開我的病歷,淡淡地問:「我們認識嗎?既然是來看病的,先說你的病情吧。」


 


我松了口氣。


 


看來,他跟我一樣,也不想提昨晚的事。


 


那就好。


 


於是,我也裝作若無其事,開始問診。


 


「醫生,我跟男朋友在……男女之事上,不太和諧。」


 


我話落,他翻病歷的動作停了下來。


 


漆黑幽深的目光隔著鏡片看著我,辨不出喜怒。


 


真是奇怪。


 


昨晚,我以為他年紀很小。


 


畢竟,他那麼白,皮膚那麼嫩。


 


還一口一句「姐姐」地叫我。


 


可現在,不過是換了一身白大褂。


 


他就像換了個人,整個人帶著說不出的威嚴。


 


「你有男朋友了?交往多久了?」


 


「一年。」


 


「具體哪裡不和諧?」


 


我輕咳了一聲,硬著頭皮回:


 


「我……不喜歡他的碰觸,在那件事上比較冷淡。」


 


「冷淡?」


 


聞言,慕江推了推眼鏡。


 


他嘴角勾起,意味深長地問:「是嗎?」


 


10


 


一瞬間,昨晚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滑過腦海。

潛力新作

  • 竹馬已逝

    竹馬已逝

    "跟楚少夷結婚當晚,他說他還是忘不掉白月光。 他說韓燃,以後各過各的,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為了證明他對白月光炙熱的愛意,婚後一年,楚少夷兩周換一個女人。 直到林晨汐回國。 這次我沒有忍氣吞聲,當夜搬走了自己所有的東西,給他寄過去一份離婚協議。 結果去辦理離婚手續那天。 我遲到了半小時。"

    總裁他癡迷甄嬛傳

    總裁他癡迷甄嬛傳

    蔣遇的白月光要回國了。圈裏人人都在看我笑話,傳我這個趁機上位的蔣太太馬上要被掃地出門。 但我根本不在乎。 因為就在剛剛,我還聽見了他的心聲。 「今天看哪一集呢,翠嘴果臉,還是熹妃回宮?」 「就這個吧,嫂子腳白,這集好看。」 男人坐在沙發,面無表情地掠過他白月光在演的音樂劇,翻起了劇集。 我放心地躺回了搖椅。 一個愛看甄嬛傳的男人,他能有什麼壞心眼。

    詭途仙山

    詭途仙山

    "師父臨死的時候境界隻是最低的——築基。 「冬兒,千萬不要上山。」"

    當我公開拍賣京圈太子爺後

    當我公開拍賣京圈太子爺後

    "我的老板是京圈太子爺,公認最難追的高嶺之花。 為了幫老板脫單,我有償為追求者們提供服務。 太子爺每日行程表,1 萬/次。 太子爺實時動態,5 萬/次。 太子爺下榻房號,20 萬/次。 許多世家小姐慕名而來,生意越做越大。 就在我伸手準備收下桌上的銀行卡時,一隻修長的手按住了我。 「我就說最近怎麼這麼多偶遇。 「光顧著收拾她們,倒是忘記收拾你了。」"

  • 薇薇

    薇薇

    "追了傅均白十二年無果,我轉身嫁給了深愛我八年的江知嶼。 婚後一年,我們恩愛有加,羨煞旁人。 可在我意外流產大出血時,他手機卻關機了。 再醒來,江知嶼跪在我面前解釋,因為工作緣故他才關的機,發誓以後絕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 直到後來在一場聚會上——"

    重生之反擊閨蜜

    重生之反擊閨蜜

    "我的閨蜜葉婉瑩是個大明星。 她快死了,我捐了一隻腎給她。 移植手術很成功,她恢復得不錯。 可沒過幾個月,她讓粉絲網爆我,還把我拉黑了。 葉婉瑩的極端粉絲襲擊了我,我死在回家的路上。 在臨死前,我突然明白了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重生後,我給皇帝下毒

    重生後,我給皇帝下毒

    "十六歲那年,不過驚鴻一瞥,白馬寺桃枝下的少年,被我悄悄放在了心尖上。 兩年後,一道聖旨將我封為貴妃。 少年慌了手腳,送我平安玉佩表白心意,紅著眼圈唯願我餘生平順歡喜。 可我入宮當日即遭聖上厭棄,被打入冷宮下場悽涼。 臨死前,我託人見了他最後一面。 他厭煩地看著我:「你算是什麼東西?若不是怕你入宮分了英娘的寵,你以為我會認識你?」"

    女扮男裝的我對花魁一見鍾情了

    女扮男裝的我對花魁一見鍾情了

    "我看著花魁沉魚落雁的臉,視線下移。 「好大啊!」我心想。 卻見下一秒,對面喝茶的花魁被嗆到,咳嗽到臉紅。 我連忙伸手拍了拍她的背。 面上一本正經地想:「美人帶病更美了,想親一口。」 就見下一秒美人躲我八丈遠。 我覺得美人對我有誤解。"

×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