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入京尚郡主,她卻嫁了冒牌夫君》, 本章共3351字, 更新于: 2025-07-17 15:24:00

我從江南入京準備迎娶未婚妻,卻發現她已然成親。


 


名滿京都的昭陽郡主姜晚寧半年前成親了,嫁的是自小青梅竹馬的江南御史的兒子賀雲深。


 


我站在郡主府門前皺起了眉。


 


他是江南御史的兒子賀雲深,那我是誰?


 


……


 


姜晚寧叫人把拜帖扔了出來。


 


“什麼人膽敢冒充我夫君,夫君與我自幼一起長大,我怎會認錯?


 


拜帖被扔在地上,我的小廝長生氣得眼淚在眼睛裡轉圈:“公子,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說你是冒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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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與昭陽郡主自幼定的親,這次咱們回來不是要準備成親的嗎......”


 


我“噓”讓他噤聲,這次回京,本來是和父親母親一起出發,但是我淘氣提前先進了京,想著沒有父母的念叨可以松散兩天,在京城好好玩一玩。


 


誰知回到京城才發現,老宅居然因雨天耽擱還未修繕完畢,想到年幼時對我頗為和藹的姜夫人,兩家又有婚約在身,去她府上借居兩日應急,一是方便,二是安全。


 


卻沒想到遭遇了這一幕。


 


姜府下人的趾高氣昂,郡主的不屑一顧讓我嗤笑,不會認錯?


 


你最好沒有認錯。


 


我帶著長生買遍了京城銀樓的名貴字畫,把帳單統統送到了郡主府。


 


畢竟賬單上籤名的人,可是江南御史的兒子賀雲深啊。


 


午時,京城探花府門前擠滿了人,京城各大書館、珠寶酒樓的掌櫃都擠在了門口:“郡主娘娘,這可是你夫君的名字,你可不能賴賬。”


 


“對啊,郡馬的名字誰不知道?難道還有人敢冒充不成?”


 


“郡主娘娘,不過幾百兩銀子,麻煩你結一下,我們小本生意,不得赊賬過夜。”


 


“郡主娘娘,要是府上手緊,要不你叫夫君下個月再來買?把那字畫先退給我們,另一位公子也喜歡等著要,那可是八百兩啊。”


 


“對啊,你要沒錢,就別讓夫君到處買東西,買了不給錢算怎麼回事。”


 


“就是,不給錢,咱就是告到官府也不怕。”


 


我坐在對面茶樓上看熱鬧,遠遠看著姜晚寧額間有了薄汗,看著門口擠作一堆的人,有苦難言。


 


我喝著香茗,微微笑,不是嫁了賀雲深嗎?那就承擔這名字下的一切吧。


 


正熱鬧著,府裡有位夫人走了出來,一襲素衣,弱不勝衣,他眼角紅著看著姜晚寧:“娘子,這是怎麼回事?”


 


出來的正是現在昭陽郡主的夫君,那個姜府下人口中的賀雲深。


 


他看著掌櫃門手中的賬單,上面籤的字,搖搖頭,對著掌櫃們說:“這不是我籤的,是有人冒充我。”


 


掌櫃們不依了:“你說不是你籤的就不是你籤的?”


 


他很自信地說:“鄙人的墨寶一字千金,郡主也不喜歡我隨意在外留字,所以,這筆字不是我寫的。”


 


姜晚寧想攔住他的話已經來不及,看著眾人一片哗然:“堂堂江南御史的兒子,不喜歡寫字?”


 


“前段時間不是還傳他會作詩嘛,怎麼可能不在外面寫字。”


 


“賀公子為了賴賬真是什麼都能說出來啊。”


 


姜晚寧解釋:“夫君心急解釋得誤會了,隻是最近夫君手傷了,寫不了字,他從小習詩書,一筆漂亮的行書,怎麼可能不會寫。”


 


“那就讓你夫君寫一下名字,讓大伙看看,跟紙上的字跡對不對就是了。”我從人群後走上前來,微笑著看著他:“郡主說是不是,這樣豈不是一目了然?大家也心服口服。”


 


“江南御史賀大人飽讀詩書,賀夫人更是出自書香門弟,他們的兒子,三歲會寫字,五歲會作詩,江南誰不知曉。”


 


大伙點頭:“就是,讓賀公子寫個名字,咱們大家伙看看便是。”


 


姜晚寧狠狠盯著我:“這位公子是哪位?這和你有何關系。”


 


我退後一步:“我隻是幫各位求個公道。”


 


那個賀公子躲在姜晚寧身後:“郡主,我不寫。”猶豫了一下,想到姜晚寧的話:“我,我右手受傷了,不能寫字。”


 


我笑了:“賀公子從小左右手習字,右手傷了,左手一樣能寫,郡主別客氣,左手寫出來的字,掌櫃們也一定識得。”


 


“對,你總不會兩隻手都傷了吧,我看你剛才出來還拿東西來著。”大家起著哄。


 


賀公子滿臉為難,我上前一步:“長生,把筆墨拿上來,郡馬,請吧。”


 


“我在江南遊歷時,曾見過賀公子寫的一首小詩,我極喜歡,買下了公子的詩稿,給各位掌櫃看看,這是賀公子的筆跡,待會可別認錯了。”


 


我從荷包裡掏出一張詩稿,這是我剛在茶樓寫的詩,正好派上用場。這筆跡,和掌櫃們賬單上的筆跡可是一模一樣。


 


詩稿傳閱了一遍,大家開始盯著賀公子:“賀公子,開始吧。”


 


姜晚寧臉色發黑,隻對我發難:“大膽,你是何人,居然來郡主府攪事,來人,把這人拖下去。”


 


長生擋在前面大聲叫道:“救命啊,我們公子隻是路見不平,為掌櫃的說句公道話,郡主現在是不願意付賬所以為難我家公子。”


 


“這世道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啊。”


 


大家一擁而上,把我擋在身後:“對啊,給錢,想找借口賴賬?咱們就官府見。”


 


賀公子一聲呵斥:“別吵了,我寫就是了。”


 


下人拿出紙筆,他歪歪扭扭寫下了賀雲深三個字。


 


大伙看看他的字,再看看詩稿上的字,一臉疑惑:“這是一個人的字?”


 


我嗤笑:“賀公子真是為了賴賬什麼都做得出來,寫成這樣唬誰呢?除非公子不是賀雲深,那,公子是誰?”


 


賀雲深一臉驚色,倒退幾步,揚聲道:“胡說八道,我不是賀雲深誰是,我是堂堂御史的兒子,當朝郡馬,豈容你汙蔑,來人,把他給我拖進去!”


 


郡主府的下人如狼似虎地衝出來要捉拿我。


 


長生擋在我身前,被人狠狠地推倒。


 


姜晚寧在一旁怒聲道:“你一介草民帶著人來我府上鬧事,我倒要好好看看你有何居心!”


 


賀公子帶著下人衝了上來,看到我的臉,他眼中閃過一絲妒意。


 


長生被侍衛壓制住,大聲叫道:“你們放開我家公子,你們可知我家公子的身份,他是何人,當心老爺回京後唯你們是問。”


 


賀公子反手一個耳光打在了長生臉上:“你一個小廝,也該在我面前叫嚷,你是什麼身份,你也配在我面前說話!”


 


我想護住長生,卻被人攔住,怒氣湧心頭:“賀公子,不是聽說賀家家規甚嚴,賀公子溫文爾雅,卻是這般兇狠?對下人這般狠辣無情?”


 


賀公子嘴角帶了一絲笑意,夾雜著得意:“我可是郡主的夫君,你是哪裡來的草民,也敢在我面前叫囂。”


 


“我現在就要替你父母好好管教你。”說完,他上前一步,我想躲開,卻被侍衛抵在身後。


 


下一秒,一個耳光便狠狠甩在了我臉上。


 


我的臉立即腫了起來,從小到大,父母都未舍得動我一根手指頭,卻被這個冒牌貨打了?


 


長生氣的眼眶發紅:“賀公子,你可知你打的人是誰!你這樣是會遭報應的!”


 


他緊逼上前,低聲道:“代價?挺能說的啊,我便是劃爛了你的嘴,你又能耐我何?”


 


我急急避開,大聲呼救:“你是假的賀雲深,我才是真正的賀雲深,我現在要報官!”


 


眾人一片哗然。


 


姜晚寧本是袖手旁觀,聽到我的呼叫,臉色一變,把賀公子拉住,我連忙掙脫侍衛的束縛,退後幾步:“郡主,你與江南御史賀大人嫡子賀雲深有婚約,可是你卻在半年前與這位公子成親,將他認作賀雲深。”


 


“我問你,可曾有賀家公子的庚貼,可有婚書,可有訂婚時兩家的定親信物?”


 


姜晚寧臉色發白,又退後一步。


 


賀公子上前擋在身前:“我與郡主自幼青梅竹馬,當然有婚書,你一個不知廉恥的狂徒,這事兒跟你有何關系?”


 


我冷笑一聲,掏出一塊玉佩,那是顧家和賀家訂親的信物。


 


“我要告你冒名官宦公子之罪,冒名替娶,汙我名聲。”


 


圍觀的人炸了鍋:


 


“難怪那個賀公子寫的字那麼醜,我還說賀家是書香門第,怎麼可能寫出這樣一筆爛字?”


 


“而且他們成親的時候,好像賀家是沒來人,當時還覺得奇怪。”


 


“賀公子當時並無聘禮入門,我當時還奇怪,郡主怎會找這樣一個夫家!”


 


賀公子氣得眼睛都紅了,委屈得不得了:“我將雙親給我的聘禮捐給邊境的災民,沒想到卻被人如此誣蔑,要我日後如何有臉面活下去……”


 


“無論我如何分辨,這位公子都說我是假的,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公子,還請公子明示,我也好自證清白。”


 


“還是說,公子愛慕郡主,想逼S了我入主郡主府,公子!大家都是讀書人,你該知道一個讀書人的名聲要多重要。”


 


“現在我說什麼大家都不會信,唯有一S以證我的清白。”說完,賀公子往旁邊的石柱撞去,旁邊所有的人都驚呼出聲。


 


“雲深,你這是做什麼,為了一個不知所謂的人做出這樣的傻事!”姜晚寧一把抓住他,賀公子摟著她,氣得眼眶發紅。


 


姜晚寧急了眼,高喊道:“來人!把這散布謠言、汙人名聲的賤民抓起來,本宮倒要看看他有多大膽子!”


 


長生拼S掙脫了侍衛的牽制,SS擋在我面前,被兩個粗壯的僕從一掌打倒,另外一個僕從將他按倒在地,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抽在他的臉上:“區區草民!還敢來郡主府鬧事!”


 


另外兩個僕從要過來抓我,我拿出一把匕首頂在頸項上:“誰敢動我,我是江南御史賀大人的嫡子賀雲深,今日我若出事,三日後父親回京,必不放過你們。”


 


僕從想上前抓我,又看我手執匕首,怕鬧出人命來,隻回頭看著主人的眼色行事。


 


姜晚寧氣得臉色發青:“今日不給你個教訓,別人還以為我郡主府人人可欺呢!郡馬的名聲豈能讓你汙了去!”


 


“你們在等什麼,把他給我拿下,出了事,本宮負全責。”


 


僕從一擁而上,把我抓住,匕首劃破我的脖子,有血開始沁出來。


 


僕從邊抓住我的手邊罵:“賤民也敢在我們郡主面前放肆。”


 


“哐當”一聲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我的手都差點被他們的蠻力擰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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