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上輩子讓嫡長女精通六藝琴棋書畫反被她怨恨至死,重生回來後我擺爛了。》, 本章共3474字, 更新于: 2025-07-09 17:03:14

在此看來,那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在彼看來,那是權力的中心,那是整個國家女人最高的地位。


“季晏蘭從今往後也不再是你的姐姐。”


 


晏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氣氛有些許凝重,於是我轉換了個輕松些的問題。


 


我問她,近日可相中如意郎君。


 


她依舊是呆呆的,情竇未開的樣子。一時答不上來,竟打了個馬虎眼,搪塞回答我的問題,轉而撒嬌向我討要去巷子裡喝好喝的糖水。


 


真是小孩子心性。


 


我心裡偷笑,那倒也不急,如果是她願意待在我身邊一輩子也好。


 


但生在這個時代,那就必須順應這個時代生存的準則,過剛者易折,善柔者不敗。唯有順應發展,在順應中求變,在順應中不斷的讓自己變強,有安身立命的東西。這樣才能讓一種依附轉變為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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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為何自古以來講究的便是門當戶對。


 


晏安的身份也同樣尊貴,但我不想我的晏安嫁入宮中,皇權的確是這個時代的權力巔峰,但縱使你是王侯將相,嫁入也難逃平陽歌舞新承寵,簾外春寒賜錦袍的命運。


 


4.


 


山頂千門次第開,次日我入宮與皇後商議婚事。


 


出乎我的意料,皇後今生看重竟是我養在深閨默默無名的晏安。


 


也是,她對季晏蘭的名聲想必早已有耳聞,但一位在名聲在外,文採斐然的才女必然是不好難捏的狠角色。


 


果然隻要做出了改變,命運就可以扭轉,我記得她上輩子看中的確是養在深閨裡依舊出名的季晏蘭。


 


我故作諂媚地笑了笑。


 


“我們家晏蘭喲,誰不知道啊,名震京城的才女才配得上太子的玉樹臨風,小女晏安愚笨怕是伺候太子都難,更別提為太子排憂解難……”


 


她不滿意我的回答,她既無法放棄季晏蘭浮於表面的才華與人脈,又無法接受她的不受控制。


 


我與她對持,笑臉相迎,不流露出任何的情緒。


 


皇後也是一等一的人精,當下沒有給我確切的答復,隻是遣了我回去,讓我靜待聖上旨意。


 


我心中了然,身在權利中央的人更看中的自然是一份助力,沒登上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之前一切都存在變數。


 


回到家中,我雖知今日裁縫鋪的娘子上門為季晏蘭定制一些出嫁後的衣物,卻不知她院子裡竟張燈結彩,紅燭紅布紅燈籠高掛。


 


我怒火中燒,心中又起一陣無力。


 


蠢貨,皇家的意願豈是侯府可揣測的?若是季晏蘭早如此張狂下去,正如明目張膽的宣揚她就是太子妃。


 


若皇家臨時起意悔婚,那侯府出了個芳齡恨嫁的女兒,傳出去顏面何在?


 


皇家又該如何看待侯府呢?私自揣摩聖意的侯府可不是好的。


 


我一陣怒火由心生,但是我也不想在這個節骨點去破壞我跟她之間的平衡。


 


我隻是叫來下人把那些東西拆了,以備婚的名義禁了她的足。


 


季晏蘭雖然不滿,到底在這內宅還是我的權利最大。


 


不日,皇家傳來聖旨,宣季晏蘭即日嫁入太子府。


 


季晏蘭趾高氣揚的接旨,等宣旨太監走後衝我冷笑一聲。


 


“母親,縱使你百般阻攔,我依然當上了這個太子妃,不祝賀我嗎?”


 


被她當眾忤逆,我也不惱,甚至還順著她的意道了聲賀。


 


她卻因禁足一事對我多有不滿,常常提及她未來太子妃的身份在侯府威風作福。


 


我不禁冷笑,欲使其滅亡必先使其張狂。


 


季晏蘭你就狂吧,你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直到那日,十裡紅妝,皇家馬車井然有序,嫁妝隊伍從街頭排至街尾。


 


滿城的樹上都系著紅綢帶,湧動的人群絡繹不絕,比肩接踵,個個皆伸頭探腦去觀望這場皇家太子與侯府才女的大婚。


 


晏君背著季晏蘭跨過火盆,而季晏蘭頭也不回地踏上了送嫁車。


 


晏安跟在我的身側,一張小臉無喜也無悲靜靜看著姐姐出嫁的場景。


 


她問:“娘是不是出嫁以後就再難見面了。”


 


“是啊,嫁入帝王家,更是宮規繁雜,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從今往後,她也不再我們家的人了。”


 


季晏蘭的離開,反倒讓我如釋重負。


 


她入主東宮,與太子新婚燕爾弄玉吹簫,好不自在。


 


逐漸我開始帶著小女兒晏安出入社交名利場,偶爾參加幾場官夫人間的聚會,教她人情世故,教她如何掌管鋪子,教她女子如何在這個時代安身立命,也會帶她出到外面玩,讓她了解世界上並非京城一隅。


 


縱使我教這些教的再多,那晏安也隻是乖乖的點頭,似乎隻是把這些當做了一種知識,看起來並不精明。


 


5.


 


我替她相看京城一戶戶的人家,幾乎把京城裡所有的達官顯貴們都研究了個遍,但他們都並非良人。


 


於是我著眼於民間,著眼於那些還沒有功名富貴的文人。


 


我廣交文人,以文會友做局,為我晏安相婿也為我晏君豐足羽翼。


 


直到有一天,一侍女興衝衝來報。


 


“小姐今日在園中放紙鳶的時候,一時風大,紙鳶被風吹勾到了一棵樹上,夫人您猜怎麼招?”


 


我心中有了預感,賞了她東西算作催促。


 


侍女連連推辭,笑著說起了下文。


 


“恰好大公子與其幕僚正在一旁的書房議事,那個幕僚也是個身手好的,健步如飛兩下就幫小姐紙鳶拿下,交給了小姐。”


 


我知曉這位幕僚,雖看起來文弱,但是武藝是一等一好,聽說在春日武試中名聲大躁。上京趕考時與晏君一接如舊,結為知己,留下來做了晏君的幕僚。


 


那來報的小侍女眉飛色舞的比劃著她小姐的“桃色事件”,將他們的相遇講成是一段金玉良緣的開始。


 


逗得我眉開眼笑。


 


我著手便調查了那幕僚的家世,他們家確非京城人家,但在當地也是小有民望的清流人家,家規有言非三十無子不納妾,父母仁厚,家中非鍾鳴鼎食,卻也衣食無憂小富即安。


 


我非常的滿意,但還是得看我的安兒是否中意,隻示意晏君為他們制造著接觸的機會。


 


而那邊婚後未過一年半載,季晏蘭便開始不斷的給家裡面寄書信要銀兩,被我通通駁回。


 


她轉而又向家裡面抱怨太子對她的關心越來越少,希望大兒子作為兄長能幫她在太子面前美言幾句。甚至於討要藏紅花,麝香諸如此類的藥物。


 


我知曉後勃然大怒,季晏蘭真是越來越拎不清了。


 


自古以來便有後宮不得幹政一說,那麼前政又如何要去幹預後宮呢?這無疑是要她兄長前途盡毀。


 


直到太子妃回家省親,季晏蘭回府便卸下了與人親善的面具,面色扭曲地質問我。


 


“為什麼不讓兄長在太子面前說說話?為什麼不幫我?你是不是見不得我好?!”


 


為什麼不幫她?為什麼不幫她尋找巫醫蠱術?為什麼不幫她尋藏紅花?


 


我心裡巴不得上去扇她巴掌,她真的是橫行霸道慣,沒有前世的精於算計,隻剩下無腦的自以為是。


 


待她絮絮叨叨埋怨了許久,我也忍了許久,破口罵出聲:“季晏蘭啊季晏蘭,你為了爭寵連仁義道德都忘光!你不就是想去害別人嗎?你害誰?那是皇子皇孫。那時你想要整個侯府來為你陪葬嗎?你父親兄長為人廉正,妹妹正值待嫁,就活該為你一介女流的黑暗心思葬送整個侯府嗎?”


 


往日我從未拒絕她的任性的要求,她的氣性也愈大,在我面前拂過桌上器物,怒氣衝衝回到宮裡。


 


6.


 


我靜靜的等待如前世之事發生,並早已經做好準備。


 


前世,太子與晏君途經揚州,遇到一瘦馬。


 


風流才子與落魄佳人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太子把瘦馬帶回了京城,想讓她入東宮為妃。


 


為了揚州瘦馬名正言順的入宮,太子暫時將那揚州瘦馬託付給晏君照料。


 


太子想要假借侯府旁支一官員的女兒名義入宮為妃,既可以拉攏提拔官員,又可以跟心愛的女子在一起。


 


晏君自然知曉其中厲害,但為了幫日漸失寵的妹妹固寵,咬牙答應了這荒唐事兒。


 


可任憑他如何與季晏蘭解釋,她卻認定了她的兄長不安好心,離間她與太子。


 


聽聞那幾日後東宮多有宮女被無端責罰,其狀悽慘,一時間宮內人人自危,此事驚動了太子殿下,懲她禁足三月。


 


她一根筋想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卻不料她的丈夫心中另有其人,她更恨自己的兄長助紂為虐,破壞了她幸福的家庭。


 


卻不想太子本性如此,明明是她執意入主東宮,卻不願意忍受太子的花心,把責任都推到了她兄長身上。


 


於是季晏蘭為了一時之氣,不惜與家中庶子合作,栽贓誣陷晏君與揚州瘦馬私通禍亂宮闱。


 


太子震怒,雖知我兒清白,但侯府卻暗中幫助季晏蘭殘害過後妃,且此事也在坊間傳得沸沸揚揚,隻得用一個不痛不痒的罪名將他派遣出京,待事件冷卻。


 


奈何正值換季,我兒心中憤懑與季晏蘭的小人之舉,舟車勞頓,偶染風寒,在再遷謫的途中得不到及時的救治不幸去世。


 


夫君知道這件事情後更是震怒,把季晏蘭叫回家中訓斥,在她的頂撞下又將她逐出侯府。


 


季晏蘭心中的怨氣更勝,為讓庶子繼承侯府,以此鞏固自己背後的勢力。她假意道歉悔過,欺騙自己的父親喝下毒酒,回侯府不過一刻鍾便毒發身亡。


 


後來更是我被誣陷毒害自己的夫君。從侯府夫人變為S夫毒婦,一丈白綾了結殘生。


 


我的小女兒晏安孤立無援,前有不顧他於水火之中的姐姐,後有是如狼似虎的庶子妄圖侯位。她為不草草嫁人,留存侯府正統血脈,便帶著唯一的侄兒隱入寺廟中,剃發為尼。


 


想到這我心中又一陣傷心。


 


現下我決不手軟,輕而易舉就抓住庶子的把柄,將此假仁假義之人逐出侯府。侯府也未曾幫助季晏蘭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我更是將夫君跟大兒子調教老老實實。


 


誰別想撼動我安穩的家。


 


今生,季晏蘭沒有上輩子我教她的凌厲手腕,隻剩下些下三濫陰招。


 


不久之後聽到宮中傳出,她因為毒害妃腹中尚未足月的孩子,被發派入宮廟中禁足半年。


 


季晏蘭又開始往家中寄那些哀哀怨怨字字泣血的書信,以求她的父兄為她幹涉後宮內政,再回自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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