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說好的離婚,七零糙漢反悔了!(上)》, 本章共3778字, 更新于: 2025-06-24 14:52:34

不過許政委既然找他說話,不回答也不禮貌,就嚴肅地說道,“政委放心,要是她懷孕了,我指定不和她對著來。”


話音剛落,許嫂子哽咽的聲音大了幾分。


就許政委和她對著來,那天還打了她一個巴掌,雖然都不疼了,可心裡的委屈還在。


看看人家邵衛國,雖然品德不好,這覺悟,比他還高。


以前自家男人還說他的性格冷硬,就算是暫時不對陳可秀動手,她作天作地的,遲早的事。


這會兒呢,陳可秀依舊在作,還放話孩子都不給生,結果呢,不也好好的。


這麼爛的人,都沒打陳可秀,她得意的丈夫,居然打了她。


她傷心落淚,許政委有些心煩,可剛被陳可秀“教育”,他不想再來一次,就把攬住許嫂子的肩膀,溫聲哄。


“別哭了,一會兒該不舒服了。還在衛國家呢。”


許嫂子也不想丟面子,可實在是控制不住情緒,實在是在家裡壓抑得太久了,起了頭就收不了,結結實實地哭了一頓。


第199章 邵衛國是個好嘴替


邵衛國就這麼看著,神色晦暗難明,許嫂子的性格,他略知一二,別說當著別人哭,就是當著別人發火都基本沒有。


可自打她懷孕以來,啥都見過了。


難道,懷孕真的會影響性格?


他拉住陳可秀的手,暗暗想道,媳婦沒懷孕性格都陰晴不定的,要是懷孕了…


他忙搖頭,不敢繼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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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很嚇人就是了。


陳可秀見他搖頭,拉著他的手,輕聲問道,“咋了?”


“沒事。”邵衛國沒回答。


他總不能說,等他耐性再好點,再會哄人一點,然後再生孩子吧?


許嫂子旁若無人地哭完,才後知後覺地怕陳可秀嘲笑,她用手背擦著眼睛,揉了老半天,都不肯拿開手,竟是打算做鹌鹑。


卻沒想到,眼前遞過來一張發黃的草紙,正被白嫩纖細的手指捏著。


她拿開手,正好看到陳可秀笑眯眯的眼睛,淺粉色的唇一張一合,語氣還挺溫柔,“擦擦吧,懷孕不容易,情緒不穩定是正常情況,誰都有這種時候。”


陳可秀雖然討厭她,不過剛剛哭得驚天地泣鬼神,那種不能自持的模樣,難免令她多了幾分憐憫。


並不想用這種誰都可能發生的事來嘲笑她。


許嫂子聽她這麼說,卻神色復雜。


別看她埋怨許政委不順著她,可也從來沒聽過這種說法,隻覺得陳可秀在給她解圍。


她倒是沒有感動,畢竟這是陷害她堂妹的惡心女人,肯定心機深沉,在爺們面前表演呢。


可偏偏得接受她的幫助,心裡像是吃了蒼蠅一般梗得慌。


她遲遲不肯接,陳可秀就把紙給了許政委,“給嫂子擦擦吧,一會兒鼻涕掉下來了。”


許政委覺得有點丟人,忙接過,胡亂塞到了許嫂子的手裡。


今天晚上真的是,正事一句沒說,倒是先丟了一次又一次的臉。


許嫂子再不情願,也隻得用陳可秀的紙擦了臉,她哭完,情緒穩定下來,腦子也回籠了。


坐在桌子邊,刻意做得很板正,那股孤高冷傲的模樣又出來了。


陳可秀恰恰相反,跟沒骨頭似的,腦袋歪在邵衛國胳膊上,半個身子都要靠在他身上了。


就是覺得坐著累,自家的男人,自家家裡,愛怎麼靠怎麼靠。


邵衛國也沒覺得有什麼,還覺得她去鎮上買種子跑的路多了,累得慌,伸手託了託她的頭。


許嫂子眼裡閃過一抹鄙夷,真是世風日下,當著客人,就膩膩歪歪的,沒個正形。


果然兩人都不是好東西。


陳可秀瞥見她的神色,也懶得和她掰扯,撇了撇嘴,先發制人,“許嫂子今天來,是因為餘婷呢,還是洪嫂子的那事?”


她也懶得等她回答,便先說了自己的要求,“要是因為洪嫂子的事,我也不是不能退讓。想必,衛國已經和許政委說了,我也就不重復了,你們怎麼看?”


噼裡啪啦地叭叭,許嫂子沒能插進話,準備的說辭,一點意義都沒有。


隻能皺眉問道,“我知道你的訴求,不過你說的醫藥費不能少,到底是要多少?”


她再不懂事,也說不出看多少錢的病,就報多少醫藥費的話。


畢竟,連部隊衛生院的大夫都說傷得重。


可這邊沒有有效的治療手段,就是拿幾包藥,那塊兒八毛的治療費用,她敢說出來是用來賠她手的醫藥費,怕是要被人家拿刀砍。


陳可秀打了個哈欠,“五百塊,少一分我都不幹。”


“多少?”許嫂子驚呼一聲。


“500塊錢。”


許嫂子和許政委面面相覷,她是真的敢要啊。


當初洪梅梅死了,大家賠錢的數額,他記得清清楚楚,比外人八卦的多了一些,加起來也不過是360塊錢。


她居然張口就要五百,簡直就是獅子大張口。


許嫂子看向邵衛國,擰眉說道,“你真讓她要這麼多?你知道的,洪嫂子家的條件的,根本拿不出來,你讓她別做事太絕。”


她還以為邵衛國還是以前那個聽她話的小兄弟,加上現在對他觀感很差,語氣也好不到哪裡去。


邵衛國這會兒對她的觀感更差,也沒什麼耐心,“砸的又不是我的手,啥叫我讓我媳婦要多少賠償?有事找她說,衝我嚷幹啥。還有,她的手都成那樣的了,你說她做事絕?實在不行,我打斷你的手,給你五百,行嗎?”


許嫂子被他冷漠不耐煩的情緒驚到了。


她記得邵衛國很尊敬她的,雖然沉默寡言,不過對她說話都很客氣,怎麼變成了這樣尖酸刻薄的。


就因為她那天質問了一下他,就翻臉不認人了?


邵衛國對他的不可置信熟視無睹,他一再低頭,隻針對陳可秀,那是他媳婦,他喜歡的人。


許嫂子算個啥,尊敬她,那是覺得她脾氣不錯,知退舍進,再加上尊敬許政委罷了。


而她真面目跟瘋婆子一樣的,就連和許政委的感情差點都消耗殆盡,誰耐煩搭理她。


頤指氣使,也得分地方。


要是別處,指不定看在往日的情分,也就退一退,讓一讓了。


但是這事,不行。


說好的聽媳婦的,她要怎麼著就怎麼著。


陳可秀一天看幾次許嫂子的臉精彩紛呈,都有些樂不可支,要不是許家夫妻還在,她恨不得往他臉上吧唧一口。


誰讓許嫂子剛剛高高在上的,她以為她是誰啊,她的男人要聽她的話,別人的男人也得聽她的話。


而且,他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平時少言寡語的,也就和她話多點,但是也有限。


沒想到真說起來,簡直是他的嘴替。


邵衛國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聽她說多了,不用想,都知道她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替她說了得了,省得許家夫妻回頭還得在他耳邊嗶嗶賴賴,讓他勸勸啥的。


態度給他們擺得板正,也不用聽屁話了。


許嫂子又尷尬又惱怒,沉寂了好半晌,才挑撥道,“我啥時候嚷你了,不是正常商量麼。你不願出頭,那我就和小陳商量。”


第200章 她走,我也離婚走


陳可秀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她可不稀罕別人替她做主的這種出頭。


她自己的事,自然有決斷。


這種低級挑撥離間,在她這裡,白瞎!


“許嫂子,別說這些沒用的,我的條件不會變。洪嫂子這是蓄意傷人,郭嫂子也被砸了頭,要是她力氣用得再大點,是會砸死人的。”


她先把道理擺出來,又說道,“要是覺得我在訛詐,那就別怪我危言聳聽,按照我之前的要求來。”


“實在不行,你們保證我的手能恢復如初,這點痛我忍了,一毛錢醫藥費都不要。”


“要是你們實在覺得我要得多,為洪嫂子鳴不平,那就把手拿來我打斷,五百塊錢,少一分,那就是我的不對。”


態度如此決絕,並沒有轉圜的餘地,


也沒有給兩人面子。


偏生都不好說什麼,誰能保證她的手能好?


再說,五百塊錢,換一隻手,也是不能幹的。


“既然你們不說話,那就是有默認我的提議了,就好好勸勸洪嫂子,都是成年人了。哦…不對,他都兩個成年的年紀還帶多餘的,也該為自己的錯買單。”


說是來談,可是今晚的話,都讓她一個人說光了。


許嫂子心裡不痛快,生怕再不說,她就要張嘴趕人了,便說起了餘婷的事,“陳可秀,你造謠我堂妹得了瘋病,你是不是該解釋解釋。”


她說完,又看向邵衛國,“你知不知道,她造謠一個前途光明的黃花閨女?打算還別人一輩子,惡毒得很。”


雖然覺得他也不是好東西,但是當著他們政委的面,也得表態吧。


邵衛國聽到餘婷的名字,無法克制地露出嫌惡,冷著臉說道,“她的名聲還用造謠?與其來挑撥我們夫妻的關系,不如回去管管她。”


許嫂子聞言,情緒又激動起來,“我管管他?要不是你……”


“行了!”許政委眼見她又要搬出她妹妹是天仙,要不是被凡人勾引,絕不會下降凡塵的說辭,忙拽著她走,“小陳嫂子的想法,我已經清楚了,明天會和洪營長談。”


“我不走!”許嫂子掙扎著甩開他的手,“你憑啥就要包庇這兩人?”


許政委是真來氣,他包庇個鬼,他也是深受其害的。


看著兩人拉拉扯扯,陳可秀有些煩,提高聲音說道,“行了!許嫂子,我不知道你想說啥,那我就告訴你,你妹妹做了什麼。”


許嫂子更生氣了,沒想到她這個造謠的人,居然還振振有詞的。


“行,你說,我看你能編出什麼花來。”


陳可秀古怪一笑,指著屋子門口說道,“我上次生病住院回來,親眼看到你妹妹脫衣服,要陷害衛國強暴她,逼他離婚娶她,夠不夠賤?”


許嫂子臉色煞白,隨即矢口否認,“這不可能!婷婷才不可能這麼做,你這是汙蔑。”


“隨你怎麼說。”陳可秀冷淡地說道,“你願意怎麼想怎麼想,我沒告她已經是給她留面子了。要是談洪嫂子賠償的事,我歡迎你再來,要是掰扯餘婷的事,你非要給她擦屁股,那就出門左轉,不送。”


許嫂子還想說什麼,被許政委呵斥了兩聲,然後拽著走了。


她隻是被這勁爆的消息砸暈了頭,出門緩和了一會兒,就對許政委吧她拉走的事不滿起來,用力掙脫他的手,也不管是不是在外面,就發起了脾氣。


畢竟,常年累月的優越感,也不是許政委幾句話,幾場冷戰就能消除的。


她冷冷地質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不等我說清楚,就把我拉走,是覺得陳可秀說的是真的嗎?”


許政委盯著她,一句話沒說,可他的態度十分清晰。


他就是覺得餘婷會怎麼做。


畢竟,在家裡明目張膽的挑撥離間,一點都沒有作為客人的自覺。


這是一個好姑娘能做出來的?


能做出這些,道德淪喪,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許嫂子情緒更加偏激,冷漠地說道,“你不是沒有見過我的家人,我小叔和弟弟們,你覺得餘家的家教,是能教出不知廉恥的女兒的?你這麼信可秀的話,是對我不滿,故意要鬧事吧?”


許政委都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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