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內娛第一狗仔戀愛記》, 本章共3128字, 更新于: 2025-06-19 15:22:28

6


我一邊開車,一邊套話:“誰下的?”


 


“沈,沈……”


 


他糾結了一下,選擇撒謊。


 


“我媽。”


 


嘁。


 


沈茉看著不過四十歲,怎麼可能是他的媽?


 


我看是他的金主媽媽吧。


 


我的大腦飛速運轉,把他送到沈茉的床上,我能拿多少的封口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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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仿佛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壓抑著聲音警告我。


 


“收起你的花花腸子,否則顧燃的籤名,你還想不想要了?”


 


“想要,想要。”


 


據我所知,顧燃和顧承沒有血緣關系。


 


但因為同樣姓顧,又是同一家公司的,兩人經常稱兄道弟。


 


我妹非常喜歡顧燃,讓我搞一套顧燃的親籤專輯給她。


 


還威脅我辦不到的話,要向遠在國外的爸媽告狀,說我根本不在大公司當客戶經理,而是在當人人唾棄的狗仔。


 


我思來想去,隻能求助顧承。


 


畢竟顧燃正在閉關拍電影,隻有顧承能聯系到他。


 


看在親籤的份上,我好心送他回家。


 


路上還接了個電話,是許薇叫我去蹦迪。


 


說是新來了幾個寬肩窄腰的弟弟,問我要不要過去happy。


 


還發了給小奶狗灌紅酒的小視頻。


 


這我哪裡忍得了?


 


我很久沒捏過男人的下巴了!


 


“要要要,半小時後到,把那個最奶的留給我。”


 


我踩了油門,原本二十分鍾的車程,被我硬生生縮短到了十二分鍾。


 


“顧承,你撐住,馬上就到了。”


 


誰知進了電梯,他卻忍不了了。


 


猛烈且青澀的吻鋪天蓋地,我靠在牆上毫無還手之力。


 


好不容易門開了,顧承仍是沒有松手。


 


他的手撫上我的腰肢,在我的耳畔輕聲說。


 


“清清,幫幫我。”


 


我嚇得結巴:“幫,幫什麼?”


 


他的眸中帶著三分委屈、三分急切和四分渴望。


 


“你說呢?”


 


7


 


我能說什麼?


 


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孩,怎麼反抗得了顧承這個醉鬼?


 


心裡有兩個小人在打架。


 


一個在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是顧承主動撩撥我的,就算他要事後翻舊賬,我這個受害者也是佔理的。


 


而且,送到嘴邊的鴨子不吃白不吃。


 


一個在說,朋友夫不可欺。


 


他和姜晚凝的緋聞滿天飛,又和沈茉之間不清不楚的,誰知道他到底還幹不幹淨!


 


姜晚凝是我的房東,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我睡了她的男人算什麼事。


 


我猶豫再三,還是推開了他。


 


“姜晚凝還是沈茉,你選一個吧。”


 


他不解:“選什麼?”


 


廢話。


 


我的眼神不自然地避開他。


 


“選誰來幫你。”


 


顧承不高興地咬了口我的脖頸:“我隻要你幫。”


 


“嘶。”


 


他是屬狗的嗎!


 


“喻清清,我隻喜歡你,你聽到了嗎?”


 


他的眼神是那麼認真,認真到我的頭腦發昏了。


 


不等我的回答,他又吻上我的唇。


 


我思考不了什麼,隻能踮起腳尖,順著他的步伐,一步一步向沙發倒去。


 


顧承的眼睛很好看,仿佛裝了萬千星辰。


 


他的鼻梁高挺,下颌線分明,襯衫微微解開兩顆扣子,露出滾動著的喉結和性感的鎖骨。


 


“清清,我好熱。”


 


家人們,這誰頂得住!


 


是他主動邀請我的!


 


我再拒絕,應該不太禮貌吧。


 


片刻間,我的扭扭捏捏頓時煙消雲散,不由分說摟上他的脖頸。


 


他的身子僵了僵,隨即愈發熱情。


 


漸漸的,我有些招架不住。


 


兵臨城下之際,我冷不丁來了句:“你家有那個嗎?”


 


他已然沒了理智。


 


“那個是哪個?”


 


……


 


跟我在這兒裝什麼傻!


 


看出來了,他沒有。


 


毫不猶豫一掌劈暈了他,我累得在沙發上將就了一夜。


 


什麼小奶狗、小狼狗,早就拋到九霄雲外。


 


8


 


等到一覺醒來,顧承看看自己身上歪七扭八的紅痕,再看看我脖頸上的草莓印。


 


他嚴肅道:“喻清清,我會對你負責的。”


 


我睡眼惺忪,不在意地擺擺手。


 


“不用了,下次記得帶套……”


 


話都沒有說完,顧承給我套上外套,拉著我出了門。


 


我莫名其妙。


 


送我一套顧燃的親籤專輯很難嗎?


 


直到站在民政局的門口,我還是一臉懵逼。


 


“喻清清,我們結婚吧。”


 


我摸了摸他的腦門。


 


沒發燒呀。


 


說什麼胡話呢。


 


我跟他很熟嗎?


 


戒指呢?戶口本呢?


 


還有,我穿成這樣拍結婚照,也太醜了吧!


 


我沒好氣道:“我看你的腦子是被驢踢了。”


 


說罷,我轉身要走。


 


“我沒有,和你結婚這件事,我是認真的。”


 


顧承攔住我的去路,眼神中帶著真摯。


 


我一言難盡:“昨晚,我把你打暈了,我和你之間清清白白,你懂我的意思吧。”


 


“你不要騙我,地上有血,我看見了。”


 


我有些羞赧:“有沒有種可能,那是我的鼻血?”


 


怪我太久沒碰過男人,我好心替顧承擦臉,順手擦了擦他的腹肌。


 


然後,我的鼻血blingbling地落下。


 


嗚嗚嗚,想在哥哥的腹肌裡捉迷藏!


 


顧承愣了一下,下意識看向我的脖頸。


 


他陷入糾結,在思考到底是誰的問題。


 


我不由挺直腰板,理不直氣也壯。


 


“反正,我不用你負責。當然了,你要是過意不去,記得問顧燃要一套他的親籤專輯,最好是to籤。”


 


他黑了臉:“To給誰?”


 


“To給YQQ,留言是公主請發財。”


 


我妹叫喻琪琪,因為找工作連連碰壁,她做夢都想要發財。


 


聽說顧燃言出法隨,說什麼靈什麼,我也跟著迷信了一把。


 


YQQ,可以是喻琪琪,也可以是喻清清。


 


嘻嘻,我是一個機靈鬼。


 


9


 


顧承皮笑肉不笑:“跟我結婚,親籤管夠。否則,隻要我放話,你這輩子都得不到一本他的親籤。”


 



 


他怎麼這麼無賴?


 


民政局的門口人來人往,總有人投來疑惑的目光。


 


我怕顧承被認出來,小聲妥協:“你連戶口本都沒有帶,結的哪門子婚?而且我是素顏,上鏡不好看的。”


 


“你怎麼樣都好看。”


 


……


 


該抓的重點不抓!


 


我懶得跟他廢話,自顧自往家的方向走。


 


他在身後跟著我,我連逃跑都沒有機會。


 


怪我,為了蹲他更方便,租在他的正對面,直線距離隻有五十米。


 


但,我把鑰匙落在他家了。


 


灰溜溜站在他家的門口,我很有骨氣地沒進去。


 


“應該在沙發的底下,你幫我找一找。”


 


顧承腹黑道:“可是清清,你昨晚都沒有幫我,我憑什麼幫你找鑰匙?”


 


小肚雞腸的男人。


 


自己找就自己找。


 


我趴在地毯上找了半天,始終沒有看到鑰匙的身影。


 


奇怪,難道是在別的地方丟了?


 


顧承雙手抱於胸前,滿臉寫著四個字——快來問我。


 


嘁。


 


Who怕who。


 


打開手機準備叫開鎖師傅,我的小腹突然有陣暖流流過。


 



 


開鎖師傅,我等不了你了!


 


“把鑰匙交出來。”


 


顧承一臉無辜:“什麼鑰匙?我沒有鑰匙,我沒有那麼不擇手段。”


 


來不及跟他廢話,我咬牙切齒地妥協。


 


“沒有鑰匙的話,我怎麼回家拿戶口本?”


 


他喜出望外:“你答應了?”


 


我含糊其辭:“過了這個村,可沒有下個店了。”


 


他屁顛屁顛跟上我,等我從洗手間出來,他盯著我的手問:“戶口本呢。”


 


不是,他的腦回路是怎麼長的?


 


竟然以為我把戶口本放在了洗手間。


 


10


 


隨意敷衍:“戶口本在我媽那裡,我給忘了。”


 


顧承松了口氣,又拉著我要走。


 


“正好我去見見未來的丈母娘。”


 


我故作遺憾:“我媽在環球旅行呢,戶口本她隨身帶著的。”


 


顧承不禁打了退堂鼓,正當我以為此事翻篇時,他又鬧出幺蛾子。


 


“事已至此,給咱媽打個電話,讓她抽空回來參加我們的婚禮,順便把戶口本帶回來。”


 


我不明白。


 


他為什麼非要跟我結婚?


 


結婚到底有什麼好的?


 


問題還沒有問出口,程恪的電話便打來了。


 


然後,我稀裡糊塗應下他的求婚。


 


他看著我從馬桶箱裡掏出戶口本,臉色那叫一個精彩紛呈。


 


“你不是說戶口本在咱媽那裡嗎?”


 


我拍拍腦袋,恍然大悟。


 


“後來她走的時候,怕自己被人在國外打劫,想了想還是把戶口本藏在水箱了。”


 


顧承看著我,肉笑皮不笑。


 


仿佛在說演,接著演。


 


嘻嘻。


 


兵不厭詐。


 


我草擬了一份婚前協議讓他過目,顧承皺著眉指出不妥的地方。


 


“既然是夫妻,沒必要分房睡。”


 


“我和你的作息不一樣,分房睡是為了你好。”


 


他習慣早睡早起,我習慣晚睡晚起。


 


他喜歡健身做飯,我喜歡躺著點外賣。


 


就算是蹲點,我也是左手奶茶右手炸雞,還要開著暖氣躲在車裡,根本累不到自己一點。


 


哪像他,零下十度堅持自己下水拍戲,泡在水中二十個小時,連夜發高燒去醫院打點滴,第二天還要吊威亞拍打戲。


 


我有時候懷疑他是不是背了什麼巨額債款,要不然為什麼這麼拼命賺錢。


 


忙到起飛的時候,一天連軸轉三個城市,腰疼到打封閉,隻來得及扒拉兩口蔬菜沙拉。


 


我這個狗仔都看不下去了,好心給了他兩包辣條和魔芋爽吃。


 


11


 


他很感激我的雪中送炭,看到我在他吃飯的地方蹲他,還會給我打包一份蛋炒飯。


 


我朝他“噓”了一聲。


 


“姜晚凝也在這兒吃,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蹲?”


 


她說今晚的飯局上有想要B養她的大佬,她怕大佬對她霸王硬上弓,讓我幫忙盯著點。


 


萬一她被人帶走了,我可以趕緊報個警,還可以留下證據,要一筆封口費。


 


顧承都沒有猶豫一下,就這麼水靈靈地蹲在我的旁邊。


 


甚至貼心擰開了可樂的瓶蓋,充當我的人肉桌墊。


 


我蹲了半天,飯局都散了,都沒有見到姜晚凝的身影。


 


“壞了。”


 


忘了飯店還有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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