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做了白月光三年血庫後,他跪地求我別丟下他,》, 本章共5117字, 更新于: 2025-06-16 16:26:41

我是蔣明州白月光的活體血庫。


 


結婚三年,鮮花鑽戒錦衣玉食。


 


人人都說,蔣先生最會疼人。


 


我大方承認,笑著遮掩手臂上大大小小的針眼。


 


直到後來,一場蓄意制造的意外導致我血崩流產,我向他提出了離婚。


 


他急紅了眼,求我別走。


 


我親吻著他落了疤痕的眼尾,平靜地說,


 


“阿州,你不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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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圈內人心知肚明,蔣明州娶我是為了他的白月光趙若伊。


 


按照他們原本的劇本,應該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最後終成眷屬,百年好合。


 


不巧的是,趙若伊偏偏拿了林黛玉的劇本,從小患有罕見的血液病。


 


更為罕見的是她的血型,從她出生開始,一直到現在昏迷不醒,才找到獨我一個與她血型匹配的人。


 


以至於,蔣明州找到我的第一句話便是,“我要娶你,開個價吧。”


 


正常人很難將這兩句話湊在一起理解,可我不是正常人。


 


很快,我們領證,結了婚。沒有婚禮,沒有戒指。彩禮是一張《輸血治療同意書》,以及婚後花不完的錢。


 


他說,他是公眾人物,這種事情不方便被其他人知道。


 


所有人都羨慕我命好,攀上高枝嫁給了金鳳凰。


 


我隻是笑著,一遍又一遍幫他善後。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三年,最近,我發現蔣明州好像有點喜歡我了。


 


他開始帶鮮花回家,補齊了我們的婚禮和鑽戒。


 


藥箱裡的不再隻有補血的藥劑,每天的菜譜也不再隻有豬肝。


 


在夜裡,彌留之際,他會在我的耳畔低喃,一遍又一遍,反復咀嚼著我的乳名,


 


“一一。”


 


月色與黑夜擁吻,淡藍的微光朦朧了誰的眼睛。


 


我以為,我會一直擁有它。


 


直到,我懷孕,同時,趙若伊醒了。


 


2、


 


得知趙若伊醒來的消息時,我剛做好一桌的飯菜。


 


今天是蔣明州的生日,昨晚男人反復央求,想在今天吃我親手做的菜。


 


我從一大早開始,剝蝦,宰魚,一直到現在,下午六點,鍋裡還煲著他最愛喝的海鮮湯。


 


而他剛剛打電話來,告訴我現在有事,不回家吃飯了。


 


能有什麼事呢?不過是他的白月光醒了,抽不開身而已。


 


沒關系,他不吃我吃。


 


第二隻蝦剛送進嘴裡,蔣明州的電話又打了過來,他說,


 


“伊伊醒了,想見你。”


 


我推門進去的時候,蔣明州背身,正在給趙若伊削蘋果。刀片映著他的眼睛,我一時有些恍惚。


 


或許是在病床上睡了這麼久的緣故,趙若伊很瘦,蒼白的面容精致得像瓷娃娃。


 


看見我來之後,她快速地將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隨後將手輕輕搭在蔣明州的腕間,宣示著主權。


 


“阿州,我們的恩人來了。”


 


“我們”倆字咬得很重。


 


我看向蔣明州,“找我有事嗎?”


 


“伊伊醒來聽說了你,吵著想見你。”他語氣溫柔,卻不曾看我一眼。


 


“不過是好奇這些年一直在阿州身邊的人是誰。”趙若伊順勢接過話,眉眼彎彎的,“阿州,我想吃以前我們常去的那家粥鋪的粥,可以嗎?”


 


蔣明州將手裡最後一塊蘋果切好放進盤子裡,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好。”


 


他真的很愛她,結婚這麼些年他從未給我切過任何水果。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又笑不出來。


 


蔣明州轉身時目光終於短暫地停留在我身上,眼裡很平淡,


 


“照顧好她。”


 


病房門被輕輕合上。


 


“你叫…舒憶?”趙若伊用手輕敲著膝蓋,作思考狀,“你們結婚了嗎?”


 


沒等我回答,她自顧自掀開被子下了床,赤著腳走向我,


 


“原來結婚了啊..”她託起我的手細細端詳著我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眼神慢慢變得兇狠,“舒憶,你好貪心。”


 


我隻覺得冒昧,憋著火揮開了她的手,“趙小姐,你越界了。”


 


力道有些大,趙若伊一連退了好幾步,跌坐到地上,撞得那把水果刀掉在了她的腿邊。


 


她掃了一眼那把刀,表情有些不對勁,


 


“你愛他嗎?”


 


我愣了愣,想到那雙眼睛,一時語塞。


 


病房裡短暫沉默了。


 


回過神來時,趙若伊已經拿起了那把刀,她此刻的五官幾乎扭曲,


 


“從我醒來,阿州一共提起你八次,說你的好說你的不好!”


 


她有些哽咽,聲音委屈,“我隻不過是睡了一覺,醒來阿州就結婚了……那我呢?”


 


“不是你的東西就不該拿啊…”


 


“舒憶..舒憶..”她輕聲念著,“他叫我伊伊,叫你什麼呢?”


 


醍醐灌頂一般,回想這些日子夢回時分的低喃,我的身體如置冰窖。


 


被人當作替身的感覺並不怎麼好受。


 


“你說他到底愛你還是愛我呢?”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眼見著趙若伊拿起那把刀,脫口而出,


 


“趙若伊,你冷靜一點。”


 


“他不愛我,他隻愛你!”


 


趙若伊嘴角緩緩勾起詭異的弧度,邊笑邊將那把刀插入胸口,


 


“那試試吧。”


 


看著刀口一寸一寸刺進胸口,鮮紅的血液浸透了藍白色的布料,我的腦袋裡每根筋絡瞬間繃直,密密麻麻的冷汗從皮膚裡滲出。


 


不是,她有病吧!這女的簡直就是個瘋子!


 


我的大腦飛快運轉,試圖找出一個能完美脫身的方法。


 


然而,趙若伊顯然算好了時間——耳邊傳來開門的聲音,接踵而至的是護士的尖叫聲,擔架滾輪拖地聲,警報聲…亂七八糟的聲音混為一體,一團亂麻。


 


最後,一切歸於平靜。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對上了一雙冰冷的眼睛。


 


蔣明州就這麼古井無波地看著我,昨日的繾綣消失殆盡。


 


短時間內一連串戲劇性的變化讓我有些疲憊,我按了按凸起的太陽穴,


 


“阿州,你聽我解釋…”


 


男人笑著,眼裡是化不開的冰川,“你說。”


 


“我……”書到用時方恨少,我總不能跟他說,你的小女朋友瘋了,突然拿刀自殘吧。


 


無力感席卷全身,我嘆了口氣,氣若遊絲地解釋道,


 


“不是我。”


 


蔣明州臉色陰沉,冰冷的眼睛像一把利劍,刺得我生疼。


 


幾乎是下意識的,我踮腳,捂住了他的眼睛,輕聲說,


 


“阿州,別這麼看著我。”


 


蔣明州身形微頓,指尖處他的太陽穴突突跳動著,似乎在和什麼作鬥爭。


 


隻幾秒,他拿開了我的手,冷冷地留下一句,“準備輸血吧。”


 


接著,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病房。


 


3、


 


冰冷的針頭刺破皮膚之際,我想到什麼,問護士,


 


“會影響小孩嗎?”


 


護士似乎有些驚訝,瞪大了眼睛,“您懷孕了?”


 


我點了點頭。


 


就在今天,準確來說,得知懷孕的那張b超單此時還壓在那桌精心準備的飯菜的紅酒杯下面。


 


“不會,輸血量不多…”護士頓了頓,有些猶豫道,“我去請示護士長,查一下血庫裡有沒有備用血型。”


 


“不用了。”


 


“不會有的。”


 


我攔住了她,覺得有些疲憊。


 


她顯然也知道這個血型的稀有度,沒再接話。


 


診室變得很安靜,安靜到能聽到血液被一點點


 


我的意識也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莫名想到,肚子裡這個尚未出世的孩子。


 


記得有天晚上,蔣明州喝了酒,酒精作祟那晚他格外出格,事畢後湊在我的耳邊說了一晚的情話。


 


很多話我都記不清了,隻記得最後,他迷迷糊糊的,咬字像吞了翻糖一樣黏稠,他說,


 


“一一,給我生個孩子吧。”


 


原本,這是我給他的生日禮物。


 


現在應該是不需要了……這個“一一”,應該說的是趙若伊。


 


……


 


醒來時,入眼的是醫院白得刺眼的天花板。


 


身邊空無一人,嗓子幹得像刀劃過一樣疼。


 


想叫護士,我試著張了張嘴,聲音啞得不像話。


 


這才留意到床頭櫃上放著一個盛滿水的玻璃杯。


 


想到臨走時小護士有些擔心的目光,心中一暖。


 


我一口氣將水杯裡的水喝得一幹二淨,打開手機一看,發現已經凌晨三點了。


 


這個時候,蔣明州應該在趙若伊身邊吧。她刺進去的傷口不深,現在應該已經醒了。


 


我這麼想著,手指無意識地滑動朋友圈,然後在一張雙人合照上頓住了。


 


和我一樣白色的背景,蔣明州從身後緊緊環住趙若伊,趙若伊穿著病號服,面色依舊蒼白,倆人在鏡頭下卻笑得很開心。


 


配文是,“不會走散了。”


 


我沒有趙若伊的微信,這條朋友圈是蔣明州發的。


 


小時候家裡窮,買不起零食大禮包,隻有在過年走親戚的時候父母會買給其他小孩,然後順便再問你一句,想不想要。


 


這個時候隻要是懂事的小孩,都會說不要。


 


想要嗎?想的。


 


一袋零食而已,換個包裝而已。


 


想要的不過是儀式感。


 


而他從未給過我。


 


想起我和蔣明州領證那天,我抱著倆人的紅本本拍了張照片發了朋友圈,那人輕輕嘖了一聲,問我無不無聊。


 


算了,那時互相不愛。


 


後來呢,後來那麼多紀念日、生日……


 


不過是不愛,沒有那麼多借口。


 


愛,就不無聊了。


 


4、


 


待頭重腳輕的感覺漸漸消失之後,我攔了輛車回家。


 


家裡依舊是我走之前的痕跡——滿桌的菜,以及紅酒杯下的那張b超單。


 


我有些慶幸,還好蔣明州沒有回家。


 


不然,我還沒有做好流掉孩子的準備。


 


我摸了摸肚子,想到裡面正孕育著一個小小的生命,心裡感覺有些奇妙。


 


ta…長得會像他..嗎?


 


這麼想著,身後傳來門鎖轉動的聲音。


 


我一驚,手忙腳亂地將b超單塞進了口袋裡。


 


腳步聲由遠及近,我回頭,看到蔣明州有些疲憊的面容,他眼下青黑,應該也是一夜未眠。


 


他揉著眉心朝我走來,


 


“伊伊都向我說過了,那把刀是爭執中你不小心碰到的,不是故意的…”


 


“什麼?什麼故意的?”我皺著眉打斷他,“趙若伊說是我捅的她嗎?”


 


蔣明州止住了,微微偏頭,面露不耐地看著我,反問道,“不是嗎?”


 


我啞口無言,深吸了一口氣,“我說不是,你會相信我嗎?”


 


蔣明州深深地看著我,沉默了很長時間。


 


看著他深潭一般的眼睛,我心裡剛建好的小房子開始一點點塌陷。


 


也是,沒人會相信一個昏迷了三年的人一醒來就捅了自己一刀。


 


似乎是我臉色太過難看,蔣明州緩了語氣,“一一,這一桌都是你做的嗎?”


 


這聲“一一”像是踩到了我的雷點,我憤怒地吼道,


 


“別叫我一一!”


 


蔣明州抿唇,敏銳如他,應該是猜到我發現了什麼。


 


“抱歉…”他上前一步,牽住我的手,“桌上的菜還沒動,一起吃點吧。”


 


“蔣明州,”我叫住他,他的身形停住,頓在那裡,“我沒有脾氣嗎?”


 


無休止的無理取鬧似乎惹毛了他。


 


“你需要有什麼脾氣?”他轉身質問道,“你覺得我會相信昏睡了三年的人一醒來就捅了自己一刀嗎?”


 


“更何況她是趙若伊!”他冷冷地斜著我,“舒憶,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你怎麼能跟趙若伊比!”


 


潮水般洶湧的情緒朝我撲面而來,止不住的委屈讓我顧不上思考自己說了什麼話,


 


“我是你的妻子!是你最愛的女人的救命稻草!從任何意義上你都不應該對我這麼不尊重!”


 


他像是心疼,又像是心慌,冷冽的面龐出現一絲皲裂。


 


我感覺自己臉上湿漉漉的,心裡像剛下過雨的草坪,


 


“你以為嫁給你很好過嗎?我每天都要吃那些亂七八糟的補血劑。”


 


“每天的飯菜裡都有豬肝,喝不完的紅棗湯。”


 


失血加上長時間站立,我的眼前有些發黑,隻能緩緩蹲下來,我抱著膝蓋,悶悶地說道,


 


“我最討厭吃豬肝了。”


 


耳邊的聲音停了,安靜的氛圍讓我開始耳鳴,耳畔像空警拉響警笛的聲音。


 


持續而漫長的耳鳴聲裡,我聽見他問我,


 


“那你為什麼要嫁給我?”


 


5、


 


思緒被拉得很遠很遠,回到了某一年的夏天。


 


那個時候cd機正流行,周傑倫也剛被萬人傳唱。


 


梧桐葉落了滿地,半黃帶青,星星點點。


 


中間一頭扎了一個女孩,短發,戴著厚厚的眼鏡,鏡片底下是一雙淚眼婆娑的眼睛。


 


正午的太陽格外毒辣,女孩暴露在衣袖外面的皮膚被曬得通紅,除此以外,依稀可見被鞭打出來的新舊傷痕。


 


她找了很久,久到太陽從上空墜落,久到上了學的少年已經放學,騎著車悠悠停在了她的身邊。


 


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肩,“找什麼呢?”


 


焦躁不安的情緒似乎終於找到了某個支點,女孩撇著嘴,哇哇大哭,


 


“阿姨…阿姨買的周…周什麼倫的唱片被我弄丟了..”


 


少年噗呲一聲笑出來,“我以為什麼呢,再買一張就好啦。”


 


女孩搖頭,哭得越發無措,“不…不行,會挨打。”


 


少年止住了笑,這才注意到女孩身上的傷痕,嚴肅地拿下了她捂著眼睛的手臂,


 


“這是你阿姨打的?”


 


女孩停止了哭泣,點頭。


 


“阿姨,是繼母嗎?”


 


乖乖點頭。


 


少年的心仿佛被一張大手翻來覆去地揉搓,然後泡進水裡化開,


 


“哥帶你去買,再買一張。”


 


從那以後,少年的家成了她第二個家,家裡有創可貼有雞湯,有讀不完的故事書。


 


他教她下棋,念書,給她買了人生第一張cd。


 


他是一張巨大的毛毯,溫柔地包裹住她所有的情緒和心事。


 


直到後來……


 


我抬頭,看著蔣明州那雙和他一模一樣的眼睛,鬼使神差的,我說,


 


“因為你的眼睛,像他。”


 


空氣靜止了幾秒,他像是沒聽清,又問了一遍,“什麼?”


 


“因為,”我緩緩吐出一口氣,“你的眼睛,很像他。”


 


紅酒杯、餐盤、刀叉,還有我花了四個小時煲的那鍋湯統統被橫掃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耳邊傳來接連不斷的脆響,重物撞擊的聲音,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能摔的不能摔的,全都碎得稀爛,家裡一片狼藉。


 


蔣明州發泄完了喘著粗氣,雙眼赤紅,咬牙切齒地捏著我的下巴,一字一句道,


 


“舒憶,你他媽敢把老子當替身。”


 


下颌骨仿佛被碾碎一樣疼痛,我從未見蔣明州生過這樣大的氣,皺著眉大氣也不敢出。


 


我不明白也不懂,他為什麼會這麼生氣?


 


但是太痛了,眼淚不聽話地流下來,滴在了他的手上。


 


他像是被燙到,猛地甩開我的頭,接連往後退了幾步。


 


這場鬧劇最終以他摔門而出,一天沒吃飯又連著輸了500cc血的我昏S在地上結束。


 


6、


 


醒來依舊是一地狼藉,我叫了保潔,又給自己點了份外賣。


 


蔣明州可想而知的沒有回來。


 


事情鬧到這個份上,其實離離婚不遠了。


 


可是我舍不得,我溫柔地撫摸著手裡已經被撫摸過無數遍的cd,暗暗下了決定。


 


等他回來,我會告訴他我可以接受趙若伊,反正他也不愛我。


 


我們不過各取所需。


 


日歷表被一格格劃去,我數著日子一天天過,蔣明州卻再也沒回來。


 


這天刷微博,熱搜第一與他有關,我好奇地點進去。


 


入眼的是一張二人合照,蔣明州溫柔地撫摸著趙若伊的頭頂,女孩笑得嬌俏,脖頸處一條藍寶石項鏈美得奪目。


 


配文是,“蔣姓富豪豪擲千金為愛妻拍下獨一無二的‘海洋之心’。”


 


評論全是祝福他倆百年好合的。


 


我細細摩挲“愛妻”二字,內心古井無波。


 


許久沒見蔣明州,我好想他。


 


想到那雙眼睛看向我時的含情脈脈,不禁喉嚨發痒。


 


我等啊等,沒等到他回家,等來了趙若伊的電話。


 


她約我今天下午見面,說有要事商談。


 


我找了個借口推脫,不願意再見這個瘋子。


 


她早就料到我會是這個反應,故弄玄虛地說道,


 


“你不想知道林川是怎麼S的嗎。”


 


我心裡一驚,捏著話筒的指尖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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