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困虐第三年,老公讓我給侏儒症養女做手術,可我已經死了》, 本章共3609字, 更新于: 2025-06-16 16:04:44

三年前,意外撞見老公和侏儒症養女的荒唐事。


 


結果卻被傅廷嚴徹底厭棄。


 


侏儒症養女將我藏在地窖裡,鐵鏈穿過琵琶骨,瘦成一具骨架。


 


三年後,侏儒症養女得了重病,他終於想起了我。


 


他帶著一大群人找我,結果蹤跡卻指向自家地窖。


 


他以為我還在鬧脾氣。


 


“隻要你願意親自給柔柔主刀做手術,我就可以原諒你三年前不辭而別的事。”


 


我嗓音幹啞,張大嘴巴,隻能發出“赫赫”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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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傅廷嚴親自打開了地窖。


 


剛好看到了活生生被餓S的我。


 


1


 


三年前。


 


本應該在上班的我,因回家取一份意外落在家裡的文件。


 


從而發現了老公跟侏儒症養女的奸情。


 


別墅裡,下人都被打發了個幹淨,屬於我的婚床在咯吱咯吱發出響聲。


 


我收養的侏儒症養女正穿著我的性感睡衣,跨坐在老公大腿上:“她要是知道,你收養我,隻是為了更方便睡我,怕是要氣S吧。”


 


“誰叫她那麼蠢呢,連我侏儒症都看不出來。”


 


顧廷嚴神色餍足,摟著舒柔:“絕對不能讓她發現,我說過隻愛她一輩子的。要不是最近她來例假,怎麼輪得到你,小妖精。”


 


我渾身顫抖,眼眶當即就紅了。


 


我跟顧廷嚴相愛多年,所有人都說顧廷嚴是個好男人。


 


當初,他追求我時,說“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婚後,他更是遣散了家裡所有的女性僕人,就連保姆都是男保姆。


 


以此來證明對我的滿腔愛意。


 


所有人都說他愛我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可隻有我知道,顧廷嚴有一個例外,那就是舒柔。


 


舒柔是老公執意要收養的養女,他當初的原話是:“柔柔是我戰友的託付,我不能棄她不顧。”


 


沒想到,他居然親自照顧到了床上去。


 


一旦涉及到跟舒柔相關的事,顧廷嚴就像喪失了理智。


 


我跟顧廷嚴結婚一周年時,我精心準備了紀念日節目,結果因為舒柔腳扭傷了,他直接丟下滿臉期待的我。


 


親自送舒柔去了醫院。


 


一次跟顧廷嚴在床上滾得火熱,舒柔打電話帶著哭腔喊他:“我害怕打雷。”


 


顧廷嚴提上褲子,就去哄去了。


 


諸如此類,我都沒有多想。


 


沒想到兩人早有一腿,而我被蒙在鼓裡這麼久,直到這次意外才發現。


 


原來舒柔是長相幼態的侏儒症,我被騙的好慘。


 


我以為我會憤怒地衝進去,質問兩人。


 


可我沒有。


 


我隻是僵硬地將文件夾放下,等著裡面兩人完事。


 


我以為顧廷嚴被發現後,應該一臉心虛愧疚,沒想到他卻一臉淡定。


 


“你既然已經發現了,那以後就更要好好對待柔柔,她不是真的養女,你不要強迫她喊你媽媽了。若是你們倆能和諧相處,也就不用我費心隱瞞了。”


 


顧廷嚴理所應當地看著我。


 


似乎他做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被我逼的。


 


我氣得渾身發抖,幾乎要崩潰。


 


我指著他們倆說:“你們倆對得起我嗎?”


 


我自從嫁給顧廷嚴,事事依著他,甚至經常代替他處理顧氏事務,讓他清闲不少。


 


曾經憐憫舒柔的悲慘過往,我每天燉湯給她補身體。


 


可這兩人居然背著我,做出這等荒唐事。


 


“你怎麼跟舊社會的人一樣?這點就受不了了?”


 


“那就等你想通了再說,我去出差幾天。”


 


“我怕我不在,你對舒柔動手,所以我把家裡的安保和管理權都移交給了舒柔。”顧廷嚴神色嫌惡,穿上外套就出了門。


 


房間裡隻剩下了我跟舒柔。


 


她可憐兮兮地端著一碗雞湯,一副沒有依靠的樣子。


 


我卻隻覺得厭惡,反手就打翻了湯碗。


 


“舒柔,你讓我覺得惡心。騙我就這麼好玩?”若是早知道舒柔並不是真正的小孩,而僅僅隻是一個侏儒症患者。


 


我當初說什麼都不會同意丈夫的領養。


 


可在我轉身的瞬間,養女舒柔臉上閃過一絲怨毒和狠辣。


 


晚上她趁我熟睡。


 


溜進我的房間,抄起一個花瓶狠狠砸向我的後腦勺。


 


原本溫柔膽小的侏儒症養女,突然變成了大力金剛。


 


她面目可憎,抓著我長發,就這樣毫無人性地拖進了地下室。


 


“敬酒不吃吃罰酒,莫潔,你不過隻是一個孤兒,竟然敢對我使臉子?”


 


“誰讓你發現了我們的醜事呢,為了不讓你說出去,也為了讓他更愛我,所以我隻能這樣對待你了。”


 


舒柔將一條手指粗的鐵鏈穿進我的琵琶骨,將我鎖在了地窖裡。


 


我悽厲地大喊,卻沒人發現。


 


一股絕望的心緒徹底湧上我的心頭。


 


顧廷嚴出差回來之後,沒發現我在家。


 


問了舒柔,也沒有答案,最後他隻把我消失,當成我在抗議他。


 


漸漸地被忘記。


 


“莫潔,你鬧脾氣鬧上癮了是吧?算了別管她,既然她樂意離家出走,那就讓她走好了。”


 


我在內心呼喊,我不是,我沒有。


 


顧廷嚴,你為什麼不能多找找我呢?


 


我就這樣被囚禁了三年,瘦得隻剩下一副皮包骨。


 


舒柔偶爾會弄一些家裡狗吃剩的飯菜,讓我不至於餓S。


 


我的舌頭被割掉,說不出任何一個字。


 


但最近。


 


我有些迷茫,眨了眨發澀的雙眼。


 


最近舒柔已經很久沒給過我飯吃了。


 


我身體極其虛弱,四肢都被鐵鏈鎖住,暗無天日,四周臭味難聞。


 


我的心底劃過一絲苦笑。


 


也許,我今天就要S了吧。


 


顧廷嚴卻帶著一大隊保鏢站在了庭院裡面,捻著鼻子喊:


 


“莫潔,我知道你躲在裡面。隻要你願意親自給柔柔主刀做手術,我就可以原諒你三年前不告而別的事。”


 


2


 


我失蹤了三年,顧廷嚴終於想起我了。


 


他以為我還在鬧脾氣,一個勁地勸我:“莫潔,我不會同意跟你離婚的,你一走了之,三年也該任性完了,你也該回來了。”


 


“莫潔,柔柔生了重病,A城所有的醫生告訴我,隻有你才能做這個手術,求求你出來,給柔柔做個手術好不好。”


 


我的表情木木的,聽到這話,才露出一絲情感的表達。


 


原來舒柔生了重病啊。


 


顧廷嚴,你現在才想起我啊。


 


原來已經三年了啊。


 


在嫁給顧廷嚴之前,我是一名口碑極其不錯的醫生,嫁給他之後,我就成為了顧氏少奶奶。


 


每天便是照顧顧廷嚴,給顧氏處理爛攤子。


 


若不是顧廷嚴的喊話,我都已經忘記了自己曾經是個醫生了。


 


我張了張口,想大聲呼喊,想告訴顧廷嚴我就在地窖裡面。


 


可我隻能發出“赫赫”的聲音。


 


原來我早已經沒了舌頭啊。


 


我開始無聲地落淚,淚水沾湿我的臉頰。


 


顧廷嚴開始繼續在庭院內大喊:“莫潔,你別鬧脾氣了,柔柔可是我們的養女,你難道忍心看著她年紀輕輕就這樣S去嗎?”


 


我默然不語,整張臉都木著。


 


他不知道的是,我被舒柔囚禁了三年,這三年我像一隻狗一樣活著。


 


沒有舌頭隻能發出低沉的嗚咽聲。


 


別墅內部都被舒柔安排的下人親自打理,所以也就沒有任何人發現。


 


顧廷嚴冷冷地皺眉:“莫潔,你真是夠了,到底你在鬧什麼脾氣,別忘了你還是我的妻子,這麼多年來你都沒有盡過妻子的本分。”


 


“跟柔柔比起來,你簡直沒有一點責任心。”


 


他厭惡冷哼一聲,將我跟舒柔比得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顧廷嚴內心閃過一絲不對勁,他查找了妻子莫潔的行蹤,發現三年前她根本就沒有離開這個城市。


 


最後所有的蹤跡都指向了這個地下室。


 


但莫潔那樣有嚴重潔癖的人,會在一個地下室藏著住三年嗎?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顧廷嚴從口袋當中掏出手巾,掩住口鼻,像是有什麼東西燻到他了一般。


 


越靠近地下室,那股怪味就越加濃烈。


 


他喊了幾聲之後,發現裡面毫無聲音,心中的不耐達到巔峰。


 


“去幾個人,把地下室門砸開。我倒要看看裡面有什麼能讓她藏三年。”


 


顧廷嚴冷笑,眼神中充滿厭惡。


 


“說不定裡面還有她的奸夫。”


 


“轟”的一聲巨響,但保鏢上前查看了之後,卻轉身回復:“顧總,裡面還有特制的鐵門,怕是砸不開。”


 


顧廷嚴聞言一愣,而後勃然大怒。


 


像是抓住了我的什麼把柄一般。


 


他繼續對著地下室裡面大喊:“莫潔,我就知道你在裡面藏著,這棟別墅我根本就沒有特意裝修地下室,一定是你在裡面!”


 


“繼續,繼續給我砸,我倒要看看莫潔的奸夫長什麼樣。”


 


他像是完全忘記了是他自己出軌在先,反而一個勁地要抓我養男人的證據。


 


我勾起唇角,帶動臉上的鐵釘,流出化膿的鮮血。


 


顧廷嚴,等你親自看到我這副慘樣子,你會不會後悔自己縱容舒柔了。


 


經過一番暴力拆除。


 


地下室被打開了,久違的空氣鑽了進來。


 


“顧總,打開了。但裡面一片髒汙,髒臭不堪,一看就不是能住人的。”


 


保鏢在入口處隨意掃了幾眼。


 


“您要親自進去探查一下嗎?”


 


顧廷嚴擰著眉毛。不信邪。想要親自進去搜尋一番。


 


可就在他邁進地下室門口的一剎那。


 


“顧總,醫院傳來消息,舒柔小姐病發了。”


 


顧廷嚴臉色大變,嗓音一顫。


 


“走,先去醫院,柔柔的病情要緊。


 


莫潔,你最好自己主動出來給柔柔做手術,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關於你的一切。”


 


他眼裡隻有舒柔,就連離開地下室之前都要為舒柔放下那句狠話。


 


眼見著腳步聲離我越來越遠。


 


我這下急了。


 


開始用力發出嗚咽的聲,救命。


 


顧廷嚴,我就在你身後幾步的距離。顧廷嚴,你隻要轉身,就可以看見我了。


 


可多日未曾進食,我很快就沒呼喊的力氣。


 


一股眩暈將我徹底籠罩。


 


可顧廷嚴根本沒注意到身後的動靜,反而腳步不停朝著醫院走去。


 


我的生命體徵開始消失。


 


3


 


彌留之際,我的靈魂像是飄到了醫院上空。


 


我聽到顧廷嚴壓抑著怒意。


 


“該S的人明明是莫潔,柔柔那麼可憐,為什麼還要讓柔柔得上這個病。”


 


一臉慘白的舒柔躺在病床上。


 


話裡話外都在暗示:“我並不怪莫潔,誰讓我當初跟廷嚴哥哥做了錯事呢,她怨恨我,特意給我下毒讓我染上這樣的病,也是我應得的。”


 


我飄在一旁忍不住苦笑。


 


原來我快要S了,舒柔還在往我身上潑髒水。


 


我真的快要S了。


 


顧廷嚴開始憤怒咒罵:


 


"好你個莫潔,你居然如此心狠,柔柔不過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就因為她得了侏儒症,你就要對她下此毒手嗎?"


 


“有種你就一直躲著,別讓我抓住你,不然我一定會好好懲罰你。”


 


舒柔眼底閃過一絲惡意,狀若期盼地開始詢問。


 


“聽說廷嚴哥哥去給我找了很多醫生,那位隱居的醫生找到了沒有?”


 


顧廷嚴臉色一滯,而後安慰她,拍拍肩膀:“柔柔,我一定會讓那位醫生給你做手術的。”


 


“我相信廷嚴哥哥,廷嚴哥哥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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