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怎麼成了太子妃》, 本章共4345字, 更新于: 2025-06-16 15:19:18

我是五品武將家的庶女。


 


爹爹卻妄想攀附權貴,送了我去寧王府做妾。


 


寧王謝雲朝勤勉刻苦,一心撲在政事上,後宅雖然女眷眾多,卻都不大親近。


 


我入府半年多,竟是連寧王的面都沒見過!


 


深閨寂寞的我,半夜躲在後花園裡偷偷哭,意外被寧王撞見。


 


「你是何人,為何深夜躲在這裡哭泣?」


 


我哭得身子嬌軟,渾身無力,靠在來人懷裡抽噎不已。


 


「想……想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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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夜裡輾轉反側,睡不著覺。」


 


寧王:「……」


 



 


我叫許青青,是定遠將軍府的庶女。


 


生母柳姨娘在跟我父親之前,是春華樓的花魁娘子。


 


想當年,也是名動京師的名妓,裙下之臣無數。


 


後來因對爹爹有救命之恩,被爹爹贖身回了將軍府,做了妾室。


 


不知道是不是遺傳生母的緣故。


 


我生的柳眉鳳眼、雪膚玉頸、豐臀窄腰,胸前一對酥峰更是傲人……


 


自小就對男人有無限遐想。


 


三歲,就偷看春宮圖。


 


五歲,就熟讀淫詞豔曲。


 


我最大的夢想,就是嫁人。


 


和夫君琴瑟和鳴,沒羞沒臊。


 


但我好歹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嫡母王氏又出身書香門第,對子女管教甚嚴。


 


我不敢讓嫡母知道我的心思,隻一味裝乖扮巧。


 


故而直到十五歲及笄,我都未在人前有什麼出格之舉。


 


將心中滿腔熱血深藏,隻希望到了年紀,父母能給我許一門稱心如意的婚事。


 


找一個知我懂我的好郎君。


 


沒承想,父親為了攀附權貴,竟然要送了我去寧王府,給寧王做妾!


 


嫡母第一個就不同意。


 


「青兒雖是庶出,但自小也是在我跟前教養長大的。」


 


「知書達理,秀外慧中。」


 


「便是當嫡女論,也使得!」


 


「怎麼好去給人做妾?誤了她的一生?」


 


父親道:「夫人好生糊塗!」


 


「若是旁人,為夫自然是不肯的。」


 


「但那是寧王!中宮皇後所出的嫡子!」


 


「人人都說,陛下有意將寧王殿下立為太子。」


 


「如今寧王殿下尚未娶妻,若是咱們青兒能得寧王殿下的青眼,為殿下生下個一男半女,說不定能搏一搏那側妃之位……」


 


「到那時,咱們闔府,不都跟著沾光嗎?」


 


嫡母還是猶豫。


 


「可是聽聞那寧王殿下,冷情冷性,不是個好相處的。」


 


「咱們青兒性子軟,膽子也小,萬一伺候不周得罪了寧王殿下,反倒害了她。」


 


「倒不如許個尋常人家,做個正頭娘子,我也算對得起她早S的姨娘。」


 


父親雖然心狠,但嫡母待我卻是真心的。


 


不忍讓嫡母為難,與父親互生嫌隙,我主動應下。


 


「青兒多謝母親呵護,但父親既然應允了,自是不好反悔的。」


 


「隻怕到時候得罪了寧王府,牽累了父親和哥哥。」


 


「青兒願意入寧王府為妾,隻願父親母親事事順心,一世安樂。」


 


嫡母見狀,哭成個淚人,慌忙將我從地上扶起來。


 


「青兒,你是個懂事的。」


 


「要怪,你怪你那狠心的父親,讓權勢迷了眼。」


 


「眼巴巴地將我嬌花般呵護長大的女孩兒,送去給人做妾,白糟踐了你這樣的人品才貌……」


 


我不敢多言,隻陪著抹淚。


 


心中想的卻是,其實也不算糟踐。


 


我已然,想男人想瘋了。


 


聽說那寧王殿下,年方二十,身長八尺,才貌出眾,文韜武略無不是眾皇子中的翹楚。


 


若是能伺候他……


 


思及此,我嬌軀一顫。


 


不能再想下去了,羞煞人了。


 



 


雖說是做妾,但到底是入寧王府。


 


我又是官宦人家出身,與尋常賤妾、婢妾自是不同。


 


是以貴妾之禮迎進府的。


 


其實禮不禮的,我都不在乎。


 


我就想給王爺侍寢。


 


春宮圖上的技法,我打小研究的,可謂是爐火純青。


 


隻一直沒個男人配合,叫我一身本領無處施展。


 


現下可好,總算是嫁了人了。


 


隻希望,寧王能粗暴一些,不要因為我是嬌花,而憐惜我!


 


「姨娘,王爺說,今日要去城東大營巡視,就不過來了,讓姨娘您早點休息。」


 


我院子裡的掌事姑姑看著我,欲言又止。


 


臉上滿是對我不受寵的同情。


 


我愣住:「诶?」


 


新婚之夜,寧王殿下他,不回來睡我嗎?


 


我都準備好了,他竟叫我獨守空房?


 


好狠心的男人!


 


我頓時,撲倒在床榻上,傷心地哭了。


 


肩膀一顫一顫,隻不敢哭出聲來,淚灑鴛鴦被,留下深深淺淺的淚痕罷了。


 


話本子上都說,心中無男人,拔劍自然神。


 


我心中全是男人,是茶不思,飯不想。


 


做夢都想寧王殿下突然想起我,讓我嘗嘗男歡女愛的快活。


 


可我想也沒有用。


 


寧王殿下他就是不進內院。


 


不是去巡營,就是去查案,前些日子倒好,跑南邊治理水患去了。


 


這一去,就是大半年。


 


我那春宮圖都翻爛了,實在是想得緊了,隻能抱著被子在床上打滾。


 


想起當日父親和嫡母商議我婚事的光景,我後悔不已。


 


早知道就聽嫡母的話,許一戶尋常人家。


 


最起碼不用守活寡,孤枕難眠。


 


一時半刻也就罷了。


 


但那寧王殿下連我的面都不見,怕不是要守一輩子活寡?


 


我越想越傷心,讓婢女燙了一壺桂花甜酒來,一人全喝了。


 


酒後身子燥熱,便到了那後花園,倒在牡丹花叢處。


 


「嗚嗚嗚……嗚嗚嗚……」


 


我傷心委屈地想哭。


 


當著滿院子丫鬟僕婦的面,我是不敢哭的。


 


怕失了主子的威嚴,叫她們看輕了我去。


 


但這會兒喝多了,酒勁兒上頭,我也顧不得這許多了。


 


正哭得傷心,忽然聽到身旁傳來一陣腳步聲。


 


不多時,一個人影出現在我頭頂。


 


「是誰在那?」


 


「怎的哭得如此傷心?」


 


又一個聲音道:「好像是……許姨娘。」


 


「寧遠將軍府上庶出的二小姐,半年前入府的。」


 


「怎地睡在這了?」


 


先頭那個聲音,便是我那夫君,寧王謝雲朝了。


 


「是她啊?前些日子去巡視大營,正好瞧見她和嫡母給他兄長送鞋襪,倒是個惹人憐惜的。」


 


「許是小丫頭貪玩,吃醉了酒,就這麼睡下了。」


 


語氣倒是溫和,並無刁難苛責之意。


 


另外一個聲音,是他貼身侍衛齊玉:


 


「這夜裡寒氣重,要是著了涼氣可怎麼好?」


 


「殿下,要不您在這等會兒,屬下去叫兩個婆子來,把許姨娘抬回去?」


 


謝雲朝點頭道:「去吧。」


 


齊玉道:「王爺稍候,屬下去去就來。」


 


我聽見謝雲朝的聲音,酒醒了一小半。


 


掙扎著爬起來,卻腳下一歪,徑直栽倒在謝雲朝的懷裡。


 


頓時,一股濃烈的男人香撲面而來。


 


原本還支撐著的雙腿,一下就軟了。


 


腰肢也是要折了一般。


 


要不是謝雲朝一手環住我的腰,另外一隻手扶住我的頭,怕是就要栽到地上去了


 



 


一想到,眼前這男子,就是我心心念念的夫君,我心中激動不已。


 


手緊緊攥著他的衣袖,不讓他走。


 


謝雲朝也是好心,怕我再摔了。


 


索性坐下來,讓我倚靠在他懷裡。


 


「同本王說,到底受了什麼委屈。」


 


「怎的哭得這樣傷心?」


 


「你父親送了你進府,做了本王的侍妾。」


 


「本王既是你的夫君,自然是要為你做主的。」


 


嗚嗚嗚,寧王殿下的相貌好生英俊,說話也溫柔。


 


哪裡就像外頭傳的那樣冷情冷性了?


 


對我這樣一個低等的侍妾,也這樣禮待。


 


一想到自己的齷齪心思,我更加羞愧難當。


 


把臉埋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哭得越發不能自已。


 


「嗚嗚嗚……王爺……嗚嗚嗚……妾身……」


 


謝雲朝見我不說,隻一味地哭。


 


更加著急了。


 


「你別光哭啊,到底怎麼回事?」


 


我見欺瞞不過,借著酒勁兒,又長了幾分膽色。


 


將心一橫,便脫口而出。


 


「妾身……妾身想男人!」


 


「想的夜裡輾轉反側,睡不著覺!」


 


「王爺您為何不入這內院,為何不召妾身侍寢!」


 


「妾身做夢都想和殿下圓房!!!」


 


我摟住謝雲朝的勁腰,將臉深深地埋在他結實的胸肌上。


 


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將心思和盤託出。


 


「求殿下疼疼妾身吧!」


 


「殿下要是再不回來,妾身……妾身都想去偷人了!」


 


起先聽到我的話,謝雲朝有些哭笑不得。


 


在聽到我那句偷人,面色瞬間沉了下來。


 


「你這小丫頭,年紀不大,膽子不小,這種話也是渾說的?」


 


「本王是你的夫君,你當著本王的面說要去偷人,是不想活了嗎?」


 


我眼前朦朦朧朧,哪裡看得清楚他什麼臉色。


 


隻覺得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仙樂一般。


 


仰著脖子去吻他的脖頸和下巴。


 


「是妾身愚鈍,一時想岔了。」


 


「如今已是後悔不及。」


 


「殿下這般英明神武,俊美無儔,妾身還偷什麼男人啊?」


 


「世上所有男子,都及不上殿下一分的。」


 


「要偷,妾身也隻偷殿下這一個男人!」


 


說罷,借著酒勁將他撲倒,胡亂扯著他的金腰帶。


 


但那扣子,實在復雜。


 


我又頭暈眼花,扯了半天扯不脫,傷心地哭起來。


 


「嗚嗚嗚……怎麼脫不下來。」


 


「王爺,妾身好難過……好想要男人……嗚嗚嗚……」


 


身上的薄紗外衣,因為我的動作滑落。


 


露出我一身欺霜傲雪的肌膚。


 


酥胸半露,是遮不住的豔麗風光。


 


謝雲朝被我壓在身下,一陣無語。


 


不知道是被氣瘋了,還是被氣笑了。


 


他按住我作怪的手,將我扣在懷中,咬牙切齒地道:「真是打著燈籠也難找的燒貨!」


 


「這麼想要男人,本王成全你就是!」


 



 


成全?什麼成全?


 


是要與我圓房的意思嗎?


 


我心中一陣蕩漾,心說,不要因為我是嬌花而憐惜我啊!


 


閉著眼睛等他吻我,和我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沒想到,半晌不見他動靜。


 


睜眼就見他滿臉怒容地將我衣服掩好,彎腰一把扛在肩頭,朝著我居住的香雲閣走去。


 


我臉朝下趴在他背上,隻覺天旋地轉,連方向都分辨不清。


 


扭動掙扎起來:


 


「王爺……妾身好難受……yue……」


 


謝雲朝卻以為我在鬧,溫熱的大掌重重落在我臀上。


 


「別鬧!再喊,信不信,本王在這辦了你?!」


 


聽到這話,我頓時心中一陣旖旎。


 


沒辦法,大黃丫頭,聽什麼都是黃的。


 


「辦?怎麼辦?如何辦?」


 


「王爺你倒是細說啊!!!」


 


謝雲朝見我這動靜不對,轉頭一看,好家伙!


 


我竟不知何時,已然將內裡小衣脫了,掛到了他的腦袋上。


 


謝雲朝猝不及防,被那沾染了女兒香的小衣呼了滿臉,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正要動手拉扯,卻聽見齊玉領了兩個婆子朝這邊過來了。


 


「王爺!屬下帶人來抬許姨娘回屋……」


 


話沒說完,就被眼前的場景驚住了。


 


隻見我的粉色芍藥肚兜,就掛在王爺的腦門子上。


 


慌忙低頭不敢多看一眼。


 


謝雲朝拽下小衣,隻覺得心頭一陣冒邪火。


 


罵了句:「滾!」


 


他扛著我大步流星地走了。


 


齊玉領著兩位僕婦遠遠地站著,不敢靠前,隻心內唏噓。


 


這許姨娘,素日裡瞧著乖巧本分,私底下竟然如此狂野。


 


連他們向來莊重自持的寧王殿下,都被她撩撥得失了禮法。


 


這、這可是後花園啊……


 


謝雲朝這會兒一心隻想把我扛回屋子,哪管旁人怎麼想。


 


偏生我還不老實,嫌他肩頭膈得慌,掙扎著喊他。


 


「王爺……王爺……妾身難受……」


 


不過尋常一句話,竟又把他惹惱了。


 


直羞的面紅,耳也發燙。


 


「回去再說!」


 


回去還有小一段路呢,顛簸一路我可受不了。


 


「不行不行……現在就要……」


 


謝雲朝似是又被我給氣惱了,指著我道:「你你你……你真是……」


 


我忽覺胃裡一陣翻騰,連連拍他的背。


 


「放……放我下來……」


 


謝雲朝剛要說話,就聽我哇的一聲,吐了。


 


嗯,吐在他的背上。


 


謝雲朝頓時僵硬,石化。


 


而我,吐完之後,拿他衣服擦擦嘴,傻笑一聲:「舒服了……嘻嘻……」


 


然後睡了過去。


 


氣得謝雲朝在我耳邊大喊:「許青青!!!」


 



 


那夜之後,我三天都沒在府裡見過謝雲朝。


 


我喝多了斷片兒,後來是事情,是院裡的掌事姑姑和我的奶奶常嬤嬤跟我說的。


 


說是謝雲朝親自把我送回院子,叫下人們給我沐浴更衣,喂了醒酒湯。


 


又在床前守了一個時辰才走的。


 


府裡人人都在議論,我這個許姨娘得了王爺的青眼,往後身份地位要跟著水漲船高了。


 


第一天,她們說:「姨娘,您的福氣在後頭呢!」


 


第二天,她們說:「許是王爺公務繁忙,沒工夫進後宅。」


 


第三天,她們說:「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我躲在牆根底下聽了闲話,回去隻會嚶嚶嚶地哭。


 


「都是我沒用,好不容易見王爺一面,竟然喝醉了。」


 


「也不知是不是在王爺面前露了醜態,惹王爺厭棄,回府三日都不曾召見。」


 


「李姑姑,常嬤嬤,我以後是不是都見不到王爺了?嚶嚶嚶!」


 


常嬤嬤是我帶來的奶嬤嬤,除此之外,都是些外院打掃的粗使丫頭。


 


院裡掌事的李姑姑,是王府委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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