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分不清的雙胞胎》, 本章共3706字, 更新于: 2025-05-28 15:42:52

甚至有一次,他還給我喂了水,鬼使神差地,我竟然不怕他,還乖乖喝了水。

然而等我燒好了,出門問了管家才知道……

這些天,顧琛都不在,在家裡的隻有二少爺。

二少爺,也就是顧垣。

顧琛不在,自然也好。

就是沒想到……我竟然還能做夢夢到他來照顧我,簡直是膽子有些大了,連這夢也敢做。

後來,我蹦跶著去了書房找顧垣。

剛進去那會兒,我就看見了戴著金絲框眼鏡的顧垣,正在開視頻會議。

神情嚴肅、話語老練,看上去可不好惹。

Advertisement

我從未見過顧垣有過這樣的模樣。

一時間,又是那個問題在我腦海裡閃過——

眼前這個人到底是顧琛還是顧垣?

我小心翼翼走進去想要探查清楚,然而走路的動靜還是驚動了那個男人。

他說了一句「散會」,便關了電腦,而後朝我伸手:「過來。」

我不敢太過放肆,而是乖乖地湊過去摘掉了他的眼鏡。

在看到那處熟悉的疤痕時,我不免松了一口氣。

「阿垣。」喊完,我熟稔地坐上了他的大長腿。

他也順勢將我的腰一攬,溫柔可掬:「怎麼起來了,好全了?」

「嗯!」我把自己的額頭湊到他的額頭處,與他抵住,「你看,不燙了。」

「嗯,精神也回來了,總算是好了。」顧垣揉揉我的臉頰,眼底帶笑。

「你怎麼戴哥哥的眼鏡啊?」我忽然好奇,「你不是不近視嗎?」

他一愣,用骨骼分明的手,輕輕抬起我的下巴,笑答:「最近視力有些下降了。」

「可你戴這個,我都差點以為你是哥哥了。」

我忍不住嗔怪。

顧垣一愣,眼神裡的欲色十分明顯。

他抿著笑,問我:「意意,你真能分清我和我哥嗎?」

「能!」我摸著他眼尾的疤,十分篤定,因為我有特殊的認男友技巧。

「是嗎?」顧垣笑了笑,而後慢慢湊近我。

我一愣,他這是要和我接吻?

在我和顧垣的相處中,向來都是我主動的比較多。

7

他雖然會索吻,但從沒有一次,眼神是這種佔有欲十足的模樣。

而且,他放在我後腦勺的手,也用了力,似乎是不想給我拒絕的機會。

我嘴角勾起,忍不住開心。

這樣的顧垣才對味,感情裡,就是該對我強硬一點、霸道一點。

我愛極了斯文敗類的他。

不過,這個念頭一出,我忽然嚇了一跳。

斯文敗類……這四個字,怎麼感覺更適合顧琛呢?

顧垣這個小太陽,什麼時候有了這種味道?

許是意識到我的分心,顧垣在含住我的雙唇後,輕輕咬了我一口。

「意意,認真一些。」

我羞紅了臉,連忙攀著他的肩膀回應他的親吻。

不過吻得越來越不對勁了。

顧垣的手,怎麼從我的腰,到了我的胸上?

我睜開眼,喘息著看向眼前的人。

顧垣嘴角勾起,湊到我耳邊,輕聲誇贊:

「意意的這兒,好像比之前大了一些。」

作為一個舒大勇,我不免被今天更大膽的顧垣給刺激了。

我輕咳一聲,忍不住說:「大有什麼用,顧某人也不會享受啊。」

誰知我這句話後,顧垣輕笑了一聲,將我抱起放到了書桌上。

「今晚,就讓我享受好不好?」

我圈住他的脖子,再次迎上了他的親吻。

後來衣服脫了一半,我迷迷糊糊地說了聲冷。

顧垣立馬將我抱起,帶我回了房間。

被摁在窗戶上的時候,窗外又下起了大雪。

外面是冰天雪地,裡邊是熱火朝天。

身前男人衣衫凌亂,那雙眼睛裡,包含了太多看不清的情愫。

但到了關鍵時刻,他還是嘆息了一聲,停下了:「今天燒剛好,不弄你了。」

我:……

8

這人怎麼一陣一陣的。

可他這樣停下,真的很讓人欲求不滿。

但此時的顧垣態度很是強勢,說不碰我,那是半點也不碰了。

他將我卷成了紫菜卷,而後在我身邊躺下:

「乖一些,今晚好好休息。」

我被束縛得動彈不得,哼哼唧唧地說:「那我要抱。」

身側的人嘆息一聲,側身將我抱住。

夜裡很寂靜,不知道過了多久以後,顧垣開始在我耳邊哼歌。

越聽,我越覺得那歌聲熟悉。

後來隨著歌聲,我進入了夢鄉。

夢裡是在一間別墅裡,我被顧垣……

不對,是顧琛……

顧琛抱著我站在拱形窗戶後,看著窗外的星空煙花,他在我耳邊哼著這首歌。

「意意,我們結婚吧?」說這話的時候,我能看見顧琛眼底的幸福與柔軟。

我心裡一動,想要告訴他我是他弟媳。

誰知我的視角成了第三視角。

所見的情形就是長得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女生撲進他的懷裡,甜甜地說:「好。」

我不解,為什麼我夢裡的人會是顧琛,並且我絲毫不懷疑他是顧垣。

因為顧垣在面對我時,從不會表現出這一副墜入愛河的模樣,他對我總有一絲小心翼翼。

而夢裡的顧琛不一樣,他會展露出對我的愛意。

夢裡的一切都很溫暖,而且他也在哼那個歌謠,哄夢裡的我入睡。

隻見夢裡的我像是小孩似的趴在他身上,埋首在他的肩頸。

而這個姿勢,就代表著,我全身心依賴這個男人。

我竟然會全身心依賴顧琛嗎,那個看上去很不好接近的男人?

忽地,我從夢裡醒來了。

窗外的燈光打在我身側的男人臉上,我有那麼些許愧疚。

明明我已經有最好的了,怎麼能……再肖想他的哥哥。

我自責地湊近顧垣,親了一下他的額頭。

大雪封山,接下來的山莊就是我和顧垣的天下。

我和他一起去滑雪,去棚裡摘玫瑰泡澡,放煙花。

不知是否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和顧垣的相處自然了許多。

晚上泡溫泉的時候,我終於看見了顧垣的身材,和那天看到的哥哥顧琛的身材大差不差。

腹肌胸肌一樣也不少,看著十足的可口誘人。

被這麼一番視覺勾引,今晚我必定得把他拿下。

9

在顧垣去書房忙活工作的時候,我給他準備了燭光晚餐,還有一杯紅酒。

在我的印象裡,顧垣喝不了一杯的。

那到時候他醉了,一切還不是任由我為所欲為?

這樣想著,我開心地喝了好幾杯酒。

許是酒壯人膽,大概等到顧垣快結束後,我已經醉意醺醺了。

看著眼前從房間裡走出來的顧垣,我直接上去抓住了他的衣領。

「喝酒了?」他聞了聞我的唇,感受到了紅酒的味道。

我沒回答,轉身把他牽著往小客廳走,而後關了客廳的大門。

他不解:「意意,是要做什麼?」

我把他摁到沙發上,借著酒勁撩開自己的外套,露出裡頭的亮片吊帶。

分明之中,我感受到了他的呼吸一滯。

我心想,小樣,被我迷住了吧,看你今天還能不能把持住。

酒勁兒越來越盛,我湊到男人的脖頸處,親他、吻他,用我的理論知識撩撥他。

眼見顧垣的手捏成了拳頭,我嘴角帶著暗笑,想看他能忍到幾時。

就在我吻上他雙唇的時候,他卻忽然靠在了沙發靠背上,遠離了我。

「我是顧琛。」說這話時,他的氣質一下從溫潤變得高傲。

我一愣,有些不解。

顧垣他是有隱疾嗎,都到了這時候,還在想著收箭。

我朝他微微一笑:「今天呢,你就算是天王老子,我都要吃了你。」

說完這句話後,我笑著將顧垣壓到沙發上,直接親吻了下去。

他有些許掙扎,但意圖剛一出現,就被我扼S了。

我解開他的紐扣,用魅惑的眼神,極盡可能誘惑他:「哥哥,要我。」

顧垣一愣,之後便是將我反壓在了沙發上。

我嚇得想要推開他,但是雙手卻被他強行摁在了腦袋兩邊。

顧垣親了下來,攻勢異常的兇猛。

很快,他的吻就落在我的耳垂處,在我渾身顫慄不已的情況下,他輕聲知會我:「是你自己要的,別後悔。」

10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顧垣今天的態度與以往有些不一樣,但我覺得自己好像找到了能讓顧垣奮起的點,他喜歡我叫他……哥哥。

知道了這一點,之後的翻雲覆雨裡,我想起來就喊他一聲「哥哥」。

卻得到了顧垣愈發猛烈的反應,我SS抓著身下的毛毯,迷離地看著上方的男人。

在一陣快意釋放後,他俯下身輕輕擦去我額間的發。

我微微喘息,忍不住撒嬌求他放過:「我累了。」

「還不夠。」

「嗯?」我滿是錯愕,結果下一秒,顧垣摁住我,重新進來。

我失神,他卻一字一句告訴我:「意意那麼想要,我當然要滿足你。」

那時,窗外的風雪越發大了,而小客廳裡的熱烈還在繼續。

次日一早,我往後退了一下,想要縮進顧垣的懷裡,卻是感覺身後涼了一片。

我起身看去,才發現床上已經沒人了。

而床頭櫃上是顧垣留下來的紙條:【記得吃早飯,我去上班了。】

不過這字……怎麼不是顧垣的?

我心裡存起了一絲疑惑。

不過我也沒想太多,宿醉和做了一夜運動的難受,讓我隻想繼續睡一覺。

我一覺睡到下午。

在我用餐的時候,顧垣回來了。

不過他一回來就牽起我的手:「意意,我們走吧。」

「去哪?」我撒嬌,「昨晚好累啊,阿垣,今天不能多休息一下嗎?」

「昨晚……」

眼前的人卻是因為這句話愣住了,他側首看向我的脖子,還伸手上來撫摸他昨晚種上去的草莓。

「你和我……昨晚?」

「忘了?可是昨晚喝酒的人明明是我啊。」

本來酒是想讓他喝的,結果我喝多了,卻是讓他一口都沒沾。

想到這裡,我的醉意好像又起來了,困得不行。

我牽著他往房間走:「阿垣,我還想睡,你陪我。」

「不行。」

突然,顧垣語氣強勢地拒絕了我。

他握住我的雙肩,用手捋了捋我的頭發,語氣緊張:「意意,我們在這待得夠久了,這一次真的得走了,你在樓下等我。」

11

隨後,他上樓去收拾了我的行李箱,然後牽著我,就要離開山莊。

全程我都處於雲裡霧裡,不知道怎麼了。

為何顧垣出去一趟,回來就那麼著急地要帶我離開。

顧垣載著我準備離開山莊,然而車到了山莊大門,忽然被一輛大 G 擋住了去路。

那時候,我分明感受到了顧垣的挫敗。

這時,大 G 上下來一個人,很熟悉的身影。

他踩著薄雪走過來,一雙目光帶著侵略意味地盯著我和顧垣,而後來到我這邊的車窗前,敲了敲。

我乖乖地給顧琛開了窗,叫他:「哥哥。」

他眼底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笑,眼神掠過我問顧垣:「天都快黑了,去哪?」

「帶我女朋友回市區。」

「女朋友?」

顧琛著重點了這三個字,然後嗤笑了一聲:「你們不是分手了嗎?」

此時被顧琛突然提及這個,讓我的心頓時悸了一下。

我想到了前幾天顧垣的沉默不理人。

這些天我都沒問他這一回事,其實現在想來,也算是在掩耳盜鈴了。

那幾天,他到底發生了什麼,又為什麼會同意與我分手,分手後又怎麼會突然回來。

潛力新作

  • 不被愛的福星

    不被愛的福星

    留學回國時,未婚夫帶著保鏢將我堵在機場,讓我原路返回。

    她怎麼還不來哄我

    她怎麼還不來哄我

    五年前我的未婚妻因公殉職,屍骨無存,可今年八月二十號晚上八點

    庶難從命

    庶難從命

    "前世,我與庶妹一同落水,寧遠侯世子衛居安將我救起,庶妹卻不幸溺水而死。 爹爹為報衛居安救命之恩,將我下嫁與衛居安為妻。 婚後五年,衛居安承襲爵位,卻一改恩愛模樣,汙蔑我爹私通敵國,害我江家滿門抄斬。"

    我心自靜

    我心自靜

    我娘是小姐的奶媽,老爺一家突然遭難 要流放蠻夷之地時,娘把我推了出去,說我才是小姐。

  • 嫂子要和我置換婚房

    嫂子要和我置換婚房

    結婚老公給我彩禮三十萬。嫂子知道後在我新婚第二天就鬧到家裡。

    老身要休夫

    老身要休夫

    同青梅竹馬霍丕成親那日,我穿越了。穿到五十年後的自己身上。

    山有木兮(上)

    山有木兮(上)

    「你就像條野狗!」 他眼中逐漸攀上怒意,猛地將我雙手扣在了頭頂:「別用她的嘴唇跟我這樣說話。」 這個她是指葉清逸,禮部尚書的千金。據說從小養在深閨,性情溫婉大方,詩書禮易無一不通。 秦暮常說我與她長的像,尤其是嘴唇,所以他極愛吻我的唇,每次不吻到無法呼吸絕不會鬆口,我也會配合他。

    我成了全家的團寵

    我成了全家的團寵

    我爸咽氣之前給我留了個大禮,他說, 我媽沒死,她帶著我的兩個哥哥改嫁了。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