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之手刃黑心室友》, 本章共3422字, 更新于: 2025-05-19 15:40:47

室友和男人廝混懷孕,選擇在寢室偷偷流產。


 


我發現時,宿舍地上全都是血,她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


 


為了救她,我打了 120。


 


沒承想因為這件事,她卻被退學。


 


事情結束後,室友為了表達感謝,請我吃飯。


 


沒想到她卻在可樂裡加了石棉纖維。


 


鮮血堵住了我的氣管,她看著我在地上垂S掙扎。


 


瘋魔一般地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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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你多管闲事,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懷孕的事,害得我被退學。」


 


再次醒來,我回到了撞見室友在寢室偷偷流產的前一天。


 


1


 


「依然,明天你們都要回家,是吧?」


 


廖菲菲試探性的詢問聲傳入耳中,將晃神的我拉回了現實。


 


前一秒被刀片割裂的疼痛感和被血液堵住氣管的窒息感,仿佛隻是一場夢。


 


「回啊,這周放假,寢室裡除了你,大家都要回家。」


 


我漫不經心地回答道,同時抽回了廖菲菲挽著我的手臂。


 


「真是羨慕你們本地人啊,周末就可以回家。」廖菲菲用羨慕的語氣說道。


 


上一世,我周末臨時回學校拿東西,撞見了廖菲菲在宿舍偷偷引產,最後被毒害。這一世,我再也不會讓你靠近我。


 


今天周五,上完下午的課,我們就各自回家了,除了廖菲菲。


 


這次我絕不會回宿舍,我看你怎麼找上我。


 


周六,我睡得正香的時候,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我睡眼惺忪地去拿手機。


 


看到手機屏幕上閃爍的名字時,心髒猛然一緊——廖菲菲。


 


上一世就是你害得我,聲名狼藉,含恨而S。


 


這一次,別怪我見S不救。


 


按掉手機,我本想接著睡我的回籠覺。


 


沒想到,手機鈴聲一遍一遍地響,都是廖菲菲。


 


我正準備開啟靜音時,手機屏幕上確實顯示的是另外的名字。


 


我接起電話:「詩詩,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依然,菲菲好像出事了。」羅詩詩焦急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哦?詳細說說。」


 


「菲菲說她在宿舍流了好多血,讓我去宿舍看看她,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嗎?我怕我一個人搞不定。」


 


上一世,我撞見廖菲菲偷偷流產後,替她聯系了老師,打了 120。


 


結果她懷恨在心,我被造黃謠,「裸照」滿天飛,最後還被她陷害而S。


 


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想幹什麼。


 


「詩詩,你住得要近一點,你先過去,我馬上就往學校趕,我沒到之前不要輕舉妄動。」


 


我擔心詩詩和我上一世一樣,聯系老師,打 120,所以我特意囑咐讓她不要輕舉妄動。


 


「好,依然,你要快點來,我害怕得很。」


 


「好,不說了,抓緊吧。」


 


掛掉電話,我迅速起床,隨便穿了一件衣服,戴了一個鴨舌帽就往學校裡趕。


 


等我趕到宿舍樓下,發現救護車剛剛出發。


 


羅詩詩怎麼回事?不是讓她不要輕舉妄動的嗎?


 


此時,宿舍一樓大廳和宿舍門口還圍著不少人,我假裝吃瓜地問旁邊的同學:「同學,這是怎麼回事啊?」


 


「你剛剛回宿舍嗎?這新鮮的驚天巨瓜都沒吃到,我拍了視頻,我給你看。」說罷就打開手機給我看。


 


隻見視頻上一位女生躺在擔架上,羅詩詩跟在擔架後面。


 


等等,天S的,廖菲菲穿的我的鞋子、衣服,戴著我的帽子,甚至還戴著我的墨鏡,被遮得嚴嚴實實的。


 


廖菲菲和我身形本來就有點相似,這 tmd 誰看得出來是廖菲菲啊。


 


估計現在全校的人都以為是我了。


 


見狀,我趕忙問道:「同學,這是怎麼了,這是誰啊?」


 


「好像是在宿舍突然大出血,具體是誰,我也不知道,不過要是把視頻和照片發到校園網和校園牆上,通過衣服啥的應該能認出是誰。」


 


我連忙往寢室跑去,剛到寢室門口,就看見宿舍的地上一片血泊,挨著我血泊的床鋪上的床單也被鮮血染紅。


 


等等,挨千刀的,這是我的床,廖菲菲是用的我的床。


 


廖菲菲好心機啊,穿我的衣服,用我的床鋪,這是鐵定要讓全校的人以為在宿舍流產的人是我,讓我聲名狼藉。


 


2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先拍下了我宿舍的床鋪的照片。


 


隨後,我給學姐撥通了電話:「學姐,你上次說的那個羽毛球比賽是今天吧,我現在還能參加嗎?」


 


「太好了,依然,今天早上突然有個選手說崴到了腳,退賽了,我現在正愁找不到人呢。」


 


「你要能來,太好了。」


 


「學姐,這個比賽,是有拍照,會發到學校公眾號上的吧?」


 


「怎麼了,這隻是初賽,不打算發,咋了?你平時這麼害羞低調的一個人,現在也想出出風頭了?


 


「不過我可以聯系校宣傳部,發一篇文章,不過現在臨時聯系攝影師,怕是不好找。」


 


「學姐,攝影師我來聯系吧,文章麻煩盡快發出去,對了,我替補的那場比賽是什麼時候?」


 


「30 分鍾後,就在學校體育館。」


 


「好,我馬上過來。」


 


掛完電話,我快速換好衣服、鞋子,拿上羽毛球拍就往體育館趕。


 


在路上,順便打給了攝影社團的一位學長,讓他幫忙拍一下今天的羽毛球比賽。


 


學長本來有所推脫,最終被我兩頓海底撈收買。


 


來到體育館,今天的比賽基本上沒有觀眾,也可能是初賽的原因。


 


「學長,好好地給我拍哦,拍得好看一點。」學長一到體育館,我就給學長說道。


 


「你本來就很好看了,隨便拍都好看的。」


 


比完賽後,我問學長拍到沒有,得到肯定答復後,我就打車往醫院趕了。


 


在車上,我刷著校園牆和校園網。


 


不出所料,校園網和校園牆上,充斥著,今天上午吃瓜群眾拍的各種角度和視角的視頻及照片。


 


【這誰啊,這是咋了,救護車都來了?】


 


【不知道具體咋了,聽說在宿舍裡流了好多血。】


 


【是不是在宿舍生孩子,或者是流產啊?】


 


【別啊,姐妹,我就是那層的,要是真的以後還咋住啊?】


 


【有人知道這是誰嗎?跪求實錘。】


 


【應該是 A 系的,那個軒住的是 A 系的,具體哪個班的就不知道了。】


 


還好,目前沒有人看出來是誰,隻要今天晚上,我參加羽毛球比賽的文章發出來了,廖菲菲再怎麼想栽贓到我頭上也不可能了。


 


突然,校園網的一條消息推送,讓我不再冷靜。


 


#疑似 A 系趙怡然在宿舍生子#


 


我忍住氣得發抖的手點開消息,碩大的標題下,有人發了我的學校一卡通照片,並配文,今日上午,梅軒出事女生系 A 系趙怡然,一卡通是從擔架上掉下來的。


 


我頓時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原來是她,我就說今天那件衣服怎麼看著這麼熟悉,就是她的衣服。】甚至還貼出了我發在朋友圈穿著那件衣服的照片。


 


【平時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一看就不是啥安分的女生,平時不知道玩得多花,現在竟然在宿舍生孩子了。】


 


我趕緊給學姐打電話:學姐,你看到校園網了嗎?」


 


「依然,我才忙完,什麼校園網啊,咋了?」


 


「我剛想給你打電話,攝影社的學長說,他的相機儲存卡壞了,照片沒了,公眾號推文這次就不發了吧,反正是初賽。」


 


「壞了?為什麼會壞了?其他人有拍照片嗎?」我帶著哭腔說道。


 


「沒有,今天體育館沒幾個人,我也太忙了,就沒拍,咋了依然?我聽著你聲音不太對,是有什麼事嗎?」


 


「沒事,謝謝學姐。」掛掉電話,我就打給了學長。


 


「對不起,依然,我看到校園網了,我很想幫你,但是拍完照片,回宿舍的時候,相機摔壞了,儲存卡裡的照片全部沒有了,真的非常抱歉。」


 


「沒有其他辦法修復了嗎?求求你了,學長。」


 


「我試了所有辦法了,都不行,不是我不想幫你,依然。」


 


3?


 


掛掉電話,我癱坐在上座椅上,廖菲菲好手段啊。


 


我和她身形差不多,出宿舍前她穿的我的衣服,戴的我的帽子,甚至還偷了我的一卡通,假裝掉落,這便是她開脫最好的證據。


 


「好,好,好,好得很。」


 


我腦子飛速轉動,想看看有什麼其他的辦法自證那不是我。


 


醫院,對醫院,隻要在醫院拿到她的病歷,就行了。


 


下車後,我一路狂奔到住院部,在車上我已經收到了羅詩詩發來的消息,知道廖菲菲的病房在哪裡。


 


我衝到病房,隻有羅詩詩一個人在,廖菲菲剛剛做完手術,還沒醒。


 


趁著她沒醒,我打電話通知了輔導員,和其他兩個室友。


 


還拍了她躺在病床上的照片,我在抽屜裡還找到了她的病歷,也拍了下來,並順便發了朋友圈。


 


我本就在學生會任職,我朋友圈一發肯定不少人看到。


 


我就不信,如此證據確鑿,她還能害我。


 


不過我還是低估了人性的邪惡。


 


這條朋友圈一發,半小時內點贊直接破百,評論也是大幾十。


 


甚至還有人,將朋友圈截圖發到學校大群裡。


 


【到底是誰流產了啊,怎麼一下子出來兩個人?】


 


【他們兩個人都不是啥省油的燈,估計他倆都流了好幾次了,隻不過這次被發現了。】


 


廖菲菲在學校,一向有「清純校花」的人設,這次她把髒水都潑到我身上。


 


就算我完全擇不幹淨,我也讓你不好過。


 


趁著廖菲菲沒醒,我給室友和輔導員講了一下校園網和校園牆上的事情。


 


特別強調了,廖菲菲穿的我的衣服,戴的我的帽子,還不小心拿了我一卡通。


 


醒來的廖菲菲,見室友和輔導員都在,臉上閃過一絲我看不懂的表情。


 


我把宿舍床鋪的照片給她看,找她對峙。


 


「廖菲菲,你躺在我的床鋪上,還穿著我的衣服,戴著我的帽子,你想幹什麼?」「想把髒水潑到我的身上嗎?」


 


廖菲菲可憐兮兮地看著我:「依然,你怎麼這麼想我?」


 


「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這種人嗎?我和你做了三年室友,你還不了解我嗎?」說著,廖菲菲就開始惺惺作態地哭了起來。


 


「那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你知道的,我的床鋪在上鋪,我身體不適,爬不到上鋪去,就睡了你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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