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祁教授,借個婚》, 本章共4400字, 更新于: 2025-05-02 17:01:41

宋楷瑞還是提了句:“不能讓這種陌生男人進你家門,很危險的。”


她點頭:“我知道,他也跟我說了。”


“好在你遇到的不是什麼衣冠禽獸。”他說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上次顧煜辰給我打電話說你跟一個男人吃飯,是他嗎?”


溫知闲承認:“是他,因為前天他給我送了個蛋糕,昨天在他們學校門口碰見了,就請他吃了飯,用我爸給我轉的賬。”


她說到這突然覺得有些好笑,不能因為顧煜辰的事和爸媽置氣。


“我跟你們說,特別尷尬,我趴在車窗上看學校門口的帥哥美女,突然他就出現了還問我怎麼在這裡,我都不好意思說實話。”有種被抓包的窒息感。


第13章 冒著雨在她家樓下


他倆還真不留情面的笑出聲:“你怎麼說的?”


“我當然往積極向上的方向說啊,我說看看朝氣蓬勃的學生,結果出來了一個沒睡醒的,他面無表情的說了句是挺朝氣蓬勃的。”


他倆還在笑,此刻溫知闲也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過不過分啊。”


秦昭禮清了清嗓,深呼吸一口氣,就在她以為昭禮收聲的時候,她又笑了聲。


“不笑不笑。”


看她沒事,他們才放心,“那我們走了,你早點休息。”


“好。”她換了雙鞋送他們下了樓。


看著他們上車,揮了揮手:“晚上開車注意安全。”


那輛黑色賓利離開後,她才轉身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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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回到臥室,她才拿起手機,看著通訊錄裡的聯系人號碼,她給父母打了個電話。


她媽是秒接了電話。


沈玲急切道:“喂,知闲你有沒有吃飯?是我不好沒問你前因後果。”


第一次她媽這麼著急著跟她解釋,她有點受寵若驚。


她撥了撥頭發,“沒事啊媽,我當時就是情緒不太穩定才從家裡跑出去的,真的沒事,我現在已經好了,吃過飯了,晚上昭禮和楷瑞也給我送了飯。”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沈玲連說了兩遍,心裡的石頭落了下來,又問道:“知闲,你耳朵好沒好啊,明天和媽媽一起去醫院再檢查一下。”


“今天早上醒來就已經好了,藥也不用吃了,都好了。”


沈玲這次的的確確被顧煜辰氣到了,“知闲,你以後不準跟顧煜辰來往,這種人我們家可要不起,他敢動手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就算以後他求你原諒,你都別理他,那些婚內家暴的不都這樣,求原諒,原諒了之後繼續動手,醫院這種事情可多著呢。”


對於父母現在的態度,她松了口氣,“放心吧,我不會和他有來往了,他也不會求我原諒的,隻是因為我沒按他的計劃走,所以才隔三差五來糾纏我,過段時間就好了。”


沈玲開始質疑自己為什麼覺得顧煜辰好,都被他平時那模樣行事給蒙騙了,對她女兒不好,做人再好也白搭。


聊了好些時間,這才掛斷了電話,掛斷前還說休假給她做糖醋排骨和鍋包肉。


她揉了揉幹澀的眼睛,將手機擺在一旁。


她和顧煜辰在以前,除了搭著的男女朋友的頭銜之外,其他的幾乎跟以前一樣,生日送禮物過節送禮物,沒有任何越界的行為,可以說是純的不能再純的情侶關系了。


或許也不能說是情侶關系,隻能說是擔著戀人名頭,他還隻是把自己當妹妹,甚至成為戀人之後他對自己的關照都少了許多,像是理所當然的接受自己對他的好。


他們這幾個發小可都是見證過他的那段愛情,他以前和他前任在一起的時候,恨不得和他前任二十四小時膩在一起,精心準備所有,他懂,什麼都懂,隻不過對她的時候覺得不值得,所以也不會搞這些,或許他覺得浪費時間。


回憶了關於顧煜辰的這麼些事兒,她有點釋懷了。


和顧煜辰在一起就等於是給自己找罪受。


十點沒到她就發困了,關燈入眠。


她倒是睡著了,有人到凌晨都沒睡意。


祁砚京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毫無睡意。


他在腦子裡復盤了關於和溫小姐相遇的一切。


他給溫小姐送了鑰匙,第一次看見她的正臉,清晰可見的巴掌印,雖然止住了眼淚,但那雙眼睛噙著水我見猶憐,他當時就愣了一下,不是驚訝她微腫的面容,而是她的破碎感,就一眼誇張的說心都跟著顫了下。


不止見過她哭一次,三次,雖說起來萍水相逢,但又何止萍水相逢。


腦子裡又是她紅著眼問自己可不可以和她結婚的話,她說這句話時眼睛裡映出他,她像是要找個避風港讓她躲躲,差點就答應了,但是又清楚的知道她隻是一時氣話,似乎是想衝動報復誰。


當時的她不清醒。


他越想越煩躁,可偏偏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糾結她說的話,又為什麼會有想答應她要求的衝動。


是想在她所經歷的浮沉瑣事裡給她避風安慰,也不想看她哭,他本就不是個會見色起意的人,但一想到她,他又有種異常的情緒在波動,或許這可以被稱為感覺。


有個念頭在腦子裡瘋狂蔓延,佔據了他的思想,日子過的循規蹈矩,他突然想衝動一次。


他做了這個決定後,才漸漸入眠,做了個噩夢睡了不到三小時又醒了。


換了身正式的黑色西裝拿上了戶口本,今天大雨他帶了傘出門。


他推開車門撐傘走在路上,心想著下雨天溫小姐興許也不會出門,如果碰不見那就說明隻是萍水相逢,既然萍水相逢那就隨她去吧,終歸是過路人這個念頭也該散了。


他站在樓下不知道站了多久,心裡想了好些話,來來往往的路人視若無睹。


雨勢不見停反而有愈烈的趨勢。


他抬眸看了眼天色,依舊暗沉,似乎在暗示自己這個衝動的念頭該消失了。


溫知闲確實今天沒打算上午去咖啡廳,不過昨晚睡得早今天起床給自己做了頓精致豐盛的早餐,在早餐進烤箱之前又把房間收拾了一下,順便下樓扔個垃圾。


進電梯之後才發現沒帶傘,但也沒回去拿,不就跑幾步的事兒嘛,勇士不懼風浪。


她出了電梯往外走,倏地腳步停頓了幾秒,她發誓自己永遠忘不了這一幕,祁先生一身西裝革履撐著把黑傘腰背筆直,整個人像是融入了雨中顯得格外孤寂。


她連忙跑了出去,朝著祁砚京喊了聲:“祁先生。”


祁砚京微微掀眸,凝著隻穿著居家服的溫小姐,她笑著朝自己揮手,手上拎了袋垃圾。


她頂著雨從檐下跑了過來,他拉了她一把,“我幫你扔。”


“不用,你等我會,我馬上回來。”說著就往傘外跑。


祁砚京將手裡的傘遞給她,站在了檐下等她。


沒過三分鍾溫小姐舉著傘跑回來了,收起了傘喘著氣,問道:“祁先生你怎麼來了?”


她看到祁砚京時都愣了,一大早的站在她家樓下,有什麼事兒嗎?


是不是因為昨天她冒昧的問可不可以和他結婚這事兒,怕她今天還想不開,所以一早過來?


如果真是這樣……他人真好。


第14章 止於秋水的心,兩三言又起波瀾


她剛說完,又道:“外面下雨挺冷的,先上去吧。”


祁砚京沒說話跟著她上了電梯,進了電梯才道了句:“來看你。”


他話音剛落電梯門開了,將傘放在了門口,進了家門。


“謝謝啊祁先生,這麼一早過來,我已經沒事兒了,麻煩牽掛了。”他人真好,看他的眼神都帶著絲感動。


溫知闲抽了條幹毛巾出來給祁砚京,“祁先生,給你擦擦。”


他接過後,又聽她道:“我在做早餐,你有吃飯嗎?我做了好多,一起吃吧。”


溫知闲去廚房把烤箱裡做的配餐端了出來,又做了兩碗餛飩端上桌。


祁砚京掃了眼桌上,拇指生煎餛飩烤餅還有一盤水果。


“吃飯吧。”她給祁砚京遞上了勺子和筷子。


他伸手接過,道了謝。


“祁先生,該是我謝你才對,這麼一大早頂著雨來看我。”她都不知道祁砚京在樓下。


祁砚京應道:“你這不是下來了嗎。”


她又問:“那我要是不下去扔垃圾你是不是就不上來了?”


“嗯。”那就回歸到萍水相逢裡去。


溫知闲看著他揚起笑容:“我沒事了已經,昨天確實是我衝動,也幸好我遇見的是你,你說的都是對的,我正在慢慢改變偶爾衝動叛逆的自己。”


他微微頷首,接著給溫小姐介紹了自己:“我叫祁砚京,燕南生人,二十八歲,大學教授。”


他一般隻說自己是老師,今天說了自己是大學教授已經很是重視這次的自我介紹了。


溫知闲彎了彎唇:“我都知道。”


祁砚京抬眸看她,“你知道我?”


“是呀,華A大中文系最年輕的教授,我還看過你們學校專門出過關於你的刊欄呢。”她贊嘆道:“祁先生,我看了你的那些過往,你真的很天才。”


跳級保送放在他身上完全微不足道。


祁砚京笑了聲,原來是這樣。


她輕“啊”了聲,自己知道他名字還沒和他說過自己的名字呢。


“溫知闲,花落知多少的知,偷得浮生半日闲的闲,也是燕南生人,二十六,咖啡店老板。”好像也就這麼多了。


知闲,溫知闲。


他在心裡默念了幾遍她的名字。


兩人用完早餐,坐著聊了會兒天,她又上下看了遍祁砚京,不禁好奇問道:“祁先生今天是要去哪嗎?好正式。”


先前雖說也是西裝風衣之類但多少帶著一點隨性,今天完全不一樣,像是要參加什麼重要的活動。


祁砚京沒說自己的目的,隻是著手收拾桌上的殘局,一邊問道:“這些全收到廚房嗎?”


“不用,我來就行了。”她起身將碗筷收走,祁砚京隻好擦了桌子。


她出來時,餐廳已經全收拾好了。


“謝謝啊。”她又把早上泡好的檸檬水端出來,給祁砚京倒了一杯。


“麻煩了。”他從進來開始溫小姐一直在忙活,似乎自己給她添了麻煩。


溫知闲搖頭:“才沒有,我自己在家也是這樣。”


祁砚京雙手交叉時不時的捏了捏手指關節,顯得有些猶豫。


他出聲問了句話:“你今天清醒理智嗎?”


冷不丁的一句話,有點突兀,但她覺得祁砚京應該是關心她,而且今天的祁先生有些拘謹,感覺壓著什麼事兒。


“當然了,昨天你跟我說的話還給我做了飯,還有我朋友晚上也來過了,晚上我給我爸媽打了電話,也都說清楚了,我可不會再為不值得的人難過了。”其實難過的時候有人安撫她的情緒,她也不會太傷心。


也幸好這個人是祁砚京,不然昨天那情況她可能真的一時衝動。


問完這句話,祁砚京也就放心了,眸光落在她姣好柔和的面容上,“溫小姐,可以和我結婚嗎?”


這是她昨天問自己的話,這句話在他腦子就沒消失過。


溫知闲捧著玻璃杯的手僵住,愣神的盯著祁砚京。


她的這個反應他也覺得正常,嗓音漸緩:“你不用急著回答我的問題,也算是我衝動,我隻是希望你在清醒理智的狀態下給我一個答復,想問我的問題你可以慢慢問,我都會給你一個答案。”


溫知闲漸漸回神,還是帶著探究疑惑的看著祁砚京。


他今天穿的這麼正式,一早上冒著雨站在樓下就是等她出現,原來是想問她這麼一句話。


不可思議。


“為什麼?”她問。


祁砚京舒了聲氣,“對一個見過次數兩隻手能數得過來的人有情緒波動,確實挺匪夷所思,昨天你和我說的那句話,我幾乎想了一夜,你不過是需要一個可以安撫情緒的人在身邊,很奇怪我也不想看你哭,我平淡的生活突然多了這麼點衝動我也認。”


“你問我為什麼不上來找你,我們始於萍水相逢,如果我沒等到你,那我們也該歸於萍水相逢。”


他一字一句不急不緩,徐徐道來。


溫知闲雙唇微張,“你是需要這段婚姻嗎?”


大致就是到了年紀,家裡催促的多的是。


祁砚京搖頭,嗓音清潤:“我隻為自己的情緒買單,與其他無關。”


沒人能左右他的婚姻人生。


沒了昨天的衝動報復心理,但本該止於秋水的心,兩三言又起了波瀾。


她沒了聲音,祁砚京倒也不尷尬,本就是帶著百分之五十失敗概率來的,她此刻還沒拒絕,他也隻能接著往下談論自己。


“除去我為什麼要和你結婚的原因外,房和車我都有,存款大概有……”


他說到存款時,溫知闲笑了聲,“祁先生存款還是別往外說了吧。”


祁砚京眉頭微揚,點了點頭,“我都是自己住,生活也很簡單,無不良嗜好。”


沉默著聽完所有,她心裡有些亂,說著已經不會衝動了,但又想著現在和面前這個男人結婚也沒什麼不好,什麼都解決了。


而且她知道自己沒那麼快能從上一段感情裡出來,生怕自己會忘記疼被顧煜辰感動,心裡有道聲音在叫囂著答應他,別給自己留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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