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外室獨寵?退婚另嫁世子爺請自重》, 本章共2453字, 更新于: 2025-04-29 15: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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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夢中的屍山血海,謝晚凝打了個激靈,頓時收住了步子。


  而此時,她已經走到了門口,和門外的男人,僅僅相隔一丈距離。


  這樣近的距離,足以讓他們彼此看清彼此,也足以讓謝晚凝看見面前的人究竟變成了什麼模樣。


  形銷骨立,鬢發花白,眸光幽暗難明,明明是一日之中陽光最盛的時辰,他卻恍如置身於黑暗中。


  枯寂,慘淡。


  似氣血衰敗的老者,毫無生氣。


  他眼睛一瞬不瞬的注視著她。


  沒有雷霆之怒,也沒有殺意蔓延。


  甚至,沒有絲毫波動。


  隻是這麼看著她,目光甚至稱得上沉靜。


  謝晚凝怔住,被這樣看著,一時之間竟然生出近鄉情怯之感。


  面前的人好像變了。


  不再是記憶中那個,毫無底線不要面皮,隻求她回頭的少年。


  可心疼還是戰勝了一切,她抿了抿唇,“陸子宴,你怎麼成這樣了?”


  清脆女聲響起的瞬間,面前男人似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


  目光從她面上移開,透過她的肩頭直直落在庭院中的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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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裡暗流湧動。


  隻一眼,謝晚凝便嚇了一跳。


  “別!”她猛地上前,一把圈住他的腰,急聲道:“你別再殺人了。”


  嬌嬌軟軟的姑娘撲進懷裡,熟悉的馨香灌入,陸子宴極其緩慢的眨了眨眼。


  然後伸手攏住她的腰,寸寸收緊。


  腰間的力道越來越用力,謝晚凝沒忍住喊了聲疼。


  軟的、熱的、還會喊疼…


  “晚晚…”他平靜極了,“…你真是,好得很。”


  逃離他身邊。


  是為了跟其他男人雙宿雙飛。


  他們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五年。


  他們在一起足足五年。


  陸子宴呼吸微顫,露出一個似哭似笑的表情,“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不是你想的那樣,”謝晚凝心髒驟然緊縮,她急聲道:“我跟他沒有任何逾禮之處,你不要亂想。”


  沒有任何逾禮之處……


  他眼中兇戾之氣暴漲,一把掐住她的腰,將她抵在院牆上,“什麼才叫逾禮!”


  庭院中灑掃的奴僕,還有季成風都被他帶來的影衛們點了穴道控制,悄無聲息帶離出去。


第286章


裡裡外外,隻剩他們二人。


  陸子宴抬手扯開她的領口,臉就勢埋入她的肩頸,唇銜住她頸側的軟肉。


  一口一口的親著,貪婪的汲取她身上的氣息。


  耳鬢廝磨間,那隻指骨修長的手毫不猶豫探入衣襟。


  很快,他自她頸窩抬起頭,戾笑道:“這算逾禮嗎?”


  “陸子宴!”


  心平氣和了好幾年的謝晚凝被他這一番動作氣紅了眼,她握住他的手腕,咬著牙讓自己冷靜,“你別發瘋,什麼我都可以解釋。”


  陸子宴恍若未聞,沒有收手的意思。


  掌心觸感細滑如暖玉。


  他簡直要不知今夕何夕。


  青天白日,庭院之外,他扯開她的衣裳……


  謝晚凝深吸口氣,強忍怒意和委屈,“你冷靜點,你不要把事情弄得更糟。”


  更糟…


  陸子宴閉了閉眼。


  她、季成風、五年。


  無論怎麼組合,他都想不出還有什麼會比現在的局面更糟。


  一個裴鈺清還不夠。


  她又要了其他男人。


  五年。


  整整五年。


  他們抱在一起,親密無間。


  若他不找來,他們就會這樣過一輩子。


  他做夢都想要的一輩子。


  “晚晚,”陸子宴悲慟一笑,難以置信道:“你怎麼會這麼對我。”


  心口的手不再動作,隻是依舊不肯出來。


  謝晚凝想罵他兩句,可看到他鬢間發白的頭發,鼻頭又是一酸。


  總是這樣。


  每次都是這樣。


  這個蠢蛋為什麼就不會說兩句軟話,每次見面總是要惹她生氣。


  嘴裡的話一句比一句毒。


  讓兩人無休止的生出嫌隙!


  怒從心底起,謝晚凝雙臂攀上他的脖頸,將他狠狠往下扯,踮起腳一口咬上他的唇。


  她沒有舍得用太大力,說是咬,其實跟吻沒什麼區別。


  一口咬完,她瞥了眼那隻探入自己衣襟的手,瞪著他問:“你是打算在這裡對我做什麼?”


  不說這裡是露天席地,隻說眼下天寒地凍……


  他真敢在這兒對她亂來,就是再心疼,再愧疚,她也一定……!


  陸子宴當然沒打算在這做什麼。


  他定定的看她一眼,緩緩抽出手,為她理了理領口,指腹滑過她細嫩的脖頸,上面還有他剛剛留下的紅痕。


  不知道想到什麼,他看向庭院中,唇冷冷勾了勾,“這兒是你們住的院子?”


  五年!


  問完,也不等她答話,手扣緊她的腰,一個閃身,將人扛著進了正屋。


  房間不大,由一扇屏風隔開內外。


  外間窗口擺了一張矮榻,臨牆的書架擺放的滿滿當當。


  角落的書桌上還有攤開著一幅沒有收好的字帖。


  陸子宴掃了一眼,沒有看見屬於男人的東西,腳步不停,徑自繞過屏風,將肩上的人放到床榻上。


  自己開始打量這間房。


  謝晚凝一骨碌坐起來,見他神色,無奈道:“說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能在這個房間找到‘她跟季成風同居一室’的痕跡,那才是怪了。


  果然,陸子宴轉了一圈,重新走到她面前。


  立在床邊,垂著眼,定定的望著榻上怒意勃發,鮮活動人的姑娘。


第287章


謝晚凝被他看的有些發毛,她伸手去握住他的腕骨,“我跟季成風的關系不是你想的那樣。”


  陸子宴向來拒絕不了她的主動,這回同樣如此。


  他反手扣住她的手,摁住她的肩,將人推倒在榻上,傾身覆了上去。


  從眉眼,翹鼻,到唇瓣,一點一點往下看。


  這是二十二歲的晚晚,前世今生兩輩子,他連做夢都沒夢見過。


  他喉結咽了咽,眼皮一抬,重新看向她的眉眼。


  四目相對。


  許是他氣勢過於迫人,身下姑娘瞳孔瑟縮了下。


  陸子宴眼神一暗,看了她一會兒,忽然掐住她的下颌抬起,低頭吻了上去。


  齒關被撬開,他獨有的強勢氣息充斥鼻間。


  熟悉的要命。


  謝晚凝莫名有些想哭。


  這一刻,心底僅存的幾分猶疑徹底消失。


  她確定了自己對這個人的感情,依舊是愛。


  僅僅一個久違的親吻,就讓她發現自己也是想他的。


  很想,很想。


  她決定回京,僅僅隻是因為舍不得他死。


  不是憐憫,也不是為了家國大義的妥協。


  若她不愛他,就算他殺欲再深,屠盡天下人,就算他自尋死路,死後群雄割據,大汗再度民不聊生。


  洪水滔天,又與她何幹。


  她隻是,在夢裡見到他的死亡,舍不得,放不下,所以想要回到他身邊。


  僅此而已。


  身上的人越吻越兇,掠奪感極重,氣息漸漸紊亂。


  他一手掐著她的下颌,用力吻她,另外一隻手已經去解她的腰帶。


  情潮湧動,空氣都透著十足的燥熱,叫謝晚凝有些口幹舌燥。


  她咽了咽喉嚨,不但沒有推拒的意思,反倒抬起手臂圈住他的脖頸,仰著頭接住他所有的索取。


  她想,他心裡定然氣的不輕,先降降火,……也不是不行。


  可被熱情回應的陸子宴目光卻倏然變冷,掐住她下颌的手一緊,將她推遠了些,眼神滿是戾氣,“又在打什麼算盤?”


  旖旎的氣氛頓時一滯。


  兩人都想起,上一次她的熱情接納,是為了麻痺他,好逃跑。


  謝晚凝有些心虛的不敢跟他對視,“……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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