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人魚的粉色珍珠》, 本章共3254字, 更新于: 2025-04-27 15:24:06

我是一條人魚,在海邊救下了抑鬱自S的霍書璟。

他待我極好,甚至為了和我結契,掛斷了他小青梅的求救電話。

霍書璟冷笑:「你想不出別的花樣了嗎?」

隻是噩耗傳來,他的青梅被賣到黑市,被人拍賣侮辱而S。

從那以後,他日漸陰鬱。

連我的吟唱都無法治愈他的頭疼。

直到大敵來襲,他將我推進獸群活活咬S:

「這是你欠嬌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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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

我回到了結契這一天。

1

我做過最後悔的事。

大概就是在海邊動了惻隱之心,救下了霍書璟。

此時。

結契大典。

「你就沒有別的花樣了嗎?」

他的語氣十分冷淡。

下颌線緊繃,捏著手機的指尖用力顯得泛白。

與上輩子如出一轍。

我一直以為他很討厭林嬌。

直到他在大戰中。

將我推進了獸群。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他低頭,俯視我的慘狀:

「這是你欠嬌嬌的。」

彌留之際。

我頭一次思考。

我究竟欠她什麼?

大概就是在結契那天。

林嬌滿臉狼狽地攔住了霍書璟:

「書璟,求你跟我談談。」

而我因為魚尾剛剛變成雙腿,並不適應走路而摔倒時。

我紅著眼圈撒嬌:

「霍書璟,我的腿好疼。」

他立刻轉身。

小心翼翼地呵護那點微不足道的擦傷。

因為。

他一向待我極好。

誰都說我的真命天子。

可我不知道。

那天。

林嬌就是為了跟霍書璟談綁架的事。

當她看見我們的溫存時。

徹底心灰意冷。

剛走出酒店便被一伙國際通緝犯劫持。

可現在。

霍書璟無視她的求助。

掛掉了電話。

甚至他注意到我的失神後。

便安慰地握住我的手:

「不用擔心,我喜歡的永遠是你。」

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唇角的微笑有多麼勉強。

他輕輕皺了一下眉。

我便注意到了他的頭疼。

每次焦慮或者難受時,他都會頭疼。

而我們人魚一族。

吟唱時有撫慰人心和療傷的功效。

可此時。

我冷眼瞧著他的痛苦。

試探地問:「她好像真的遇見了麻煩,你不去救她嗎?」

2

上一世,結契完成後不久。

林嬌失蹤的消息便傳開了。

霍書璟第一次在我面前失態。

甚至打翻了我給他送的粥。

熱水燙到了我的皮膚。

他頭疼地捏著太陽穴:

「你先出去吧。」

我下意識開始吟唱。

想要治愈他的痛楚。

可他突然生氣:「叫你出去你聽不懂嗎!」

我瑟縮地往後退了一步。

霍書璟斂著眉眼。

語氣柔了不少:

「初雨,我現在有些煩,可以讓我靜一靜嗎?」

好。

可三天後。

有人在黑市的垃圾堆裡發現了林嬌的屍體。

生性愛美的狐狸獸人被赤身裸體地扔在大街上。

如果不是因為冬日的雪花。

或許早已腐爛。

霍書璟查了很多人。

三天的時間。

林嬌被禁錮手腳,輾轉在黑市的買家手中。

最後被拍賣、玩弄。

我不懂他們的感情。

隻知道霍書璟日漸陰鬱。

頭疼欲裂。

連我的吟唱都不能對他起任何作用。

所以我此時問他。

是否要去救林嬌。

他抿著唇,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不需要,她總是很擅長偽裝。」

我失笑。

林嬌確實很擅長偽裝。

霍書璟帶我回到霍家以來。

給我添了不少堵。

所以我欠她什麼?

林嬌。

霍書璟。

我誰都不欠。

3

腹部傳來一絲燥熱。

我要發Q了。

結契之後。

霍書璟會陪我度過發Q期。

我看向這個被我從海底救上來的貴公子。

常年抑鬱,身形單薄。

有種病態的美感。

所以他醒來時才會有幾分羞澀。

甚至為了表達我對他的喜歡。

每天都會在海底找最好看的貝殼和珍珠,探出水面遞給他。

過了幾天。

他才展露出笑容。

很好看。

我看呆了眼。

然後開始了我痛苦且短暫的一生。

所以此時。

霍家的長輩站在教堂上。

讓我們各選一樣東西來完成結契禮。

霍書璟選擇的是襯衫的第二顆紐扣。

而我。

則選擇了胸口的一塊鱗片。

藥用價值很高。

可以治好霍書璟的頑疾。

可現在。

他著實不值得。

我停住腳步:

「我不要。」

這句話頓時掀起軒然大波。

霍書璟皺眉:

「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要跟你結契。」

腹部的潮熱更甚,我甚至覺得耳朵發燙。

有長輩拍桌,怒目向我:

「你以為霍家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來人,把這條不知好歹的人魚給我關起來!」

我頓時尖叫出聲。

高分貝的聲音頓時讓玻璃杯炸裂。

離我最近的霍書璟耳朵頓時出血。

這群人或許忘了。

很久很久以前。

人魚。

還有另外一個名字。

——海妖。

4

我跑到一個公用的電話亭。

打了個電話給警察局。

我看見過案件的卷宗。

熟悉綁架的每一個地點和買家。

甚至電話號碼也過目不忘。

將所有信息都報給警察局之後,我果斷掛掉電話。

霍書璟不做人。

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但我也無法無視林嬌的悲慘遭遇。

盡人事,知天命。

可惜這附近並沒有海。

我隻能去最近的水域熬過發Q期。

上一世,霍書璟也並沒有幫我。

但霍家的溫泉有奇效。

我憑著記憶。

走到了叢林深處的一處山澗。

還未走近瀑布。

便聽見一聲細小的嗚咽。

我循著聲音過去。

還沒見到人,黑乎乎的洞口便抵住了我的額頭。

是手槍。

男人嘴唇發白,額頭有細密的汗。

眼眸是透亮的棕色。

濃顏立體,甚至和霍書璟有幾分相似。

指骨清晰。

我的氣息有些不穩。

情潮正在翻湧。

「你是誰?」

「上校?」

我們幾乎同時開口。

霍岫白。

聯邦第八軍區的最高指揮官。

是霍書璟的小叔。

是曾與我並肩作戰的戰友。

是我曾擁有過的短暫悸動。

在我被霍書璟害S後,靈魂曾經飄蕩過一段時間。

由於我的屍體被獸潮分食,所以隻是在烈士園築了一個衣冠冢。

在我的墓碑前,眾人為我哀悼。

悼念儀式結束時,天空突然下起小雨。

細密的雨滴淋湿了霍岫白的徽章。

他的下屬替他撐起一把黑傘。

他卻躲開了。

雨勢漸漸大了起來。

他拿出一束白玫瑰,放在我的墓前。

花瓣逐漸零落。

隨即向我行了一個軍禮:

「辛苦了。」

隻是眼圈泛紅。

或許是雨滴太大。

砸紅了他的眼。

5

我注意到了霍岫白的傷勢。

上輩子,霍岫白在我結契這日,同樣失蹤了。

第二天找到人時,他身受重傷,甚至一度病危。

我垂眼望向他的腹部,襯衫被血跡洇湿一片。

他中槍了。

突然,幾道粗獷的男聲襲入耳朵。

「那小子走不了多遠。」

「反正那個上校已經中槍了。」

幸好還有一段距離。

可霍岫白因為失血太多,此時槍都快拿不穩。

憑借著四年軍校的肌肉記憶,我輕而易舉就從虛弱的上校手裡奪過了槍支。

順勢捂住他的唇。

唇瓣微涼。

與我不正常的熱形成對比。

我心底更加焦躁。

分神時。

霍岫白捏住我的手腕。

眼神已然不太清明。

他這人武力值爆表,看樣子準備給我來個過肩摔。

我迅速開口救我小命:

「上校,別說話,我可以救你。」

霍岫白的手還在顫抖。

沉思片刻。

「好。」

我咬咬牙,摟著他的勁腰,拖著他縱身跳入瀑布深處。

瀑布激流的聲音足夠大,可以掩飾跳水的聲音。

果然,那群人在原先的位置駐足了一會兒。

「老大,有血。」

「他走不遠了。」

「那個上校不會跳在水裡了吧?」

「不會,他的水性很差,在軍中幾乎不是秘密。」

我睜眼看向霍岫白,他的臉色很不好,看樣子真的要嗆水了。

「得罪了。」

我吻上他的唇,悄悄給他渡了一口氣。

霍岫白勉強睜開眼,看向我。

或許是他的眼神太過坦蕩,我一時竟有些心虛。

好吧。

我是故意的。

在我的印象裡,他的眸光永遠清冷自持,宛若高嶺之花。

與他比較出格的接觸。

可能是在星獸潮的前夜,覆在一起的手指。

可我現在是發Q期。

特殊時期、特殊時期,我掩耳盜鈴地安慰自己。

我將功補過,吐了個泡泡把他渾身包裹起來。

直到察覺到人走了,我才帶著他出來。

附近有個山洞。

霍岫白失血又墮入冬日冰冷的水流,我探向他的額頭,發燒了。

而我。

很燥熱。

特別燥熱。

霍岫白虛弱地坐在一旁,長眸警惕地看向我:「你怎麼了?」

「我……發Q期。」

此時我的聲音已經顫抖,仿佛下一秒就會發出擾人的呻吟。

他在水下看見了我的魚尾,知道我是獸人。

一句話。

沉默了兩個人。

他淺淺嘆了口氣。

好歹是軍人的身體素質,而且我拔下一枚鱗片堵住了傷口,此刻雖然虛弱,倒是沒有性命之憂,臉色也好轉了許多。

「我不看你,你自己解決吧。」

可我現在已經快要失去了理智。

我嗷的一聲便撲上去咬住霍岫白的嘴唇。

他吃痛地嘶了一聲:

「別……」

可他現在很虛弱。

可以讓我為所欲為。

「你冷靜……」

他在親吻的空隙裡試圖換回我的理智。

但我的理智早就被滾燙的潮水淹沒。

月光清冷,卻遮不住滿室的纏綿與熱辣。

事後。

我穿著破爛的裙子起身。

而霍岫白在前一刻昏迷了。

我抬手抵在他的人中上。

松了口氣。

還好。

還活著。

6

但霍岫白遲遲未退燒。

急得我轉了個圈。

「水……」

我用樹葉捧了一汪山泉水。

喂給霍岫白時,他下意識抗拒。

即使是昏迷,也很警覺。

我索性直接喝下一口。

渡到他的口中。

抗拒時,舌尖輕觸我的唇。

久遠的記憶突然襲來。

我與上校,似乎不是第一次嘴唇相貼。

那是林嬌S去的第二年。

那時的我,已經在軍校訓練了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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