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男人嘛,訓著才好玩》, 本章共3558字, 更新于: 2025-04-16 15:41:56

穿越女綁定系統搶走我的身體,隻為攻略我府上的四個面首。


 


她苦苦經營將面首們捧上高位後,卻被用盡酷刑悽慘折磨。


 


臨S前她用系統的最後力量重啟這個世界,讓我回到了失足落水被奪走身體的那天,面首們也跟著重生了。


 


他們以為爬上岸的那個人還是穿越女,對我毫不關心甚至想要冷嘲熱諷。


 


穿越女也在一旁說著風涼話。


 


可是後來……


 


擅長耍槍弄劍的小將軍被我弄斷雙腿,但心甘情願改學撫琴,隻為我的目光能在他身上停留。


 


驚才絕豔名滿天下的丞相之子被我S光全家,此後熱衷於為我寫情詩,隻求我能對他一展笑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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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孤傲冷若冰霜的敵國皇子被我誅滅九族,吞並國土後,學會風月場所裡最孟浪的舞曲,隻為獨享我的恩寵。


 


而桀骜不馴嗜血好戰的草原小霸王被我屠盡部落族人,卻實在想不出別的花樣爭寵,竟將自己五花大綁,背對我塌下腰。


 


「妾任您處置……」


 


男人嘛,馴著才好玩。


 


1


 


穿越女快S的時候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了,但她還是滿眼希冀地望向出口,期盼著有人能救她。


 


不久後牢門打開,微弱的火光裡映出四個人的面容,正是她朝思暮想的那些人。


 


可她被拔掉了舌頭,口齒不清地說著話,沒人能聽懂。


 


終於,急性子的小將軍等不下去了,有些急切地問道。


 


「到底什麼時候能弄S她啊?我一想到她還活著就惡心。」


 


而溫文爾雅的丞相之子轉頭看了看窗外,薄唇輕啟。


 


「耐心些,現在還不是時候。」


 


草原小霸王早已不耐煩地靠近穿越女,嫌棄地用自己的匕首戳她的嘴。


 


「別嚷嚷了,又惡心又煩人,要不是你爹命硬,我早就搞S你了。」


 


穿越女疼得瑟縮,但手腳被SS釘在刑架上動彈不得,隻能任由鋒利的匕首劃破她的唇肉,再也不敢出聲。


 


而一向孤傲少言的敵國皇子從始至終都站在一旁,冷臉看著其他人對穿越女如此殘忍的侮辱,眼裡閃過快意。


 


終於,隨著喪龍鍾的響起,面前的四個人松了一口氣。


 


他們互相恭賀著彼此成為這個國家各個領域的最高掌權人,隨後目光終於落到穿越女身上。


 


「秦羽舒,你該上路了。」


 


四人緩緩靠近,穿越女終於不再有所期待,腦海裡大聲呼喚。


 


「系統!我要讓時光回溯!我要重來!」


 


自從穿越女落難後就再也沒出現過的系統慢慢浮現,機械般地讓穿越女籤下協議書。


 


隻不過這次重生的姓名欄,她寫的是我的名字。


 


最後關頭,穿越女絕望地看向我魂魄飄浮的方向。


 


「秦羽舒!我不要了!你的人生我全都還給你!」


 


剎那間一陣白光閃過,我瞬間好似被浸泡在湖水之中,下意識便遊動起來,迅速上岸。


 


而望著岸上四人此刻與SS穿越女時如出一轍的凌厲眼神,我意識到他們也重生了。


 


穿越女失去系統後也化作魂魄狀態跟隨我左右,想要等著看我的好戲。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裡對穿越女十分感激。


 


平安順遂的生活過久了,確實該找些刺激了。


 


2


 


我是大祈國唯一的公主,封號安樂,金枝玉葉,享萬千寵愛。


 


及笄擁有自己的公主府後,父皇親自從他的貼身暗衛裡調了一支最為強大忠誠的暗衛隊給我,名為護羽衛。


 


不僅如此,父皇還下了聖旨,見護羽衛如見君,在他們面前,任何人都得聽從公主的旨意。


 


而現在,我已不復才爬上岸時的狼狽模樣,反倒是面前跪著的四人,頭破血流。


 


看來他們還是沒有意識到現在站在面前的,是真正的安樂公主,否則怎麼可能還會繼續用那毫不掩飾的痛恨又厭惡的眼神看我呢?


 


這事說來也怪我,要不是自己一時受了系統的蠱惑,去抓那引路魚,也不至於失足溺水讓穿越女奪了身體,還偏偏是第一次見這四位面首的當天。


 


陸川,也就是那位戰敗而被送來聯姻的草原小霸王,性子最急,他拼命想掙脫一旁護衛的桎梏,恨不得馬上給我來兩拳。


 


柳庭風這位少年將軍也不遑多讓,接連敗仗後,柳庭風的父親自覺家門不幸,便主動提議將他送給我做面首,因著這層關系所以他掙扎的幅度小些,看著其他兩位沒有動作,也便消停了下來。


 


陳景初作為敵國以表友好而送來的質子,我隻是稍稍討要便將他收入府中,他總是孤傲高冷的,被押著也隻是將頭側向一邊,像是看我一眼都厭惡極了。


 


其中唯一不同的便是丞相之子許意清,他是因滿門抄斬為了保全家人性命才自薦枕席的,藏得最深,這種情景下他居然也可以鎮定自若對我演深情。


 


「殿下……可是我們做錯了什麼?為何要罰?」


 


這四人是聰明的,估計是剛剛被暴打的時候想明白了。


 


如今重生回到他們正落魄的時候,我的態度又如此不同,很難不讓他們想到那個穿越女也重生了,如今正泄憤呢。


 


所以他們以為自己再裝一下,穩一下,就能重走上一世的老路,風光無限。


 


真可惜。


 


在穿越女不忍的目光下,我輕輕皺眉,轉眼看了護衛,於是他立刻走上前铆足勁抽掉許意清一顆牙。


 


「大膽!殿下未曾問話你便出言無狀,是想被治不敬公主的罪名嗎?」


 


在場人被這舉動嚇得瞬間安靜,我身後的侍女侍衛們低下了頭,就連陸川也不敢再掙扎。


 


我淺淺飲了一口手裡的雨前龍井,良久才放下茶盞俯視他們。


 


「罰?你們該明白如今自己的身份,本宮現在對你們罰即賞,賞即罰。還不磕頭謝恩?」


 


柳庭風磕得很快,還不忘扯過一邊的陸川,許意清捂著臉,讓我有些看不清表情,於是便隻剩陳景初沒有謝恩。


 


「本以為殿下討我入府是真心的,原來也隻是想玩弄我罷了。」


 


有些委屈幽怨的語氣,配上美人的眉尾紅痕,從前的穿越女最吃陳景初這套,恨不得什麼奇珍異寶都捧給他。


 


我冷笑出了聲,身旁的侍女侍衛們跪了一地,唯有眼前四人還不解著。


 


「真心?你算什麼東西也配我的真心?來人,賞陳公子十個板子,讓他清醒清醒。」


 


立刻有護衛上前去拖陳景初,他哪裡掙扎得開,但還是要維護自己的那份體面,不出一言,隻是SS盯著我。


 


可等真的挨了一板子後,他的什麼體面形象全都不要了,高聲呼喊著:「妾知錯了,求殿下饒了妾吧!」


 


聲音那叫一個千嬌百媚百轉千回,畢竟護羽衛的板子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消受的。


 


捂著臉的許意清好像終於意識到了什麼,看我的眼神十分疑惑,隨即他想明白了,直接拉住了將要求情的柳庭風。


 


「她不是秦羽舒。」


 


聲音很小,但對自幼習武的我來說還是很清晰。


 


陳景初像條S狗一樣被拖回來,下身鮮紅一片,已然出氣多進氣少了。


 


周圍人倒吸一口涼氣,我站起身靠近陳景初,拍了拍他的臉,又扒開他的眼睛,發現瞳孔有些散了。


 


「治好他,至少今天他還不能S。」


 


護羽衛得令退下去請太醫,我則由侍女攙著離開了這個地方。


 


穿越女想要留下來看陳景初的情況,可由於靈魂綁定,她隻能被迫跟著我離開。


 


「你這個冷血殘暴的女人,你這輩子都不會擁有愛情的。」


 


還有這種好事?


 


我眉頭舒展了些,看向穿越女。


 


「謝了。」


 


3


 


侍衛一早來報,說是陳景初被搶救了回來。


 


我擺了擺手:「這種事以後不用跟本宮說,S了再知會一聲。」


 


用過早膳後我入了宮,去見已「許久未見」的父皇,卻在宮門處遇見了柳庭風的父親,柳大將軍。


 


「承蒙公主殿下關照,不知我兒在公主府如何?」


 


「將軍不該先問本宮對他印象如何嗎?」


 


當今朝堂之上競爭激烈,科舉之風正盛,無論文狀元還是武狀元應有盡有。


 


柳庭風打了敗仗,於是立馬有後起之秀去代替,所以如今的柳家愈發落寞。


 


柳勤業已白發蒼蒼,深知自己無能為力,作為開國勳爵又救過父皇一命的忠將,我並不會對他家趕盡S絕,可他兒子就不一定了。


 


畢竟穿越女的那一世,柳庭風聯合其餘三人反了。


 


兩軍對峙時是柳勤業帶著自己的小兒子擋的宮門,可他依舊毫不猶豫放箭射S了自己的父親和弟弟。


 


不僅如此,他們還砍S了我的太子弟弟,一箭射S母後,囚禁了我的父皇,生生折磨他直到S。


 


這個仇我是一定要報的。


 


柳勤業嘆了口氣,不再言語,行了個禮轉身出宮。


 


忽略這一插曲,我暢通無阻地進了父皇的養心殿,親切地湊進母後的懷裡。


 


「羽兒都這般大了,怎麼還這麼愛撒嬌?」


 


母後笑著嗔怪,手上卻寵溺地刮我鼻子。


 


一旁的父皇也一展笑顏,將手裡折子一放,湊近看我的小臉。


 


他們並不知我有多久不曾親眼見到他們的笑臉,當初穿越女隻顧著討好那四位,氣得父皇想要跟她斷絕關系。


 


「她絕對不是朕的女兒!」


 


隻可惜後來穿越女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獲取了我的記憶,她不停地用積分去換讓父皇不再疑心她的道具,最終所有人都被她蒙蔽,認為安樂公主本就如此荒淫無度。


 


想到這裡,我眼底閃過恨意,抬頭卻將父皇的手捧起。


 


「父皇最近又過度操勞了吧?可不要讓兒臣過於擔心吶。」


 


一家人溫情脈脈了許久,我才想起正事。


 


「父皇,許相的事可有定奪了?」


 


見我有些上心,於是這件事直接就落到了我頭上。


 


「羽兒也大了,該學著這種事了,你弟弟是個心軟不成器的,以後可要靠你好好看著。」


 


這番話更似玩笑,可我卻聽出來別的意味。


 


父皇在多年前就傷了根本,無法再有孩子。


 


後來母後在江南行宮產子,有賊人闖進來妄圖偷走弟弟。


 


先是放火引得宮人全部離開,再偷偷潛入,直至母後床榻前。


 


因生產力竭母後已昏了過去,賊人正要抓走孩子,被我一劍刺穿了肩膀。


 


父皇匆匆趕到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場景。


 


年僅四歲的我手持長劍稀稀拉拉磨下賊人的一條腿,鮮血染上我的臉頰,可看到父皇時,我依舊笑了出來。


 


「父皇,賊人已拿下,若不是還要審他,我真想挖掉他的眼睛!」


 


稚嫩的語氣說出殘忍的話語,引得父皇大笑,驚動了襁褓裡的弟弟放聲大哭。


 


我扔下劍將弟弟抱起,許是臉上的血襯得有些狼狽,弟弟看著鮮血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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