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睡了大佬後,我從保潔成為掌門》, 本章共3923字, 更新于: 2025-04-08 15:48:59

腰間一緊,我直直撲向大佬溫熱的唇。

大白天的,這不太好吧。

一夜風卷殘雲,再醒來已經是翌日晌午。

6

小桃的傳音陣響起:「師父,師父,你去哪了,上班了!」

「管事地說,你再不來,保潔長的位置可就給我了,嘻嘻。」

「師父,你是不是不幹了?」

我掐斷了傳音陣,一個翻身,手腳並用地將身邊的物體纏住,碰到的卻是溫熱又堅硬的觸感。我猛地睜開眼。

大佬側身躺在旁邊,散開的裡衣露出大片胸膛:「睡挺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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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傳來著急的聲音:「七師弟,不好啦!」

我下意識一個激靈,一個鯉魚打挺,光速套好衣服,翻窗而逃。

大佬咬牙切齒:「你跑什麼!」

屋外聲音又響起:「啊!有賊!」

我撩起外套,將腦袋一蒙,御劍急急飛去。

飛著飛著,就覺得腹部一陣暖流,我注入神識一看,一個金丹散發著微光,再運轉一周真氣,頓時通暢,整個人神清氣爽。

這麼輕松就到達金丹期了。

睡一覺就完事?

大佬,真牛。

我穩穩地落在主峰,心中大喜,急忙就要去找我的仇人。

「站住!」

我轉過身,見六峰主收好御劍,走了過來。

這聲音,和剛才屋外的一模一樣,我急忙低下頭。

「你幹什麼的?一頭的汗。」

「打掃衛生。」

「今日門派大比,你不翹班去看熱鬧,反而還去上班,你很可疑啊。」

我無語:「上班?怎麼不上班?這麼多年都在上班。不要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們這些打工人很難得。有時候找找自己的原因好吧,這麼多年,有沒有壓榨員工,有沒有誤會員工。」

六峰主撓撓頭:「額……」

我松了一口氣,正準備轉身離開。

他又說話了:「等一下。」

他打量了我兩眼:「你把背弓起來。對!屁股撅起來。然後雙腿微曲,嗯,雙手放在胸前,雙臂收緊,脖子前伸。」

我不明所以,照著他說的做。

「對了!」

他雙手一拍,像是發現了新大陸:「我就說不是小師妹!」

「你就是那個採花大盜,偷偷摸摸的樣子一模一樣。」

我曹!

這也行!

原來那天擅自推開大佬門的那個偷窺者是他!

我急得抓耳撓腮。

「六峰主,不好了,四峰主要S了!」

「什麼?」

我嚇了一跳,一把抓住報信的小師弟的衣領:「你再說一遍。」

小師弟疑惑地看看我,又看看六峰主,重復道:「四峰主要S了。」

天啊,夭壽了。

我問他:「人在哪?」

「後山比試場。」

我的心好痛,怎麼會這樣……

六峰主趕緊扶住搖搖欲墜的我:「你沒事吧?感覺你要S了。」

世上還有什麼事情,是比有能力S了仇人,而仇人卻要被別人打S還要難過的。

不行!

趁他斷氣前趕緊補一刀。

我推開六峰主,向著後山奔跑跳躍而去。

希望一切都還來得及。

8

等我趕到的時候,四峰主已經奄奄一息。

我的悲傷逆流成河,隻能捂著嘴怕哭得太大聲。

周圍隻有幾個小丫頭守著,連掌門也沒看到,估計真的要嗝屁了,都忙著準備後事了。

我輕輕走向他,像是有感應一樣,他緩緩睜開了眼,閃過詫異,隨即十分感動:「小顏,別哭。我沒事。」

哈哈哈,還沒事呢,身上好幾個血窟窿。

他努力抬起手,想要擦拭我的眼淚,最終也無力地癱倒下去。

沒想到曾經作威作福的他,也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

「別人隻會關心我飛得高不高,遠不遠。隻有你,小顏,隻有你關心我飛得安不安全。」

「他們都希望我修為能更進一步,再進一步。」

「隻有你,小顏,隻有你希望我做自己。」

屁話,要是修為不斷精進,我報仇哪還有希望。

好在,今天,我終於等到了機會。

大家都是金丹,而且他還是個殘血金丹,就讓我送他上路吧。

我提起劍氣,默默注入真氣,顫抖的劍身就如同我激動的心情。

「別哭,我S不了,我隻是躺著運行一下真氣。沒想到成神派把我鬱結的真氣打通了,現在直接到元嬰期了。」

什麼????

我兩眼一黑,一屁股坐在地上。

說著,四峰主一個原地打挺,輕輕松松地站了起來。

我兩眼一黑。

六峰主:「恭喜四哥,因禍得福。」

四峰主喜氣洋洋:「嘿嘿。七師弟,怎麼樣,我這進步跟你當前比起來,如何。」

我下意識看過去。

大佬冷著臉站在三米開外,瞥了我一眼,轉身離開。

「月見峰主當年可是直接從築基期一步躍到元嬰修為,是難得一見的天才。」

「聽說,最近月見峰主修為不升反降,就讓我來會會你。」

說話這人挺急,話音未落,就釋放一頭巨大的靈獸,渾身漆黑,尖嘴獠牙,冒著火光就衝了過去,看樣子至少也是個化神境界的靈獸。

而大佬依舊淡定地往前走。

「小心!」

人群中有人朝我大喊。

明明是衝著大佬去的,對著我叫小心是怎麼回事。

我詫異地回眸,卻見靈獸揚著蹄子朝我這個方向奔過來,速度極快,勢不可擋,顯然已經是避無可避,隻等被踩個稀巴爛。

情急之下,我隻能硬著頭皮隨便捏個劍訣。

誰知道,我那批發價買來的大寶劍瞬間折射出銀灰色的月色,爆發出宏偉的劍氣,以月牙的形狀飛擊向靈獸。

硬生生將靈獸逼退幾米。

隨即身旁閃過一道身影,大佬漂浮在半空中,輕輕抬起手,無形的靈氣纏繞上靈獸的脖子,像是一條鐵鏈,勒得靈獸前進不了半分。

大佬落到地上,放下手臂,靈獸瞬間化為血霧。

全場呆若木雞,然後是齊刷刷的「我曹」。

大佬轉過頭,對著我說:「我當年沒有過金丹期。」

我後知後覺,他這是在回應四峰主的話。

反射弧太長了吧。

但顯然大家驚訝的不是他驚人的修為,畢竟他這次出手,也無非是再次增加大家覺得他很強的刻板印象。

大家明顯更詫異的是……我。

人群中討論得嘰嘰喳喳:

「我沒看錯吧,那是弦月?」

「她怎麼會有弦月?不是說拿了月見峰主三層功力的是桑枝小師妹?」

「這小姑娘是偷學的吧?人家宗主都說了要擺宴席了。」

「別開玩笑了,那可是弦月,月見峰主獨有的印記,這怎麼學。」

當年大佬年輕的時候,行事也比較騷。自己獨創了在術法上打標籤的技能,也就是承用自己姓氏「月」的形狀。

換句話說,這月牙形狀就是大佬的防偽標記。

吃瓜群眾的目光在場上來回掃射。

我如芒在背,算計著大聲承認的話有沒有什麼好處。

卻聽得有人叫小師妹的名字。

「大家都說承了月見峰主三層功力的人是你。那我們就來比試一場,你就用月見峰主的術法。我打不過月見峰主,但也想和他的術法過過招。」

全場爆發出一個贊同的「诶」!

小師妹站在掌門身旁,向大佬投來求救的目光。

大佬目不斜視。

掌門咳了兩聲:「其實,大家聽到的都是傳……」

小師妹打斷了她爹的話:「都是真的!」

「我是拿了月見師兄三層功力。但我自身實力也不弱,為什麼要用月見師兄的術法和你打。我用自己的術法和你打,豈不是更光彩。」

聞言,我和掌門的眼睛都要掉出來了。

說話的人哦了一聲:「我聽懂了,那就不是你嘛。」

小師妹一跺腳:「月見師兄,你說句話呀。」

轉頭又對掌門說道:「爹!」

掌門瘋狂地朝大佬眨眼睛:「師侄,你說句話!」

大佬朝我點了點下巴:「你說。」

謝邀。

這還用說嗎?這性福生活明眼人都看出來了。

場上的人齊刷刷地偏過腦袋看向小師妹。

小師妹惶然地張望,然後直挺挺地暈了過去。

氣氛著實過於尷尬,五大宗門頂不住壓力,隻得選擇強行掀過這篇,繼續進行比試。

我估摸著這次門派大比是落仙宗百年來的滑鐵盧,在五大宗裡比武贏得漂漂亮亮,但臉卻丟得幹幹淨淨。

但任誰也無法忘記這場與桃色新聞黏在一起的大比試。

9

六峰主將我拉到一邊:「你和我七師弟、四師哥是什麼關系?」

「你不會人在七師弟那,心在四師哥那吧?」

「落仙宗可沒有一妻多夫的先例。」

「你必須選一個,說!哪一個?」

我麻了。

六峰主很著急:「快刀斬亂麻,這樣對他們哪一個都是好。」

大佬湊了過來,眼神睥睨。

四峰主也湊了過來,表情可憐兮兮:「小顏,怎麼回事?你怎麼會七師弟的術法?」

一個是大佬,還得靠他提升修為。

一個是仇人,瓦解戒備心的工作不能功虧一簣。

我一時間進退兩難。

大佬的眼神逐漸不可置信,他握緊了拳頭:「你不會兩個都要吧?」

說著,他失望地看了我一眼,走得決絕。

六峰主說:「七師弟,要碎掉了。」

四峰主說:「你既然和七師弟……又為何要招惹我。我也要碎掉了。」

「我才要碎掉了!」

掌門粗獷的聲音插了進來,沒好氣地衝我說道:「你過來。」

他把我拉進一方偏殿,語氣上火:

「你們談戀愛就好好談,又沒人說什麼,幹嗎要遮遮掩掩的。」

我那最多算 two-nightlove,可偏偏有人要出來冒領,我能有啥辦法,再說,也沒見過哪個員工的私生活還要向公司報告的。

「師叔,有什麼事找我就行。」

我這邊正醞釀著如何開口,就看見大佬走了進來。

掌門嘆了口氣:「師侄,你看這事辦得確實不光彩。枝枝不清楚你們關系,也是為了維護你的名譽。本來你可以在大會上替她說兩句,把這事遮過去。私下的,我們一家人關起門來解決……」

大佬投射過去一個眼神。

掌門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枝枝知道錯了,何況她還那麼年輕,現在外面傳得那麼難聽,一個小女孩子你要她以後怎麼辦呢。」

大佬說:「我造成的嗎?」

掌門氣得胸口起伏,對著大佬指指點點半天:

「朝顏是吧,她一個幹保潔傳出去也不好聽。這樣,我收她當內門弟子。你把桑枝娶了,對外也有個交代。我也同意,你再迎朝顏做小……」

大佬不等掌門說完,一把拉過我往外走。

「月見!」

「我這是以掌門的身份命令你!」

大佬腳步不停:「那我退出宗門。」

我再次為大佬豎起大拇指,好拽,好喜歡。

走了兩步,大佬說:「你要去找四師兄?」

哎喲,說到這,我這心裡就難受得緊。

「你果然……」

大佬猛地甩開手,臉色跟廁所裡的石頭一樣臭。

「師父!」

小桃跑了過來,看了看大佬,又看了看我,將我拉到一邊。

「師父,你好牛啊。是你睡得你還不吱聲,讓大家瞎猜。」

她打了我一下,帶著壞笑:「大佬怎麼樣?厲不厲害?猛不猛?」

我這都火上澆油了,她還有心思開玩笑,我無語地嘆了一口氣。

她臉色一變:「大佬真不行?我以前就是胡說的,哎,沒想到啊。」

我敷衍道:「對對對,沒意思,就那麼回事,啥感覺都沒有了。行了吧。」

我擺擺手,一門心思都在想在短時間內快速提升修為的法子,再回頭時,大佬已經不見人影。

10

我隻有趕去第七峰找人。

果然大佬坐在自己的茅草屋裡打坐。

明明心情不好的是他,可偏偏覺得有錯的是我,心虛到不敢貿然就進去,隻得在門口原地踱步。

瞎轉了兩圈,就聽見大佬放話:

「你要走就走,要進就進。在那兒擾我心弦,是盼著我走火入魔?」

我聽他聲音冷到極致,也得硬著頭皮觍著臉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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