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是你的劫》, 本章共5491字, 更新于: 2025-04-03 15:25:16

「你真的打算,養我?」

我自己找出了燙傷膏,慢慢地抹著,以前我們剛在一塊的時候,我吃榴梿被刺扎了一下,他都心疼好久,說我的手天生應該在實驗室做實驗的,千萬不能受傷,受傷會影響穩定性等等,當時他的心疼不是裝的,可是現在的不再心疼,更不是裝的。

聽到我的問題,程墨出現不耐煩的神情,「我現在得了獎,以後我在學術研究方面會步步高升,收入也會好,你不會到現在還覺得,我會是個窮光蛋吧!」

他忽然生氣了,「李貞,請你改變一下你的認知,你好好看看,你眼前的男人,現在已經是個成功人士!」

9

程墨生氣了,可是我覺得我什麼都沒說,我的手還是隱隱作痛,桌上的紅燒魚已經冷了。

之後的一段時間,程墨開始借口在實驗室做實驗,不怎麼回來了。

也免了我和他要住在一起的尷尬。

我現在聞到他身上屬於林小潔的味道,我就惡心,更不要說肌膚相親了。不回來,正合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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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期間,我把屋子裡所有值錢的玩意都掛在某魚用最快的速度賣了出去。

牆壁上的婚紗照,又被我卸了下來,將我自己的半邊影像割出來,收在了自己的包裡。屬於他的半邊影像,原封不動地給他掛上去。

林森老師說,程墨已經替我向他申請退出項目研究,並且代我向他發了正式申請書。同時要把林小潔帶到項目裡來,接替我原來的位置。

說實話,程墨這一招兒玩得真穩。

我退出項目研究,成為他的妻子,從此以後隻能在家裡無望地等待他,企求他的愛。而他則和自己喜歡的女人邊做事業邊調情,形影不離。

這主意打得可真「完美。」

結婚前三天,程墨終於想到要回來了,可是開門好半天打不開,仔細看才發現換鎖了,於是給我打電話,「李貞,你什麼意思?換鎖了?」

「程墨,你不知道我們這兒的規矩嗎?新郎新娘在結婚的前三天,是不可以見面的。」

「有這規矩?」程墨想了想,忽然松了口氣,「好像確實有。但是你也不用把房子換了鎖吧?」

「沒事的,程墨,這幾天就麻煩你住一下酒店,或者研究所宿舍了,我也回家住幾天,結婚的那天再見了。」

程墨似乎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可是,貞貞,我感覺好久沒見你了,我有點想你。」

「我也想你。」

程墨頓了一下又說,「你準備得怎麼樣?房子重新布置了?我想進去看一眼也不行?」

「不行,想在結婚那天給你個驚喜。」

程墨無奈地嘆了聲,「貞貞,你又調皮。」

不過,最終他並沒有堅持要進去,可能他覺得,我是絕對不可能離開他的,畢竟他在獲獎典禮上給別人示愛,我也沒做什麼大的動作,還要按照原計劃和他結婚。

10

然而,三天後,其實我已經和陸津籤約,雙腳已經踏上了英國的土地。

陸津帶領他的團隊全體人員,對我表示了熱烈的歡迎。

至於我和程墨的婚禮,也是如期舉行了。

隻是在婚禮上,程墨沒有等到自己的新娘,甚至還站到了別人的酒宴之上,被人趕了下來,惹得他的朋友們莫名其妙。

程墨的朋友本來就不多,就是研究所裡的幾個工作人員,以及學術上交往的一些導師和朋友。為了在婚禮上撐自己的面子,特意還邀請了學術方面認識的幾個專家,甚至還有不少的媒體朋友。

在發覺酒宴地址是錯誤的後,才想起來給我打電話,電話打不通,立刻甩了一條信息過來,【李貞,你做事怎麼這麼粗心?地址都能發錯,現在我和我一眾朋友親人都在酒店外面,我問你,結婚典禮到底定在哪個酒店,幾樓?】

我很抱歉地發了教堂的地址,【我更改地方了,因為我覺得,教堂更適合我們的婚禮。】

【你有病!】他罵了句。

但事已至此,無可更改,他隻好怒氣衝衝地帶人S到教堂,教堂裡面,我們共同的朋友都在那裡,各方面布置得也確實精致和神聖,程墨的怒意總算壓了下去。

然而,一直到原定的婚典時間,我依舊沒有出現。

最後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上,教堂裡的幕布上忽然出現了程墨和林小潔在實驗室談話的情景,及他和林小潔同居在宿舍擁吻的畫面。

據說程墨當時愣了一下,連忙向他請來的專家朋友們和媒體朋友們解釋,「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這個視頻是合成的!」

然後忽然意識到什麼,緊張地看向我的朋友問,「貞貞呢?她在哪裡?她去哪裡了?!」

可是大家面面相覷,沒人回答他。

一是,他人設已經崩塌,實在不想告訴他,他要娶的新娘在哪裡。

二是,我的朋友們也真的不知道我去了哪裡。

我已經打算切斷和程墨之間所有的聯絡,是秘密到達英國的,而我與滬上的工作聯系已經全部都交割清楚。

11

我的幾個朋友鄙視著程墨。

「程墨,貞貞那麼好,你居然在結婚前夕做出這樣的事,說出這樣的話!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你獲得了大獎,可是你知道嗎?你這幾年的做研究的項目資金都是貞貞的爸爸出的,你太沒有良心了!」

這句話犯了程墨的大忌,「你們不要亂說!又說她才是真正的研究人,又說她爸爸扶持了資金,你們怎麼不上天呢!貞貞什麼樣我不清楚嗎?雖然有個房子,有個車,經濟條件是比普通女孩好一點,可是,也不至於說我的項目資金是她爸爸支持的,你知道這幾年這個項目需要耗費多少資金嗎?!」

林小潔這時候也站了出來,「對,李貞如果真那麼有本事,她自己怎麼不說?能憋得住?」

「你一個一文不名,一無是處的小三,有什麼權利質疑別人的行為?」

我的朋友們冷笑,「怪不得貞貞不讓我們告訴你她的真實身份,原來你的人品這麼不好。」

我的朋友們覺得晦氣,都紛紛離開了教堂。

剩餘程墨和他的邀請來撐面子的專家和朋友們尷尬對望,林小潔走過去搖搖他的胳膊,「程哥,這次李貞真的太任性了,怎麼能在這種重要的日子玩這種遊戲呢?」

「她沒有玩遊戲,她的朋友們說的也都是真的。」

林森老師出現在教堂。

「程墨,我今天來,是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的。咱們這個項目的研究資金方已經撤了,而且,本來要打算籤約研制的合約也停止了,對方已經把目標轉向了英國一家藥物研究所。所以我們研究室,馬上就會解散了。」

「什麼?!」這對於程墨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為什麼?」

「因為他們說得對,你的一切研究本來就是以李貞家裡為後盾的,你還不知道吧,李貞的父親所創集團,可是中國數一數二的制藥集團。現在他們撤了,這個研究所就要廢了。」

「李貞!」

程墨漸漸地恐懼起來,「她人呢?」他啞著嗓子問林森。

林森搖搖頭,「李氏制氏集團得寵的大千金,全世界哪裡都能去,你現在想找她,隻能靠你自己的本事了。」

林森接著說,「對了,糾正你一個錯誤,你在頒獎典禮上說,你這個項目是林小潔申請的,這是不對的,這個項目自始至終根本就是李貞的,不必申請,就是她和李氏集團直接支持的。」

程墨驀然看向林小潔,林小潔縮了縮脖子,可憐兮兮地看向林森,「老師,都過去這麼久的事了,還提什麼?是故意想讓我和程墨關系不好嗎?」

林森冷冷地憋她一眼,「研究室沒有資金支持隻能解散了,林小潔,你和程墨,你倆一起失業了。」

12

教堂裡的人都走完了,林小潔上去扯扯程墨的衣袖。

程墨嫌惡地瞪了她一眼,「滾!」

林小潔想哭不敢哭,隻好坐到距離程墨較遠的椅子上去,委屈地盯著他。

過了一會兒,程墨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對方讓他去把屋子裡剩餘的東西搬去。

程墨趕緊回到了他和李貞原本的家,卻發現屋內的東西幾乎已經搬空了,唯一剩餘的就是那些婚紗照了,不過此時婚紗照上隻有他一個人的身影。

新房主對他說,「這房子李小姐已經賣給了我們,說剩餘的東西是屬於你的,可以打電話讓你帶走。」

程墨終於明白發生了什麼,點點頭,失魂落魄地抱著殘破的婚紗照從屋子裡出來。

林小潔一路跟著他,又說,「都成這樣了,是一堆破爛了,我幫你扔去垃圾桶吧。」

又換來程墨的一個字,「滾!」

林小潔再也忍耐不住,捂著臉哭著跑了。

13

陸津有個愛好,就是把國內有關程墨的消息,隔一段兒給我報告一次。

然後觀察我臉上的神情,發現我並沒有什麼反應的時候,他說,「你支持了他十年,沉沒成本如此之高,你真的放得下?」

「你說的沉沒成本是金錢還是研究成果?」

我抬眸衝他淡淡地笑,「這兩樣,我都不缺。這次有你的專業團隊支持,我們的研究會比很多頂尖研究所都高,程墨的那個算什麼呢?」

陸津:「聽說他拿著當初獲得的那個獎,及他的研究報告,四處拉投資都失敗,現在租住在一個二十平的廉租房裡。」

「哦。」

「對了,那個林小潔,在發現他既沒有前途也沒有錢後,僅僅兩個月就離開了他。然後找了好幾任男朋友都沒成功把自己嫁出去,現在去坐臺了,而且還是不受歡迎的那種,畢竟歲數也在那兒了。」

我扭過頭看著陸津,「很在意嗎?」

陸津愣了下,「什麼?」

「我和他的從前,你介意?」

陸津點點頭,「介意。」

然後走過來,抬起我的下巴,匆匆地吻住,又發狠似的輕輕咬了下我的唇,這才紅著眼睛說,「介意我當初瞎了眼,還以為他是個優秀的男人,可以帶給你幸福。白白浪費了我們彼此十年的光陰。」

「十年?」

「是。十年。」

我不由地笑出了聲,是啊,我和陸津其實早就認識,我們是鄰居,但算不上青梅竹馬,他比我小三歲,是隔壁鄰居家最小最得寵的小公子,但從小就自閉,走到哪裡都很安靜,恨不得把自己藏起來,而我那時候眼睛很亮,不管他藏到哪裡我都能找到他。

所以有一段時間,他的確隻有我這麼一個朋友。

陸津又說,「不止十年,是很多很多年,我說的浪費的十年,是我放任你去尋自己所愛的十年。」

這次輪到我的眼睛紅了,「陸津,謝謝你,讓我任性。」

「永遠不用說謝謝,因為對我來說,一切都值得。」

14

我家和陸津家本來就是世交,生意上也多有往來,兩家父母聽說我們在一起了,都松了口氣,在兩家家長共同的努力下,婚期很快就定了下來。

而這,已經是我和程墨分手的兩年後了。

我們的家都在國內,要舉行婚禮,還是必須回國的。

這一日,我剛從林森導師家裡走出來,就遇到了程墨,他滿面驚喜地看著我,往前衝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小心翼翼地喊我的名字,「貞貞……」

我禮貌地衝他點點頭,「你好。」

「貞貞,你回來了!」

程墨忽然衝過來,跪了下去,「貞貞,我錯了,你再給我個機會吧!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又有新的項目設想了,這次這個項目如果研究成功,一定會震驚世界的。」

「哦,是嗎?」

對於他的下跪,我無動於衷。

我也曾經為了他對夢想的執著而感動過,也崇拜過他那顆為了做出成績而拼搏的炙熱之心。可是,我同時也看到了他在觸到成功之後,變質腐敗的靈魂。

這就好像一個餿了的饅頭,再過多少時日,它終究也還是餿了,再也不可能恢復到之前生機勃勃令人食指大動的樣子了。

我認真地看著他,「做研究是需要有資金的,你有嗎?」

我又問他,「而且項目申請也是很難的,你已經申請過了嗎?」

程墨的面色一片灰敗。

我其實從林森導師這裡已經知道了他的情況,當初以他為主的研究室,在他結婚那天傳出醜聞,人設崩塌後,關於研究室這方面的支持就在很短的時間內都撤掉了。

而且有人匿名舉報他的研究成果,是剽竊別人的。

林森說,「當初你對於這項研究的初步設想是發表在一期雜志上的,後來你和他一起做研究,把自己的研究成果作為二人共同的,這無可厚非,他最錯的是,拋棄了你,所以那個項目研究成果嚴格意義上來說,不屬於他。」

在這樣一重一重的曝光下來,把程墨的皮都扒光了,再展現在大家面前的,不過是一個一無是處、又窮又奸的渣男而已。

所以怎麼可能還有人願意投資他呢?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曾經以愛之名,騙了我的感情,差點成為所謂的成功人士。但是,騙來的就是騙來的,愛走了,你當然要恢復你曾經『失敗者』的模樣,你一直都很失敗,你應該習慣這種樣子才對呀。」

程墨像被人抽掉了筋骨般,委頓在地。

「可是,我真的是愛你的——」

我冷笑一聲,從他身側走過。

愛,從來就是一個動詞,不是看你怎麼說,而是看你怎麼做。

一個用行動證明了,愛如垃圾的人,怎麼配談愛?

我的婚禮如期舉行了。

聽說程墨想要進來送禮,但是警衛看他著裝不齊、五觀灰敗,拒絕讓他入內,他在門口鬧了一陣,恰好我們主賓都轉到別墅的院子裡。

我和他遙遙對視了一眼,就轉開了視線。

他在門口站了好久,慢慢地走掉了。

番外·程墨視角

我可能已經沒有資格說愛,但我是真的愛著李貞的。

上學的時候我就已經感覺到了,雖然她穿著樸素低調,但身上與生俱來的那種貴氣,是別的女孩子沒有的。我來自大山深處,我天生對於城裡人的這種貴氣敏感, 我討厭他們的貴氣, 但她是例外的,她的笑和她說話的語氣,甚至味道,都讓我的心怦怦狂跳。

所以我熱烈地追求著她, 我發誓一定要出人頭地,然後娶她。

而她也相信了我。

我能感覺到她對我的扶持。

從小的生活細節,到大的研究輔助, 甚至至人脈關系……

她把一切都打理好了,隻需要我去好好地做研究。她似乎忘記了自己也是個非常非常優秀的研究人員, 也是以優異的成績畢業且曾經可以擁有自己研究室的優秀人才。

我冷冷地看向程墨,「還有,這是我的房子,請你們離開。」

「全這」隻一心一意地在我的身邊幫助著我。

後來, 我做的研究項目得了獎。

有人說我名不符實,我沒法子反駁,因為他們說的是事實,很多次, 我都感覺到實驗室裡的生活枯燥不已已經, 我在實驗室裡看書、打遊戲, 她在認真地做研究, 那些研究器材的輕輕碰撞聲,成了我做研究的日子裡, 最美妙的音符。

她為此付出了很多, 很多很多,讓我以為她永遠都不會離開我。

然而我錯了。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用林小潔這個賤女人氣她。

大概是因為,林小潔和我一樣,從大山深處走來,和我一樣, 身上泛濫著怎麼也掩蓋不住的窮酸氣和對富貴名利高漲的欲望。

我和她彼此理解,心靈契合, 我們誰也不會嘲笑誰,相反,她對我隻有依賴崇拜, 我就是她世界裡的神。

我想, 我隻是喜歡這種感覺吧, 以自己之力, 救贖一個靈魂的勝利感。

我貪戀這種感覺,以至於我忘了自己是誰。

我做了別人世界裡的神, 我自己世界的神,卻離開我了。

所以我從天堂, 跌落到地獄。

她離開兩年了。

我還是沒辦法接受她忽然從我的世界裡消失, 與我之間完全斷裂的事實。

午夜夢回,似乎總夢到有一天,我回到家裡,她從廚房端出飯菜來, 她的手指有些紅……

在夢裡我到處找燙傷膏,我吻著她的手指痛哭不已。

是的,我沒有資格說愛她。

我的靈魂太矮,太窮, 我隻能做一個失敗者。

這樣的失敗者,沒有資格把高如皎皎之月的她拉入我生活的泥潭,陪著我一起變成卑劣的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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