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成為血族幼崽後,她被迫扛刀出戰》, 本章共3649字, 更新于: 2025-03-25 19: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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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聲音帶著嘶啞:“小小姐,你現在怎麼樣?”


“是我問你。”克洛伊強調說。


安德森眼睛眨了兩下,隨即笑道:“知道了。”


他將光屏調轉了個方向,讓克洛伊能夠看到他和凱瑟琳面前的場景。


同樣的血流漂橹,那群畜生被砍下頭顱堆成小山高,如同古老戰場中恐怖的京觀,連底下湿潤的泥土上都沾染著藍色。


那裡應該是剛剛經歷過一場大戰,叢林中一聲鳥叫也無,隔著光屏克洛伊都能感受到那股令人窒息的氛圍。


隻不過她的注意力很快就不在這裡了,因為在京觀邊上,還躺著許多人類。


克洛伊微眯眼眸:“那是毒蛇集團的人?”


“是。”


安德森說著,往京觀的方向走去。


長筒軍靴踩在湿潤泥土上,發出粘膩的聲響,他半蹲下來,將光屏湊近人類,以便克洛伊能看清他們的面容和身份特徵。


或是胸口或是腰間,毒蛇集團的徽章格外清晰。


克洛伊眼底漫上深沉的顏色,問道:“都死了?”


話音落下,安德森伸出手指去探鼻息確認了一想,接著道:“還沒有,我想著小小姐可能需要一些俘虜。”


想到之前那個飲毒自盡的毒蛇集團成員,克洛伊不自在地咳了兩聲:“他們沒有自盡的傾向嗎?”


“有的。”安德森說,“但我第一時間卸了他們的下巴,然後將他們的毒藥衝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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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伊目露贊賞:“不錯,幹的漂亮。”


說著,她看了眼周圍的景色,意識到這種大本營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便直截了當道:“你在哪,我們過來找你。”


話音剛落,終端上安德森就發來一個定位。


克洛伊掛斷通訊,帶著眾人往他定位的方向走去了。


……


安德森所處的地方離他們還挺遠。


不過也能理解,畢竟之前選插旗點的時候,安德森主動選了個最遠的點位。


克洛伊覺得他真是勞模,永遠都挑最累最重的活幹。


也正因為如此,克洛伊才能心安理得地躺平擺爛。


反正重活累活都被安德森包了,那她這個安德森實際上的主子不得輕松一點?


雖然說今天這個輕松一點屬實不輕松。


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是深夜了。


克洛伊亮出幾朵魂火,使之懸浮在眾人身邊用以照亮前路。


過了許久,克洛伊終於看到遠處的一點篝火光。


她大喜過望,當即就撒丫子跑了過去。


秦懷北他們面面相覷,最後也跟著加快腳步。


克洛伊衝過去的時候正好撲到安德森懷裡。


對方手裡拿著剛烤好的肉,用手帕擦幹淨克洛伊臉上的汗珠之後,就將烤肉遞了過去。


安德森聲音低沉:“累了一天了,吃點東西吧。”


有人伺候就是爽快,克洛伊往木樁子上一坐,指指點點讓安德森把她喜歡吃的菜端上去。


丹尼爾看見了,當即就指責了一句,說克洛伊是坐享其成的王八蛋。


然後轉頭就撲到了凱瑟琳的身邊,雙眼發光:“這些是給我和秦懷北吃的嗎?”


原本是想烤給大家一起吃的凱瑟琳:“……”


她看了眼在安德森身邊快活不過的克洛伊,不動聲色地嘆了口氣,接著點頭道:“是。”


“蕪湖!”


丹尼爾立刻手欠地拿了一串咬在嘴裡,頓時好吃的雙眼飆淚。


秦懷北坐在木樁子上,疲勞了一天的身體總算放松了些許。


而另一邊,克洛伊被伺候著吃完大半烤肉,坐著放空了一會,接著就起身走到了不遠處幾名俘虜身上。


這次他們的位置不在京觀邊上了,而是被放到了一處離篝火較近的地方,應該是安德森覺得京觀髒,特意挪的位置。


克洛伊半蹲下來,抬手扇了幾名男人的耳光,把陷入昏睡的俘虜們全部扇醒。


俘虜們臉頰火辣辣的,痛苦地睜開眼睛,然後立刻看到了面前嬉皮笑臉的克洛伊。


女孩抬手友好地揮了揮:“嗨咯,你們認識我嗎?”


那幾個俘虜瞬間面龐慘白,有個心理素質差的,被卸的下巴合不上,自己又控制不住,竟然還流出幾滴涎液。


克洛伊:“……”


她眼底是不加掩飾的嫌棄,見對方支支吾吾咿咿呀呀說個不停,口水越流越多,她厭煩地往他腦袋上揍了一下,把人敲暈之後,克洛伊總算舒服點了。


她興致勃勃地看向剩下的幾名俘虜:


“來,和我這個小妹妹說說,你們在這是來做什麼的?”


那些俘虜臉色慘白,看著克洛伊猶如看到了森羅惡鬼。


克洛伊有點不爽,她看起來這麼嚇人嗎?


一邊這麼想著,克洛伊一邊掏出匕首,溫和道:


“不說是嗎?我數三個數,要是還不說,我就一根一根把你們的指頭都剁了。”


說著,她比了比俘虜們的手指。


“一。”


話音未落,這群俘虜爭先恐後地搖動著腦袋,努力抬起下巴示意克洛伊——他們的下巴被卸了,說不了話。


見狀,克洛伊挨個幫他們把下巴安了回去。


女孩笑容無端有些陰惻:


“來吧,親愛的,好好和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第292章 鹌鹑


原來這種怪物是毒蛇集團最新研究出來的生物,其目的就是為了克制血族感知,在集團內的代號是1038。


不過因為這東西是才研發出來不久,除了殺傷力強悍之外還有各種缺點,不好細數。


但已經制作出來的怪物不好銷毀,若是不小心泄露,行蹤也非常難以尋覓。


思及此,毒蛇集團就想著與其把這個定時炸彈放在自家巢穴,不如直接投放到其他地盤去。


人族前段時間的行動剛剛失敗,為了保險起見,上層不會再選擇這裡做投放點。


血族和狼人族又太過兇悍,投放到那的風險太大。


這一來二去,最終選擇了精靈族的生命森林。


那張巨大沙盤上的插旗點,就是他們最終最詳細的投放點位。


看著面前這些俘虜緊張的臉,克洛伊頗感興趣地抬了抬眸子:


“挺好,柿子專挑軟的捏,你們毒蛇集團高層是個厲害人物啊,叫什麼名字,和我說說唄?”


話音剛落,那些俘虜臉色頓時更白了。


見狀,克洛伊愈加好奇,追問道:“你說啊,怎麼不說了?還想不想要你們的手指頭了?”


說著,她還抬起匕首示意。


但就算如此,那些俘虜們也還是不願意說,一個個腦袋搖的飛快,整張臉都綠油油的。


克洛伊看著對方的面色,覺得他們的臉都能拿來炒菜了。


同時心底的疑慮更重——


為什麼不肯供出集團高層?是不敢說還是不能說?


這些俘虜充其量也隻能說是底層打工仔,為了手指頭……啊不,為了活命,能自發地供出這次任務的目的,怎麼就不敢說高層的名字了?


克洛伊試探性地把匕首放在他們手指上。


俘虜們身體抖動的更厲害了,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滾落下來,看上去分外狼狽。


但就算被逼到這個份上,他們也還是不願意開口說一句話。


見狀,克洛伊若有所思。


身後的丹尼爾也把腦袋轉了過來,看著這群俘虜發出一聲短促的嗤笑:“喂,你們是真不想要命了啊?”


俘虜戰戰兢兢地看向他,身體蜷縮的更厲害了。


像一堆被捆起來、等待宰殺的蝦米。


真可憐。


克洛伊眉毛微挑,反手將匕首插回腰間,隨即站起來,點開終端調出掃描儀,將這群俘虜上上下下掃了個遍。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終端就發出“滴滴”的示警聲。


聽到這個,另外幾人連忙站起來往克洛伊身邊湊過去。


秦懷北沉聲問道:“發現什麼了?”


“他們體內埋了監視器,”克洛伊說道,“難怪怎麼也不肯說。”


這種監視器的作用十分反人類,一旦檢測到被植入者暴露秘密,其後果不可估量。


克洛伊摸了摸下巴:“雖然不知道監視器的最終效用是什麼,但看他們害怕成這樣……恐怕是比死亡還恐怖的東西吧。”


她搖了搖頭,唏噓道:“好慘呢,一群小可憐。”


說著,克洛伊又逼問了幾句他們大本營在哪。


這群俘虜屁都崩不出來一個,這下是半點用處都沒有了。


克洛伊覺得沒必要留他們性命了,就將腰間匕首拔出扔到安德森手上。


無需多言,他甚至沒有思考,直接拿著匕首站起身來,挨個抹掉了這群俘虜的脖子。


安德森細心無比,還把俘虜拖遠了才抹的脖,避免血腥味過重影響眾人吃烤肉。


這邊,克洛伊往安德森的方向看了一眼,確定對方準備回來之後,便轉過腦袋,毫不見外地扒下凱瑟琳腰間的匕首,無聊地開始削樹枝。


一邊削一邊道:“你們應該也猜到了吧,這片林子裡得怪物隻多不少。”


克洛伊仔細思索了一會,最終說道:“就那個……那個小三八,生命森林裡肯定還藏了很多。”


她打了個哈欠,將削的十分尖細的樹枝放在面前,單眼比了比,然後繼續削:


“小三八喜歡白天出沒,我們得在晚上補充好精力,白天好把他們殺個精光。”


剛剛說到這,克洛伊手裡的樹枝就被抽走了。


丹尼爾摸了摸尖頭,食指指腹被刺出了血。


他不甚在意地甩了甩,說道:“意思就是,不把那群怪物殺完,我們就不能離開生命森林是吧?”


“對。”克洛伊斬釘截鐵道。


聞言,丹尼爾嘆了口氣,當即就把樹枝還給克洛伊,起身開始搭帳篷。


一邊搭一邊說道:“你們都傻愣著做什麼,幹活啊!”


秦懷北這才慢悠悠走過去。


克洛伊看了他們一眼,很快收回目光,把剛剛削好的樹枝插在湿潤泥土中立好。


同時指尖冒出一點幽藍的魂火,將樹枝點燃。


強大的威壓從這裡開始往外蔓延,瞬間,才興起的鳥叫蟲鳴再次消失不見。


克洛伊:“這樣就沒人敢靠近這裡了,大家今晚都好好休息,誰都別守夜了。”


“好。”


帳篷搭的特別快,不出半小時,他們就全部躺在了睡袋裡。


克洛伊旁邊就是安德森,兩人中間點了盞小夜燈,昏黃的燈光照亮一小片區域,莫名顯得溫馨。


她轉過身來,面向安德森,隨即發現對方竟然也還沒睡。


克洛伊當即對他發出了譴責:“怎麼還不睡覺,幹瞪著眼睛做什麼呢?”


話音剛落,身邊就傳來丹尼爾的鼾聲。


克洛伊:“……”


她隨手抓起一卷紙往邊上砸,挨了打,丹尼爾本能地就不再打鼾了。


周圍安靜下來之後,克洛伊不自覺壓低聲音,耐心地又問了安德森一遍。


暖黃燈光下,安德森那雙翠綠的眸子瞧起來格外溫柔,克洛伊看的有些入神。


直到安德森半起身靠過來,她才恍惚回過神來。


克洛伊懵懂地問了句:“做什麼?”


身子卻沒動。


那是長年累月下積攢出來的絕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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