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弟是先天太監聖體》, 本章共3743字, 更新于: 2025-03-24 16:02:15

我弟是先天太監聖體。


子孫根包在肉裡。


上一世我發現後,及時帶他做手術才恢復正常。


可後來他因先天不足,備受嘲笑娶不上媳婦。


我爸媽說都怪我太早給他做了手術,明明可以大器晚成,沒吸收好營養就出來了,才這麼小。


我弟連捅我十八刀,讓我還他的 18 釐米。


我死後,我爸媽立刻把我賣了配陰婚,拿著錢給我弟安了假體。


再次睜眼,我回到我弟剛出生的時候。


這一世,就讓他肉包雞包到死吧。


1


我從恍惚中清醒過來時,耳邊是母親張雪蘭的斥責聲:


「你瞎說什麼!你弟弟怎麼會是殘缺,這分明就是大器晚成!等他長大了,自然就好了!」


我睜開眼,就看見張雪蘭滿是憎惡的眼神。


她很是不滿地瞪了我一眼:


「這不是病!你少在這嚇唬我和你弟弟!」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重生了,重生到了前世勸母親帶著弟弟去給居居做手術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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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上輩子的慘狀,我連忙滿臉堆笑:


「是是是,媽你說得對,弟弟這看著其實也不太像生病,等長大點肯定就沒事了。」


張雪蘭臉上這才出現一抹滿意。


「你弟弟剛又尿身上了,這倒也沒什麼,成功之前總是要有付出的。」


她一邊說,一邊觀察我的反應,見我一直沒回話,她咬了咬牙:


「也就是我稍微辛苦了一點,還得給他洗褲子擦屁股……」


我聽了這話有點想笑,如果是上輩子的我,聽見她第一句話估計就忙不迭地衝上去幫忙了。


但是現在的我隻是坐在沙發上玩手機,裝作沒聽見的樣子。


張雪蘭眼看我不接茬,臉色頓時陰沉下去,大聲唉聲嘆氣地給林錚收拾去了。


我看著她忙碌的背影,心中滿是譏諷。


她和我爸為了懷兒子,這幾年吃了不少壯陽藥。


前後打掉了兩個閨女,才終於靠著所謂的帶了童子尿的壯陽偏方懷上了林錚。


卻沒想到林錚先天發育畸形,居居短小得如同小手指一半大小,還是在身體裡面。


尿尿都會流到褲子上。


我前世好心勸爸媽帶著他去醫院做手術,甚至將自己這麼多年的積蓄都拿了出來。


手術很成功,林錚終於能勉強和正常男人一樣上廁所了。


但是沒想到後來林錚結婚,新婚夜第二天小姑娘就哭著要和他離婚。


說他是個閹人,自己不想守活寡。


這事鬧得人盡皆知,父母惱羞成怒,卻不忍心責怪自己的寶貝兒子,直接將所有過錯全都推到了我的身上。


說如果不是我讓弟弟做手術,林錚的居居就不會因為沒吸收好營養變短。


林錚居然也信了這套說辭,在小姑娘和他離婚的第二天,直接衝到了我家,捅了我十八刀,刀刀斃命:


「要不是你,我現在肯定器大活好!小玲也不會和我離婚了!」


「你去死!你還我十八釐米!」


死後我的靈魂並沒有立刻消散,而是眼睜睜看著爸媽替林錚遮掩一切。


然後把我的屍體粗略縫好,賣掉,給人配了冥婚。


換了三十萬,給弟弟裝了一個人造假居。


所以,這輩子,我看著弟弟那剛剛露頭的小玩意,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我倒要看看沒了我幫助,林錚的玩意到底能不能吸收好營養長出來。


沒過幾天,林錚假期結束,他臉色很是難堪地回了幼兒園。


走前,他漲紅著一張臉問我:


「姐,我能不能不去學校啊,我今天不舒服。」


張雪蘭也在旁邊眼巴巴地看著我。


她一貫奉行嚴父慈母政策。


我那個不靠譜的爹總是在外出差。


於是她對外表示支持我們的一切決定,不讓我們幹一點活,讓我們有一個幸福的童年。


我心疼她,每次都在她唉聲嘆氣說自己辛苦的時候上去幫忙。


在弟弟胡鬧的時候覺得長姐如母,斥責他的不懂事。


或許就是從那時開始,林錚就逐漸對我產生了怨恨。


而張雪蘭則是美美隱身,成了真正的慈母。


但是這次,我可什麼都不管了。


於是我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頭:


「媽媽要是同意我就同意啦,姐姐還有工作要忙,就先走了。」


說完,我也不等身後人說話,直接三兩步竄進了電梯。


電梯剛關門,就聽見身後傳來張雪蘭咬牙切齒的斥責聲:


「不行!快點去學校!你學習跟不上怎麼辦!」


我心中冷笑。


你看,這不是知道什麼才是對林錚好的嗎。


不過他們很快就會知道林錚為什麼不想去學校了。


畢竟他班級裡的那群小男生,嘲笑人可真是有一套的。


果然,當天下午學校的老師就語氣嚴肅地讓我去學校一趟。


我想也不想地就拒絕了:


「不好意思老師,我這邊很忙,麻煩您以後有事找林錚父母比較好。」


隨後果斷掛了電話,同時關機。


等了一個小時,再開機,果然看見了半個小時之前張雪蘭的奪命連環 call。


等我裝作火急火燎地趕到學校時,看見的就是褲子被染得黃澄澄,全身都散發著尿騷味,就連鞋子都被浸湿的林錚。


還有周圍一圈臉色不屑的小男生以及他們同樣臉色不太好看的家長。


張雪蘭正面紅耳赤地站在中間解釋著什麼。


「不是太監!他就是發育得晚了一點!你們憑什麼這麼說他!」


那男生的小嘴像淬了毒一樣:


「不是太監他漏尿,不是太監他天天尿褲子,不是太監他渾身尿騷味!今天都尿鞋裡了,差點濺我身上!」


「你實在不行給他穿個尿不湿吧!惡不惡心啊!」


林錚站在中間瑟瑟發抖,眼眶通紅,憤恨地看著那個男生。


後者毫不示弱地回瞪:


「看什麼看!不男不女的死太監!」


林錚頓時委屈巴巴地開始叫嚷:


「我不是太監!」


卻不料引得周圍人一片笑聲。


鄙夷的目光紛紛落在他的身上。


「細聲細氣跟個小耗子一樣,還說自己不是太監!」


為首的那個小男孩眼珠子轉了轉,從鼻孔中發出一聲不屑的冷笑:


「更何況我們可是都看見你的小雞雞了!還沒我手指頭大!還說自己不是太監!」


「我可看過紀錄片!太監就長你這樣!」


「一身尿騷味!」


張雪蘭臉色鐵青,顯然還想說些什麼。


卻不料對方的家長已經將那幾個小男孩護在了身後。


輕蔑鄙夷的目光落在了兩人的身上,帶了幾分高高在上的審視:


「你們一家人我在開學第一天就聽說了,要我說你這種人就不應該和我們這種正常男孩一個班,不然耽誤兒子學習,帶壞我正常兒子怎麼辦!」


張雪蘭顯然沒料到對方的家長比她更不講理。


愣在原地半晌沒說出來一句話。


她自詡是個文明人,是不會和別人罵髒話的。


於是在聽見後面汙言穢語地辱罵自己。


卻也隻能顫顫巍巍地指著他們怒道:


「太過分了,你們實在是太過分了!」


而見雙方情緒逐漸激動,一直隱身的學校老師終於站了出來。


雙方各打五十大板後,對方不情不願的道了歉,趾高氣昂地走了。


張雪蘭氣得直哆嗦。


剛想轉身離去,卻被身後的老師叫住。


後者和校長對視一眼,臉上帶著幾分為難。


吞吞吐吐半天終於下定決心:


「是這樣的張女士,您的孩子身上總有味道,這件事情已經被很多家長投訴過了。」


「我們這邊的建議是您先帶著他去醫院治療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畢竟我們要對班級裡面的每個孩子負責,不能總幫林同學處理這些小事呀。」


張雪蘭的嘴唇都開始哆嗦,嗫嚅了好半天,眼眶都紅了起來。


憤恨地指著老師:


「你們就是這麼對我家孩子的嗎?!我家孩子什麼毛病都沒有!」


「你少在那瞎說!」


老師露出一個苦笑,連連稱是:


「是是是,我也沒說您家孩子有問題。」


「隻是建議您先帶他去檢查一下,這也是為了他好對不對?」


等到事情都差不多結束了。


我才終於施施然露面,在張雪蘭憤怒的眼神中不好意思地衝著老師笑了笑。


眼看著終於來了一個能說明白話的人,老師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神色。


又將剛才的話重新說了一遍。


這種敏感的話題我當然不會讓自己主動陷進去。


於是隻是敷衍地笑了笑。


便帶著已經尷尬得恨不得原地去世的林錚離開了辦公室。


任由張雪蘭自己在那裡和老師硬剛。


林錚抓著我的手不肯松開,眼中滿是無助和絕望。


過了好半天,他才抬起頭怯懦地對我道:


「姐姐,這件事情真的是我的錯嗎?」


「真的是因為我和別的男生不一樣,所以我活該被人欺負?」


類似的話,他上輩子也問過我。


那時我是怎麼說的?


我說他們霸凌你就是他們的錯,你沒有任何錯誤。


你也不想這樣的。


同時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信誓旦旦地告訴他:


「放心吧,隻要手術結束,你就會和正常的男孩子一樣。」


但我如此語重心長地替他處理掉所有顧慮,而他又給我帶來了什麼呢?


帶來了絕望和無助。


帶來了生命的結束。


於是這次我隻是嘆了口氣,用一種漫不經心的語氣道:


「可能是吧?不過你變成現在這樣,爸媽也要負責。」


「也不隻是你一個人的問題。」


「如果他們兩個當年不吃那些藥,你或許還能成為一個正常的男孩。」


「不過可惜了……你現在……」


我的話沒有說得太滿。


但已經足夠將他的怨恨轉移到張雪蘭夫妻倆的身上。


上輩子這兩人站在我的身後美美隱身,被林錚視為世界上對他最好的人。


所以這輩子沒有我當這個對照組,我還真是期待他們三個之間能擦出什麼樣的火花。


張雪蘭嘴上不承認這是一種病。


但她陰沉著一張臉回家後,便偷偷摸摸地過來咨詢我要不要帶林錚去醫院。


我自然是不會開口勸阻的。


隻是微笑著表明讓他們自己做主就好。


「我是個女生,連男朋友都沒有呢,您和我說這個我也不懂啊。」


「更何況你是他媽,你還能害他嗎。」


他的臉色變了變,終於是給我那個自重生之後幾乎沒出現過的父親打去了電話。


「喂,老林!你快回來一趟。」


兩人偷偷摸摸地商量了好半天。


第二天晚上我就看見了風塵僕僕從外地趕回來的父親。


一進門就把林錚拽進了衛生間。


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圈後他哭天搶地地出來了。


一邊罵一邊拍著大腿:


「造孽呀!我兒子怎麼就變成這樣了!這……從出生到現在,怎麼一點也沒長啊,老天爺對我真是不公啊!」


林錚站在他的身後,雙拳緊緊地握著。


像是個委屈的小媳婦一樣,捏著自己的衣角不敢說話。


我看著他這副可憐巴巴的模樣,怎麼也不能把他和上輩子捅了我 18 刀的瘋狂男人聯系到一起。


直到我看見他眼神中閃過的一抹猙獰。


我才反應過來。


原來他從不是什麼柔弱可憐的小白兔,而是一隻實打實的惡狼。


商量了好半天。


父親林東學和張雪蘭鬼鬼祟祟的目光就落到了我的身上。


我頓時神色一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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