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哥兄弟居然是異瞳》, 本章共4985字, 更新于: 2025-02-27 17:19:22

「我們小白是最可愛最軟糯的小貓咪。」

不知道這句話戳中白澤川什麼笑點,竟勾著唇笑了半天。

李奇不爽地頂了頂後槽牙,給了他一個新杯子。

「兄弟,玩遊戲嗎?酒任選。」

白澤川接過,臉色稍沉:「隨意。」

一時之間,氣氛開始緊張。

我有些擔心他,畢竟還生著病。

他倒是跟沒事人一樣,酒一杯杯地灌下去,攔都攔不住。

擁擠的天幕逐漸變得熙攘,最後隻剩下我們幾個。

李奇終究不是對手,被朋友攙扶著回了帳篷,吐的聲音響徹半空。

我看向白澤川,發現他其實也不太行了,臉色薄紅,眼神迷離。

這還不是最要緊的,恍惚間我居然在他的身後看到了條毛茸茸的白色大尾巴。

我以為自己眼花了,連忙想讓我哥確認一下。

沒想到他的表情比我還精彩,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身邊的女人。

我也往那邊看去,白玄雨的臉上憑空出現了好幾條花紋,像是電視上放過的某種野生動物。

她的眼神潋滟,輕咬著嘴唇問:「你倆怎麼了,發什麼呆啊,繼續喝,不喝完,今晚誰也不準回家。」

Advertisement

白澤川也不解地看著我,身後的尾巴一甩一甩的。

我使勁掐了下我哥的手臂,直到聽到他慘叫,才確定這是真的。

這兩個人,不是,這兩個都是動物!

一隻白貓,一隻白虎!

我哥率先反應過來,不由分說地把白玄雨給抱回來帳篷。

而我則踉踉跄跄地牽著白澤川回到了另個帳篷裡,還把他的尾巴抓在手裡,生怕別人發現。

白澤川全身一激靈,嚶嚀了一聲,但沒反抗,乖乖地跟著我走。

他此刻褪去了清冷,迷離的眼睛上蒙了層水霧,頭頂赫然彈出對三角耳。

「你看我做什麼,是想親親了是嗎?我就知道你,哼,一天天對我上下其手。

「你剛剛和那個男的挨這麼近,我不會讓你親我的。」

???

白澤川喝完酒性格怎麼差這麼多!

還有,我想親親是不假,但什麼時候上下其手過。

突然,腦子裡浮現出我蹂躪小白的場景。

我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指著他:「你不會是小白吧。」

他貼過來,用臉蹭我的掌心:「對啊,你好笨。」

夭壽啦!都是些什麼事啊。

我還想繼續問點什麼,他不耐地蹙起眉頭,吻了過來。

醇厚的酒味,肆無忌憚蔓延開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覺,我的嘴唇居然隱隱有些刺痛,跟被小白舔的時候一模一樣。

隔了許久,他在我眼前變成了小白的模樣,衣服褲子散落了一地,就連褲衩子也沒例外。

而隔壁,我隱約聽見聲老虎的低吼。

幸好我們的帳篷很偏,這要傳出去,明天就隻能在野生動物園看見白玄雨了。

我給我哥發了條信息。

【我得守著,你懂的。】

【附議。】

還給我發了張貼著虎頭自拍的照片。

……

我嘆了口氣,把白澤川抱起來塞進被子裡,自己貼在旁邊睡了過去。

10

第二天九點,鬧鍾響了。

我迷迷糊糊摸過去,手機沒摸到,卻摸到了結實的肉體,溫熱的,真實的。

靠!我床上怎麼會有人。

我猛地睜開眼,看到了白澤川近在咫尺的臉。

昨晚的回憶湧到腦子裡,炸開了花。

白澤川=小白。

我完蛋了!

我不僅蹂躪他,還用手彈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畏手畏尾從被子裡退出去,剛拉開帳篷的一個縫,就被拉了回去,後背貼在了溫熱的懷裡。

我僵直脊背,腦子裡隻有個問題。

不會沒穿衣服吧!

白澤川的大手掐在我的後脖頸,語調拉長而慢。

「都知道了?

「你玩夠了,是不是輪到我玩了。」

他的指尖順著臉頰,碰到嘴唇、下巴、鎖骨,像是我當初蹂躪小白似的。

我的身體不自覺地抖:「我覺得還有得商量,你覺得呢?」

他沒停下,陰惻惻地聲音響在耳邊:

「說說看,我考慮考慮。」

我漲紅著臉,咬咬牙環住他的腰。

可惜,穿褲子了!

「既然我玩弄了你,要不然你和我在一起,玩弄回來?我保證不反抗。」

白澤川的眼神復雜,像是隱忍著些什麼,隔了許久才緩緩開口。

「宋瑤!我……不可以。」

我都這麼主動了還是不行嗎?

我失望地松開手,轉身拉開帳篷,刺眼的陽光全照了進來,眼睛發澀。

我哥和白玄雨已經起床了,倆人不知道圍在那裡說著什麼。

我哥聽到聲響,變得罵罵咧咧:「我炒,白澤川你要不要臉,大早上不穿衣服。」

然後又想到了什麼,朝白玄雨那邊看去,紅了半邊臉。

11

白澤川拒絕我這事兒可煩死我了,有股氣憋在心裡不上不下的。

半夜睡不著,打電話給閨蜜郝月訴苦。

「他明明對有感覺,要不然那晚也不會親我,為什麼就是不答應我呢? 」

一聽有八卦,她立馬來了精神,從床上彈射坐起來。

「Stop!你什麼時候和他發展得這麼快了,還啵啵。」

我抓過旁邊抱枕遮住半張臉,把除了他是小白以外的事全告訴了她。

「我去,瑤瑤子你給我憋了個大的啊,什麼感覺?你的初吻啊,好刺激。」

「別說這個,你快給我分析分析。」

她聳聳肩:「不知道,我連見都沒見過,分析不出來。」

哎,也是。

此時,她的薩摩耶坨坨崽叼著玩偶跳上了床,不停拿狗頭拱被子。

她倆和諧的樣子不禁讓我想到小白。

郝月摸了摸坨坨崽的肚子,面對鏡頭問我:「哪天抱小白來我家讓我 rua 兩下。」

我咬著唇,聲音縹緲:「不在了。」

「啊?怎麼會。」

「你別難過傷心,異瞳貓就是這樣的,天生耳朵就不太好,連帶著身體也不太好,出這種事你也不想的。」

耳朵不好,耳朵不好,白澤川的耳朵!

我知道郝月理解錯了我說的話,但現在沒工夫解釋,率先掛了電話。

我上網查了好多關於異瞳貓的資料。

異瞳是貓咪的一種缺陷,被稱為虹膜異色症,藍色眼睛那邊的耳朵先天會有聽力障礙。

以前我隻覺得漂亮,從沒有了解過這方面的問題。

經過四個小時的查閱,我幾乎可以肯定,白澤川的右耳有問題。

難怪我每次在他面前小聲說話,他都會讓我重復一遍。

而且上次白玄雨突然不準他開車,是不是情況已經嚴重到聽不太見了。

我呆坐在窗前,不敢相信這樣的事實,心裡像是缺了一塊,痛也痛不起來,茫然又沒有實感。

12

天微微亮,我直接殺到了白澤川家。

「咯吱」,面前的門被打開,他站在門邊,表情凝固在臉上。

「你怎麼來了?」

我一句話沒說,仰著頭盯著他,目光堅決得近乎執拗。

他不知道我想幹什麼,屈腿和我平視,冷不丁地伸手在我腦門上輕彈了一下。

「先進來吧,外面冷。」

進屋後,我坐沙發上還是一言不發,就這樣直勾勾地盯著白澤川。

他在對面無奈地揉了揉眉心:「宋瑤,到底怎麼了?說話。」

我冷「哼」一聲,走到他面前,彎腰在他右耳邊很小聲地說了句話。

起身問:「我剛剛說了些什麼?」

白澤川的身體像是被定住,放在大腿上的手捏成拳,眼神慌亂。

「你……你說這麼小聲我怎麼聽,別湊在我耳邊說,你就這樣說。」

果然是這樣!

我的眼圈開始灼熱,大滴大滴的淚水劃過臉頰,浸湿衣領。

白澤川終究是沒忍住,起身把女孩攬進懷裡,感受著單薄的肩膀不停地顫抖。

他給我順了順氣,緩緩開口:「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了?」

我的手心緊緊攥住他衣角下擺。

「你右耳明明聽不見了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欺負我。」

白澤川輕嘆口氣,輕撫在我的後背:「宋瑤,我不想你看見我這麼不堪的一面,你值得一個健全的人。」

聽見這話我更來氣了,把臉上的眼淚鼻涕全擦在他衣服上,轉身就想走。

我都這麼直白了,他還把我向外推,真挺沒勁的。

白澤川拽住我的我的手腕:「別走。」

「我隻是沒想好怎麼開口,畢竟這事挺不好解釋的,誰會要個耳朵有問題的男朋友。」

我緩了緩,趁他還沒反應過來時,猛地一推,跨坐在他的腿上,雙手捧住他的臉。

「白澤川,你全身上下都是優點,這隻耳朵根本不值一提,難道我隻喜歡你的右耳嘛?

「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是事無巨細幫我復習的你,是遇到危險會把我護在身後的你,是我哥不在會照顧我的你。」

我停頓了一下:「當然了,還有變成小貓咪的你。

「隻是你,明白嘛?」

也許初見他是見色起意,但經過這麼久的相處,喜歡他的不僅是外表。

白澤川本是黑色的眸子慢慢變化成一藍一黃,這種太陽與海洋共生的感覺實在是很容易讓人陷進去,

我就著剛剛的姿勢,吻在了他的唇角,跟想象中一樣,果凍似的,吸溜一下就能進肚子裡。

他呼吸停滯,隨即奪過主導權,手心覆在了我脖頸的皮膚上,指尖還輕揉慢捏。

隔了許久,白澤川才把頭埋在我的肩窩喘氣,說出的話黏黏糊糊,但又很鄭重。

「宋瑤,我是隻異曈,天生藍眼睛這邊的耳朵聽力不太好,雖然已經盡力壓制了,但效果也就那樣,隔不了多久,就會完全聽不見。

「就算是這樣,你還要和我在一起嘛?」

我用手撫了下他的右耳郭,感受到輕微的戰慄。

又貼近他的左耳,開口道:「這隻聽得見嗎?」

他悶悶的「嗯」了一聲。

「我喜歡你,你隻要能聽得到這句就好。」

白澤川驀地抬起頭,眼神溫柔又熾熱。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抬手遮住他的視線咕哝著:「到底聽沒聽清啊?再聽不清我可不說了。」

他的唇角漾起笑意,把我的手拿下來放在嘴邊吻了吻脈搏的位置。

「聽清了,你說的正好也是我想說的。

「宋瑤,我喜歡你,想要和你在一起。」

下一秒,白澤川放在我腰間的手逐漸收緊,兩人瞬間變得更加親密。

他滾燙的氣息將我覆蓋,越來越放肆。

他在我的鎖骨落下牙印,惡劣地用牙尖細細地磨著。

直到我嚶嚀出聲,他才肯罷休。

「之前不是挺囂張的嗎?」

唔,對待小貓咪能一樣嘛。

可惡,被拿捏了,下次他再變回小白的時候,看我怎麼弄他。

就在我倆打得火熱的時候,大門「咔嗒」一聲自動開了。

13

我、白澤川、我哥、白玄雨霎時四目相對。

我哥率先開口:「我炒!你倆……宋瑤你個死丫頭,一晚上沒回家是不是。」

賊喊捉賊,昨天是誰說出去買個夜宵,結果買了一晚上都沒回來。

現在又大清早出現在這裡,兩人到底去幹嗎了不言而喻。

我看向白玄雨,脖頸露出的皮膚好幾個紅印。

嘖嘖嘖,看來我很快就會有嫂子了。

白玄雨也不在乎被看穿,自顧自地走到冰箱拿出好幾塊牛排放在鍋裡煎。

「瑤瑤,他的情況你都清楚了?」

「嗯嗯,我不介意他的耳朵,挺好的,以後說他壞話隻朝右耳說。」

白澤川失笑,視若無人地伸手在我臉上捏了捏。

我哥插話:「他倆都可以,那我們是不是……」

白玄雨把切好的肉放進嘴裡,冷眼瞥了他一下:「你能和瑤瑤比?

「先把你和那個小師妹的事給我說清楚比什麼都強。」

我哥滿臉吃癟,但又不敢發作,跟個受氣包似的對著抱枕撒氣。

我躲在旁邊偷笑,終於有人治他咯。

14

自從我和白澤川結婚以後,他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隻要我倆單獨在一起的時候,立馬把尾巴、耳朵顯出來,完全不藏了。

就像現在,他背對著我坐在地板上處理公司的事,尾巴就在身後悠闲地晃著,上面的毛還會掃過我的腳背,痒痒的。

這怎麼能忍!

我想去摸,他還不讓,扭頭拍在我的手背上。

「不準搗亂,自己去玩。」

渣貓,完全是渣貓。

他不讓我摸,有的是地方讓我摸。

周五從學校出來,我帶著郝月直奔貓咖。

被十幾隻漂亮小貓圍著的感覺簡直爽翻了。

左手撸布偶, 右手 rua 緬因,嘴巴還能親金漸層。

郝月都有點看不下去了,嫌棄地吐槽我:「咱是不是有點變態了, 平常小白不讓你摸嘛?」

哼,她懂什麼。

白澤川現在的狀態越來越穩定了, 基本上再沒有出現過變成貓咪的完全形態。

這讓我喪失了很多撸貓的機會。

而且他還不準我養其他貓, 每次說到這個話題,就收拾我。

現在我要一次性撸個夠,誰也攔不住我。

在貓咖玩了兩小時,白澤川給我發信息讓我回去吃飯。

我連忙把早已準備好的替換衣服換上,又讓老板給我噴了點清新劑。

「月月, 你聞聞有味兒沒?」

「完全 ok。」

剛進家門,白澤川的視線「欻」把我鎖定, 眉毛微蹙。

「過來。」

我小心翼翼挪過去, 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

他問:「今天下午去哪了?給你打視頻怎麼沒接。」

不會是看出來了吧, 不應該啊,我隱藏得很好。

「就和月月出去逛街去了,沒聽到。」

他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把我抱坐在大理石的飯桌上,身後的尾巴有節奏地甩來甩去, 時不時還故意蹭在我的皮膚上。

「想摸嗎?」

我眼饞得厲害,瘋狂點頭,完全忽視了他此刻眸子沉得厲害。

白澤川冷哼一聲,陰惻惻的聲音響起。

「寶貝你很不乖, 都有我了, 還要出去亂摸其他小貓, 都沾上味道了。」

完蛋!還是被發現了。

我做出可憐兮兮的模樣:「誰叫你不讓摸的,明明家裡有貓,還跟個小偷似的出去撸。」

白澤川沒上當,捉起我的左右手分別咬了一口, 最後視線停留在嘴巴上。

「還有這裡沒覆蓋。」

這人尋常懶倦的時候不覺得, 現在欺身逼近時, 連氣息都變得格外危險。

我不得不抬著頭,承受他的味道標記。

好不容易解開束縛,那貓迅速跳開,居然還嫌棄地瞪了宋清遠一眼。

「「他」昨晚以後, 我就把白澤川的枕頭、被子全丟進了書房。

小貓咪不懂得克制是要被懲罰的。

沒有他在旁邊, 我想幹嗎幹嗎,睡前偷吃薯片,躺著看電視劇,簡直舒服到死。

隻是,我沒想到白澤川會這麼雞賊,書房和臥室中間有道暗門, 他輕而易舉就能打開。

等他完全把我控制住的時候, 我都還有點蒙。

「你耍賴!說好這個星期你都睡書房的。」

他沒接話,專心幹自己的事。

我的眼尾染著迷離的水光,聲音不自覺地有些哽咽:「白澤川, 你變態啊, 我再也不要理你了,我以後天天去貓咖,還要帶很多很多貓回來, 讓它們給我撐腰!」

他抬頭看向我,伸手摘掉右耳上的矯正器。

「寶寶,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潛力新作

  • 謀愛入懷

    謀愛入懷

    一睜開眼就看到旁邊竟然是我的上司。當時的情形實在難以 形容,這一定是在做夢!還是個噩夢!我顫抖的抬手掐了一 把胳膊,還好沒有任何感覺。

    娘親的平安扣

    娘親的平安扣

    "我被穿越女佔了身子。 她將通敵的信放入爹爹書房,當作攻略三皇子的籌碼。 結果,我爹爹身敗名裂,被凌遲處死;我遠在邊疆的哥哥千裡奔喪,卻在城門外被亂箭射死。 可即使如此,她還嫌不夠,竟將已經懷孕六個月的嫂嫂騙進宮,灌下紅花。 一屍兩命。"

    念因

    念因

    女兒病危時。老公跟我表妹因為泡溫泉時打撲克,缺氧昏倒被送進了

    河裏撈個小龍女

    河裏撈個小龍女

    我臨終前告訴陳淮安,死後把我扔進河裡。切記,不能給我 穿任何衣服。陳淮安不忍心,給我套上了花大袄。還把他家 祖傳的玉镯給了我。五年後,特大洪災,河裡躍出一條穿

  • 其實我家產過億

    其實我家產過億

    談了三年的男朋友要和我分手,說他找到了人生捷徑,要去當上門女婿。 我:「其實我爸有 N 棟樓,大錢廣場都是我家的,酒店連鎖遍布全國,你要當上門女婿,我也可以滿足你,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我?」 男朋友握著土肥圓的手,嚴詞拒絕:「對不起,我和圓圓是真愛。」 好吧,我成全他。 轉身投入高富帥的懷抱,笑得好大聲!

    田螺姑娘.

    田螺姑娘.

    舍友是出了名的田螺姑娘。晚上九點定時關燈,早上五點起來打掃衛

    一盞星河

    一盞星河

    我是被警報器刺耳的聲音驚醒的,醒來的那一瞬間,咽喉仿佛被人緊緊掐住,喘不過氣來。

    不死癌症之石頭人

    不死癌症之石頭人

    "門診遇到一個讓我心痛不已的病例。 28 歲的女生,長期趴著桌子午休,腰酸背痛來就診。"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