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他的小兔》, 本章共3611字, 更新于: 2025-02-17 16:02:19

穿戴和今天差不多,西裝革履,溫潤之下透著凌厲。

好在他看見我時,對我笑了笑。

那一笑,可真好看。

比我們學校的Ṫůₒ校草還好看。

我膽小,不敢直視這樣風華絕代的人,紅著臉跑開了。

後來他經常來我家,熟悉了,我才管他叫「叔叔」。

但我心裡清楚,我高攀不起他這樣的叔叔。

更別說是現在。

季景川走後,我一個人開始收拾起姥姥留下的屋子。

因為有兩間房租給了別人,因此並不髒亂。

我就這麼住了下來。

因為身體疲倦,連睡了十幾個小時。

做了夢,夢到了妮妮。

傅靳禮曾告訴我,他已經讓人將妮妮安葬。

可我夢裡的妮妮活蹦亂跳,並沒有死。

我還夢到了傅靳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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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他後悔了。

他讓我回去。

我竟然聽話地回去了,可就在我們結婚那天,傅靳禮出了車禍,渾身全是血。

然後我就被嚇醒了。

我想——

這個夢是想警示我,再也不要回到傅靳禮身邊。

我緩過神,打算刷會手機再寫劇本。

好幾天沒動筆,制作方催好久了。

可就在我刷手機的時候,又看見了傅靳禮和宋詩的緋聞。

標題是【宋家大小姐生日派對,竹馬弟弟送上百萬煙花】。

那煙花放得可真好看。

每一次炸開,就震得我心痛。

我和傅靳禮認識五年,在一起兩年。

他從沒陪我過過生日。

因為忙。

而我的生日在年底,是他最忙的時候。

所以我從來不知道,傅靳禮給人過生日是什麼場面。

今天算是看見了。

11

我發了一會呆,便關掉了手機,全身心投入進劇本。

四五個小時,完整了工作量。

天已經黑了。

隔壁兩家房客的家人都已經ťũⁱ下班,開始其樂融融地吃晚餐。

我的晚餐還沒有著落。

聽見別人說說笑笑,難免有悽涼的感覺。

「砰砰砰」。

有人敲門,還大嗓門地往外喊:「陸嘉!你回來不找我!你真夠朋友啊!」

是徐馨!

我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

我開心地跳下床!跑著去開門,本想拉她進屋,但她卻一動不動,

「周五晚上,誰要跟你待在這個無聊的四合院!走!瀟灑去——」

我還沒來得及關燈,人就被她拉出去了。

我倒是沒有意見。

畢竟我們好久沒在一起玩,之前她去過 s 市找我,但也是一年前了。

聽說她接手了家裡一半的生意,忙得不可開交。

「今天我們有福,我哥給我的。」

徐馨亮出高級場所的會員卡。

我笑了笑,羨慕她有哥哥疼愛。

「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

這件事,A 市好像隻有季景川知道。

「你的季叔叔告訴我的呀。」

她衝我眨眼,滿是曖昧。

「什麼我的,你別胡說!」

我非常排斥地扭過頭,看來我爸媽的富貴眼顯而易見,誰都能看出來他們想把我嫁給季景川。

「好啦好啦,我胡說的,季先生估計是念在和你家的舊情上,所以見不得你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這才好心提醒了我,不然我都不知道你一個人……」

說完,她心疼地握住我的手,「嘉嘉,既然決定分手了,就不要難過了,好男人多的是。」

徐馨眼巴巴地囑咐我。

我給她一個放心的笑。

「我會的。」

同時我也真心感謝季叔叔,沒想到,他比我真正的長輩還好。

12

到了目的地,徐馨亮出會員卡便帶我去了包廂。

「我訂了兩人包廂,不醉不歸……」話沒說完,她眼睛直了,用力拽我的袖子,「嘉嘉,你季叔叔!好帥啊,每次見到他,他都這麼帥,又成熟有帥,簡直就是極品。」

我目光隨她看過去。

不遠處,季景川和一伙人從高級包廂走出來。

他一身高定西裝,被人簇擁著。

仿佛世界中心。

或許,他那樣的人,就是中心。

徐馨問我要不要去打招呼,我搖頭。

「還是別去打擾人家。」

徐馨失望嘆氣,又不甘心地瞅了瞅,「他怎麼一個人,也沒女伴,好像不是傳聞中的紅顏知己眾多啊。」

我笑了笑,「也許今天是例外呢?」

季景川是什麼人,隻有他不想要,不存在他沒有。

「你吃醋嗎?」

「什麼……」

「畢竟你差點成了他的未婚妻,這種極品男人你怎麼可能不動心……」

我:??

我趕緊把徐馨拉到包廂,不知道她是不是聽多了我爸的大話,盡胡說。

13

那晚我喝得不多,可在胡同外面下車後,吹了會熱風,不知道怎麼了,又醉了幾分。

到家的時候,竟然看見季景川站在我家門口。

大晚上的,太子爺一個人出現在我家。

真稀罕。

不愧是我的幻覺。

我笑了笑,想穿過他走進去。

「砰——」

我撞上了他硬邦邦的胸膛。

怎麼回事?

我歪了歪腦袋,困惑:「我把門口的柱子看成季景川了。」

而此時,耳邊傳來笑聲。

哦不,應該是幻聽。

「就這麼想我?」

我:?

我想誰?

「今晚吃醋了?」

季景川端端看著迷糊的陸嘉,因為喝了酒,像是打了腮紅的白兔。

我眼前朦朧,吃醋?

「對,我吃醋了。」

晚上回來,我和徐馨在路邊點了一份餃子,蘸醋。

然而我們又喝酒了。

一邊Ţṻ⁻喝酒一邊罵人。

罵傅靳禮那個混蛋。

我心裡腹誹著,眼前的季景川(柱子)笑得很開心。

開心什麼?

開心我吃醋嗎?

我拍了拍腦袋,想讓自己清醒點,繞過柱子,順利回家。

可就在這時,我手機響了。

特殊的鈴聲,屬於傅靳禮。

太好了。

可以直接罵了。

於是我劃開接聽。

沒一會傅靳禮的聲音傳來。

他焦急,惶恐。

「嘉嘉,你去哪了?阿姨說你這兩天都沒回家?

「你在跟我鬧脾氣?

「我錯了,我認輸。

「你回家好不好?

「我們不是說好,下周領證嗎?」

電話裡,傅靳禮聲音哽咽,好像要哭了。

一定是我喝多了替,聽錯了。

他怎麼會哭?

他怎麼會為我哭?

我悲哀地想著,腰身一緊。

季景川強有力的雙臂竟然摟住了我的腰,他灼熱的身體就那樣靠過來,「嘉嘉,告訴他,你在我懷裡。」

14

我一愣。

柱子是熱的。

柱子還會說話。

一切都不太尋常。

可我的腦子像是宕機,順從著他說:「我在季景川的懷裡。」

傅靳禮好像瘋了。

可我管不了。

手機掉在地上,我唇上一熱,很深很重的吻壓下來。

我幾乎喘不過氣,無法呼吸。

然後就暈倒了。

不省人事。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不記得昨晚的一切。

隻看見季景川守著我,一頭霧水。

但想起昨晚和徐馨遇見了季景川,應該是他擔心我喝多了出事,這才把我送回家。

他人可真好。

我莫名想起大一上體育課來了大姨媽,也是他送我回家的。

他就好像個無處不在的守護神。

此時此刻,他站在遠離的葡萄架下,身上倒映著斑駁樹影,真是舉世無雙。

他看向我時,我也沒能及時避開目光。

隻見他朝我走來——

同時房客在我身邊耳語:「這大帥哥是……」

「我叔叔。」

話音落下的一剎那,他臉黑了。

吃早飯的時候。

他也沒怎麼搭理我。

我很困惑。

「季叔叔,我昨晚吐你身上了嗎?還是說,我做了其他過分的事?」

我心裡忐忑得要命。

說到這裡,季景川抬眸睨了我一眼,「叔叔?」

我被他盯慫了,叔叔,不對嗎?

「你在我懷裡的時候,怎麼不叫我叔叔?」

15

「啪嗒——」

我的筷子掉落在地上。

「什麼?

「我什麼時候?」

我慌張不已,無法直視季景川。

他怎麼可以跟我說說這種曖昧的話。

我怎麼可能靠在他懷裡。

難道是喝醉了撞上去的?

應該是。

可就算是這樣,他說得也太曖昧了吧。

這不符合我們的關系。

我隻覺得臉發燙,人也坐不住了。

「季叔叔,抱歉,我不是故意撞你身上的。

「你也熬了一晚上,早點休息吧。

「我宿醉頭疼,也想再休息一下。」

我忙跑回房間,隻想當一切沒有發生。

季景川從沒說過那種話。

我也沒聽過。

可季景川屹立不動,繼續吃早餐。

我驚了,我以為他會直接走。

畢竟我買的早餐,豆漿油條。

他出了名的嘴刁,米其林大廚也未必能伺候好他。

可他偏偏就是吃了。

一時間,我不知道該怎麼才好。

是出去?還是繼續躲著?

就這樣糾結著,他已經吃完了。

吃完後,還來敲我的房門。

「別害羞了。

「過來把飯吃了,我先走還不行嗎?」

16

害羞?

誰害羞了?

這跟害羞有什麼關系?明明是他為老不尊,胡言亂語!

我確定季景川走了,才收拾碗筷,準備工作。

可怎麼也定不下心。

我還是想不通,季景川為什麼會對我說那句話。

在我印象裡,他明明就是關心晚輩,為人正派的季叔叔。

我坐在椅子上發呆——

目光從窗戶眺望出去,才看見院子裡站著一個人。

是傅靳禮。

他看見我,便不管不顧闖了進來。

我以為他會質問我為什麼會消失。

畢竟他從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包括我說過,我要和他分手。

然而不是——

傅靳禮跑到我面前,說的第一句話是:「我知道,這是他逼你的,對不對?」

我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然後他放出了昨晚的電話錄音。

「告訴他,你在我懷裡。」

「我在季景川懷裡。」

一時間,我僵硬在原地。

原來季景川今早說的話,並不是他忽起的興致。

而是昨晚我和他……

「嘉嘉,我查了你的身份,你爸爸以前就想強逼你嫁給他,你嫌他老,所以才不願的。

「你現在怎麼被他騙了?

「他不是好人。」

好人?

我的眼眶紅了一圈,「季叔叔不是好人,那誰是好人?你嗎?還是宋詩?

「宋詩害死了我的妮妮,你還要給宋詩過生日,放煙花。

「傅靳禮,你對宋詩來說,是天底下頂好的人。

「但對我來說,不是。」

我忽然想通了,我恨傅靳禮,是恨他沒有達到我的期望。

我以為他隻對我好。

可是。

我怎麼能操控他的想法。

所以,不合適,還是不要在一起比較好。

「嘉嘉,難道你真的要和那個老東西在一起?」

傅靳禮說完,門口出現一道長長的陰影。

「傅公子,你沒禮貌了。

「在我的地盤,跟我的女人說我的壞話,找死呢?」

17

不知道什麼時候,季景川的手落在了我的腰上。

我渾身一激靈,想要推開。

他卻更緊了。

「這時候還害羞?

「你的膽子,怎麼沒很醉酒時一半大?昨晚我親你,你都沒臉紅。」

我頓時五雷。

傅靳禮氣得雙眼通紅,「季景川,你趁人之危。」

「不,是花前月下。」

季景川向外看了一眼,嗤笑,

「傅公子,出來撒野,怎麼連個保鏢也不帶?

「既然這樣,別怪我趁人之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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