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野火燒不盡》, 本章共5156字, 更新于: 2025-01-16 17:21:43

我和他曖昧了四年,畢業那天,他終於向我表白,當著所有人的面低頭吻了我。

第二天他的前任拖著行李箱,站到了我們的面前。笑靨如花。

1

池澈的前任回來了。

在我剛和他確定關系的第二天。

那天正式畢業離校,我提著大包小包走出宿舍樓,就看到那個女生風情萬種地勾著他的脖子。

他似乎想推開她,但是並未用力。

直到她突然踮起腳尖,夠到他薄薄的嘴唇。

我的頭就像忽然被人重重敲了一棒,胸口也像被什麼硬生生地堵住了。

2

就在昨日,畢業晚會結束後,我和幾個同學從酒吧出來,微醺的我走路有些搖晃,一位男同學輕輕扶著我,他說:「林小晚,畢業了,你還是單身,我可以追你嗎?」

我停下腳步努力讓自己站得平穩,「我——」

話還未說完,突然被人一把拉到身後——是池澈。

他說:「小晚,我送你回去。」

可能真的是酒壯慫人膽吧,我破天荒的第一次對他說了不。

他低垂著眼看我,半天不說話,氣壓很低,男同學也被嚇得一愣。那時身後已經陸續跟了很多人來看我們的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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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我送你。」他說完抓起我的手,往路邊走。

我站在那裡,倔強地和他拉扯。

「別鬧,小晚我知道你喜歡我。」他說完,沒給我反駁的餘地,迅速低下頭不顧眾人的目光吻了我。

那一吻,溫潤綿長,我等了足足四年。

可是他的告白,不是他喜歡我,而是,我喜歡他。

從大一開始,我就整日跟他在身後。

我喜歡他眼中尖銳的光芒,像是盛滿無數的小星星。

我們在一個社團裡,他喜歡唱歌,我喜歡作詞。

他總說,我最能寫進他心裡,一不小心就戳出一個洞。

他說他的心被我戳得千瘡百孔。

我覺得我是懂他的,他也一定懂我。

?3

此刻我身體僵硬地站在他們對面,在盛夏的烈日裡,滿腹委屈卻不知道該進還是退。

直到池澈看到我。他先松開了她,有些許尷尬。

「你同學?」女生看著我,回過頭問他。

他點點頭,向來在我面前冷靜自持的池澈,臉上突然有了慌亂的情緒。

「你好,我叫何安安。池澈的前女友。」

她朝我伸出手,笑意盈盈。我沒說話,隻是看著池澈。

池澈望著我,微微泛紅的唇動了動:「林小晚,我現在……最好的朋友。」

一句話像是一根針扎進了我的心髒。我想抽他一耳光。

但是我沒有,我像個傻子一樣沒說話,甚至還扯開嘴角衝何安安笑了笑。

4

學校門口的飲品店,我們仨坐在為數不多的位子上。

何安安眯眼盯著飲品單。

很半天,才指著上面的奶綠對服務生說:「我要這個,冰的。」

然後抬起頭,問池澈:「你呢?」

我剛想開口,她搶先說:「也這個吧,很過癮的。」

池澈猶豫了一下沒說話,她撅起嘴衝他撒起嬌,然後他就點了頭。

我本想說,他不喝冰的。是啊,他這幾年從來不喝冰,也不喝任何帶有咖啡因的東西。

記得有一次,給社團的同學們點下午茶,我忘記備注,結果送來全部都是冰飲,他大汗淋漓地坐那喘氣,堅決不喝。

他說:他喝了胃會痛。那個語氣有些像負氣的小孩子。

後來我哄了很久,又特意跑去給他單獨買了一杯熱飲。

還有一次,我強烈地推薦他隻喝一口冰咖啡,就一小口,但他一小口也不肯喝。

可是現在,她隻是一個撒嬌,他什麼都沒說,就接受了。此刻他的眼睛正在緊緊地盯著對面何安安的手腕。她纖弱白皙的手腕上是一隻綴滿四葉草的手鏈。

我突然明白,他的手機殼為什麼是常年不換的四葉草。

忽然眼前有些模糊,服務生催我點單,我隻隨口說了句:「一樣吧。」

後來他們說了什麼我都沒太記得,或者說根本沒聽。

隻記得何安安加了我的微信,她笑著說:「很高興認識你,以後常聯系呀!」

我想,何安安之於我,就像是一把野火。突然毫無預兆地燒過來,把我連人帶心整個都燒盡。思緒飄得太遠,眼前他們的每一個舉動都在告訴我,昨天的那個吻不算數。

而我坐在這裡,真的又傻又多餘。

?

5

那晚池澈把她送到附近的住處,在樓下,他單獨與我講了很多話。

他說,他們曾交往三年,一起上學放學,一起做功課。那是我不了解的過往,他怎麼說都可以。總而言之,我聽明白了。我一刻都未曾懂過他。

「那我呢?我怎麼辦?」我還是問了出來。

「小晚,你很好,以後會有很多男人願意對你好。」過了很久,他又說:「那天丁澤宇說要追你,其實你可以考慮一下,他是很體貼的男孩子。」

我看著他的眼睛,原來那星光滿天從不屬於我。

我沒再說話。我們的分手和告白,都是在馬路上。

告白時有多浪漫,分別時就有多悽慘。

當時他說完那些話,輕輕地抱了我,然後轉身就陷入了夜色中,留我一個人在凌晨的馬路上,直到霧氣貫穿整個城市,我癱坐在地上大哭了一場。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面前有腳步聲,我微微地將頭抬起,撞進眼中的是寬大的白色 T 恤。

他低下身子,扔掉籃球,溫柔地將我扶起。

他輕聲說:「诶,是你啊,林小晚……」

我緩慢將視線轉向他的臉,是那晚和我表白的男同學,丁澤宇。

忽然想起池澈剛剛說的話,言猶在耳,內心一痛,我對他說:「昨天你說的話,還算不算數?」

他愣住了。

過了好半天,他才語無倫次地說:「算,算。」

「我從宿舍搬出來,沒地方去了。」

他的臉一下就紅了。

……

他帶我走向校外公寓,邊走邊解釋說:「我……我睡沙發,你將就一晚,明天我帶你去找房子,如果你介意的話,我給你附近找個酒店……」

「我不介意。」我打斷他。

?

這時身後傳來一個男生的叫喊:「喂丁澤宇!你不要球了!見色忘義啊你!」

那晚他將我安頓在臥室,他睡客廳。

他拿出洗得幹幹淨淨的毛毯,小心翼翼地蓋在我身上。

然後我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6

第二天醒來,拿起手機,微信上好多未讀信息。

首先是社團群內有些爆炸,原來昨天那個男生將我們一起離開的背影拍了照片發到群裡。

然後退出群窗口,我看到了池澈的信息。

「這麼快嗎?」

「小晚,你在嗎?」

「小晚」

「睡了嗎?」

我盯著信息足足看了幾分鍾,不知道如何回復,腦海中想起昨天他送何安安回他住處的畫面,而他這兩條信息的語氣,像是嘲諷,又像是……很不爽。

放下手機,我感覺頭痛欲裂。

丁澤宇拿著早餐敲門,我從臥室走出來看到他,兩個人都有些不自然。

接過早餐時,手指輕觸,他一怔:「小晚,你好燙。」

我抬眼,摸了摸頭,怪不得感覺自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他有些急,連忙扶我坐下,然後去翻藥箱。忙活了好半天,找出一支溫度計,一瓶退燒藥。

接下來的一整天他都細心地照料發燒的我,直到傍晚,我感覺身體在逐漸恢復元氣,而他已經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這個從大二開始就加入我們社團的吉他手,我竟從未注意他。他很好看,側臉的鼻尖微挺,整張臉幹幹淨淨的,睡著的時候嘴角漫著笑意。

我正看得出神,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池澈。

我按了接聽鍵。

「你在哪?」他說。

「我……」

我一時語結,我知道,學校外面租住的公寓不過這幾棟,他就住在對面。

「你不會真的去他那住了吧?」他的聲音有些微怒。

我吸了一口氣,此刻並不想和他置氣。

電話兩頭都沉默良久,他忽然說:「我剛把安安送走了,她說要去參加一個比賽。」

「哦。」

他是想告訴我他們沒有住在一起嗎?還是什麼訊息呢?

但於我而言,又有什麼關系呢?

我不冷不熱地又回應了他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分手後還能做朋友這種事,我這個狀況著實不太適合。

7

第二天我收拾了東西,離開了丁澤宇家。

因為畢業前就收到了一家公司的 offer,於是我在公司附近租了房子。

丁澤宇幫我把行李都搬了進去,為了感謝他,我晚上請他吃飯。

?

最後一塊肉,丁澤宇夾給了我。

「我心裡之前有過一個人。」我直截了當地說。

他笑了笑,雲淡風輕地說:「我知道。」

「我不確定……」

「沒關系,我可以等。」

「你為什麼對我這樣好?」

他的眉梢輕揚,隻淡淡地說:「隻怪我命不好,遇見你更晚一點。」

?

出來時外面下起了雨,丁澤宇把衣服脫下來披在我身上。

他說:「你感冒剛好,別再凍著。」

說完拉著我在雨中奔跑。

他隻剩一件薄薄的白襯衫,雨水一淋就全部湿透了,他凍得接連打了三個噴嚏,我有些不好意思,看他衣冠不整的樣子,停下來幫他調整領口。

他吞了吞口水。

突然說:「小晚,因為你是林小晚,我才放過你。」

我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我真的不知道,這件衣服這麼危險。」他看著我身上寬大的外套。

……

晚上臨睡時手機傳來信息,我拿出來看到屏幕上顯示的是池澈,打開隻有三個字:睡了嗎?

盯著手機屏幕發呆,想了又想,猜了又猜,最終我還是沒有回復。

就在一小時前,我看到何安安的朋友圈,他在下面點了贊,發了加油。

而她回復的是親吻的小表情。

可這四年裡我發的任何朋友圈,他都不曾關注過。

?

轉眼就進入了秋天,丁澤宇之前的專業是法律系,如今順理成章地成了律師。

當時青澀的大男孩已經穿上西裝,工作繁忙。

隻要一有假期,他就會問我「周末有沒有你想去的地方?」

就像我曾經約池澈一樣。

終於有人想問我想去哪了。隻是當初想和池澈一起去的地方,最終換了他人。

海邊,丁澤宇拿給我一個遮陽帽。

丁澤宇的面容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地明亮,他說:「小晚,你的記憶裡會慢慢都是我。」

他的白襯衫被海風吹起一角,他在風中笑,我拿起手機,快速地抓拍了張照片。

他搶過手機看了一眼,貼近我的臉:「好看,你發朋友圈。」

我一愣,這是官宣我有男朋友?

「嗯……就當你給我爭取一些追你的時間吧?」

我假裝思考了一會兒,看著他原本期待的眼神逐漸暗淡下去,才揚起臉:「發就發!」

況且,真的是讓人看了就心生暖意的照片啊。

8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吵醒。

開門的瞬間我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我不知道池澈是怎麼找到這裡的,來不及細想。

他就那樣地站在那裡,頭上掛滿雨水,一滴一滴落下來,就連睫毛也是被沾上了湿潤的水氣。他就那樣站著,眼睛裡是紅紅的血絲,緊緊地盯著我。

因為剛起床的關系,我睡眼惺忪,沒洗臉沒梳妝,頭發也很亂。如果是以前,我恨不得原地消失。過去的四年時間我在他面前永遠都是妝容精致,朋友取笑我是時刻等著臨幸的宮女。可現在竟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

他喘著粗氣,聲音沙啞:「原來要這樣才能見到你。」

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闖進了我的鼻息,我心裡有鈍鈍地痛。

「出什麼事了嗎?」我問他。

「你愛上他了?」他反問我。

我盯著他的眼睛沉默了良久,因為我在認真思考他的問題。

半晌,我一字一句地說:「也許是,但是和你沒有關系了。」

他向我伸出手:「別再賭氣了,你陪我去吃早餐吧?」他笑笑,那張面孔是我曾經迷戀到不可自拔的臉。

可現在,我出奇地平靜。

「怎麼了小晚?」突然身後傳來丁澤宇的聲音,他從隔壁房間裡走出來,看著我們。那一瞬間我看到池澈整個人微微一震,眼中的光像是變成了火,灼灼燃燒。

我微笑而疏離地對池澈說:「我有安排了,你自己吃吧。」

他吃驚地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然後揉了揉我的頭發,像以前一樣。

「我等你。」他說完這句話,轉身離開。

他的背影一點點消失在酒店長長的走廊。

我想起,大三那年團建。我們一起在山上露營。我和室友洗漱完快睡的時候,他突然在外面輕聲喊:「小晚,小晚。」

我拉開門簾,他的眉毛掛著霧氣。

「我怕你們冷,給你租了被子。」說著他揉了揉我的頭發。

全班同學都隻有一個毛毯,而他唯獨為我租了被子。那晚我抱著被子傻笑到天亮,一夜沒睡。

?9

我回過思緒,轉過頭看丁澤宇,他裹著浴巾,像是剛洗完澡。臉頰忽然有些發燙,我轉過頭,輕聲說:「我回去洗澡。」一句話說完,隻覺得臉更燙了。

他卻隻是笑,一直沒說話。

和丁澤宇吃完早餐,再次收到池澈的信息:「小晚,你躲我沒關系,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下個月我和何安安訂婚,但我們隻是給她重病的媽媽一個交代,你不要多想。」我笑了,笑得眼淚都要掉下來。

而下一刻,收到何安安的群發信息:「下月 8 號 12 點,來 XX 酒店參加我們的訂婚典禮哦~不見不散!」

我想了想,回了一句:「好的,一定到場。」

?

訂婚典禮,我和丁澤宇一起去了。

在儀式開始之前,曾經社團的同學們提議去後臺找池澈。

那天是我第二次見到何安安。

她正端坐在化妝室的鏡子前,手裡夾著細長的煙,眼角眉梢皆是傲氣。

她身後站著的化妝師攝影師一幹人等,每一個人都屏住呼吸,靜靜地看著她,沒有人敢說話。

「怎麼了?這個不好嗎?」池澈拿起禮服掂了掂,輕聲地問。

何安安看了看他,將煙滅掉,站起身來,隨即雙手纏上他的脖頸,吐氣如蘭:「我不要穿沒品的東西。」

池澈一時沒有說話。

我看得眼睛有些發酸,這時有人喊了一聲池大少訂婚快樂,算是打破了這曖昧又尷尬的氣氛。

池澈回過身,接過花束。他轉頭又低聲安撫了幾句,何安安才冷著臉接過禮服,突然看到我,她衝我點點頭。

比起微信上,已經算熟絡很多了。畢竟在朋友圈這一年多連點贊之交都不曾有。

分開後的那前半年,我關注她比池澈更多。

因為池澈從不發個人狀態,但她每天都會。

他們一起去了什麼店,她又接了什麼戲,他們哪天喝了酒,我都清楚。

但後來許是她太忙,很少再發關於兩個人的信息。

?

池澈帶著我們從後臺出來,找了個茶歇桌,大家坐在一起隨意聊著。

他有時候目光會忽然轉向我,然後又遊離到別處。

丁澤宇見我想得入神,握著我的手微微用了力。從進來之後,他就一直緊緊攥著我的手。

耳邊傳來他溫熱的氣息:「看著我就好,不要看別人。」

我轉頭衝他微笑。散場後,丁澤宇送我回家。

那日凌晨,我像往常一樣起身倒了一杯紅酒。

才喝兩口,手機響起來,是池澈。電話接聽後,半晌沒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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