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舔狗霸總太純情》, 本章共4015字, 更新于: 2024-12-20 15:30:52

溫衍的眼睛裡都溢滿了真誠:「因為你很漂亮。」

果然,真誠才是永遠的必殺技。

我把車鑰匙塞回他手裡,直截了當地拒絕道:「不好意思,我對你沒意思。」

溫衍語氣很淡地反問我:「你對我沒意思,為什麼還要幫我遛狗?」

我決定用真誠打敗真誠:「因為你的狗,是真的可愛。」

溫衍的狗小白很合時宜地汪了兩聲。

溫衍愣了兩秒,但他很快回過神來,又問:「是不是我給得太少了?」

我聽他說這句話,徹底麻了。

我低聲罵了句有病,強制性結束了令人尷尬到腳趾摳地的對話。

5.

溫聽瀾察覺到不對勁,皺眉問溫衍:「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溫衍好整以暇地在我對面的沙發落座,掀了掀眼皮看向我,微妙地彎了下唇,姿態懶散又輕慢:「我舔的人就是這位陳小姐。」

周遭的空氣像是被凍住了。

溫聽瀾疑惑地看向我,我當機立斷決定先發制人:「溫總,這活兒我接不了。」

我學著溫衍當時的腔調,把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原原本本地復述了一遍。

美女的表情僵住了,最後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溫衍,咬牙道:「活該你單身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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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聽瀾轉頭就握住我的手,一臉「你受苦了」的表情看著我:「陳小姐,這段時間你受苦了,我這個弟弟沒追過女孩子,所以做事情有些離譜了,我替他向你先賠個不是。」

漂亮姐姐握我的手了,嘿嘿。

「你還真不是一個物質的女孩,你這樣的女孩現在可不多了,我弟弟就隻會拿錢砸人,一點都不體貼。」

說實話我不是不想收,實在是沒本事收下。那些東西都伴隨著昂貴的後期保養費。我一個 18 線糊咖哪兒來那麼多錢付得起私人飛機跟豪華超跑的保養費?還有遊艇!知道遊艇後期保養有多費錢嗎?

對了,溫聽瀾她肯定知道,畢竟她姓溫。

我的經紀人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驚訝到找不回自己的聲音了。

溫衍視線無聲落在我身上,審視了我幾秒,發出靈神拷問:「你喜歡女的?我姐可是已婚婦女,你別打她主意。」

我斜了他一眼,經紀人適時出來解圍:「溫總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家姒姒可是如假包換的異性戀!」

溫衍輕輕哼了一聲:「跟沒見過美女一樣,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溫聽瀾瞥了他一眼,溫衍瞬間沒了聲音。

跟溫聽瀾簡單告別後,我跟經紀人離開了辦公室,電梯門正要關閉,溫衍突然出現,雙手搭在電梯門兩側,阻止關門。

我冷淡抬頭,迎上溫衍的目光,他走進電梯裡。

電梯緩緩下降。

溫衍站在我旁邊:「你回家嗎?順路,我送你。」

我沒好氣地說:「我開車來的。」

溫衍聳聳肩:「那你送我吧,我是環保主義者,同一段路開兩輛車,排出那麼多廢氣對空氣不好,我付你車費。」

我懶得搭理他,默不作聲低頭看手機。

經紀人踏著小碎步去開車,我跟溫衍站在門口等著,沒承想經紀人是腿兒著回來的,她說:「輪胎沒氣了,現在車開不了。」

她試探性地開口:「要不你先跟溫總一起回去吧,在這裡可能會被人拍到,最近不像以前,你現在可比以前有熱度多了。」

我想了想,要是跟溫衍被拍到,我說不定還得再上一次熱搜。

溫衍倒是比我爽快多了,說了句「我去開車」就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溫衍倒是沒有說什麼話,隻是說了句:「我看了你的直播,之前沒想過你居然這麼會罵人。」

我看著窗外不斷變換的景象敷衍他:「知道就好,以後別逼我拿語言風暴席卷你。」

6.

我的工作邀約隨著我幾次登頂熱搜變多了。

溫聽瀾說是為了表達歉意也讓人給我送了不少劇本過來。

我倒是罵戀愛腦上癮了,每天都會開直播罵一罵過個嘴癮。

有個叫「我是陳姒舔狗」的賬號每天雷打不動地給我刷禮物,從我開播刷到我下播,沒有一秒鍾是不刷禮物的,硬生生霸佔了榜一,無人能撼動他榜一大哥的地位。

我賺得盆滿缽滿。

我隱隱猜測他會不會是溫衍,我在直播的時候說我過幾天會去外地試鏡。

果然下播之後,溫衍就按響了我家的門鈴。

他從身後神秘兮兮地拿出一個包裝精致的禮盒遞給我。

我看了眼禮盒,暗暗猜測裡面是什麼。

有錢大佬打算這次爆什麼裝備?

名牌包?首飾?車鑰匙?

我接過禮盒,打開盒蓋,發現禮盒裡面是十根火腿腸。

溫衍驕矜地笑了一下:「這裡有十根你喜歡的牌子的火腿腸,希望你去外地試鏡這段時間能夠時常(十腸)想我。」

家人們,我直接用腳趾摳出芭比的魔幻城堡了!

我再一次義正詞嚴地拒絕了他:「你不用對我這麼花心思,我不想吊著你,」

溫衍毫不猶豫地回道:「你可以吊著我,我不介意。你有男朋友了我也能等,等到你跟他分手。」

我直勾勾地看著他,半晌,我終於開口說出了一直以來心中的疑問:「你是不是穿越的啊?綁定了什麼舔狗系統,不舔我的話系統就會自動懲罰你、電擊你或者給你強行灌豆汁兒之類的?」

溫衍顯然沒聽懂我在說什麼,我自覺沒趣,拿著「十腸想你」牌火腿腸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你別說,還真挺好吃的。

7.

試鏡很順利,我感覺應該是溫聽瀾提前打過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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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爆出了我坐在溫衍副駕上的照片,我跟溫衍的名字一起上了熱搜。

網友們激情討論我跟溫衍的關系,甚至已經有人動筆寫了名為《我的啞巴金絲雀》的同人文。

這篇同人文裡我是被溫衍強行包養的金絲雀女主,長了一張清妖明豔的臉,開口卻是祖安區小公主,恨不能把我毒啞了。

讓人不禁感嘆,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長了張嘴?

溫衍的性格跟溫衍根本就不像,這篇同人文裡溫衍活脫脫一個傳統的偏執霸道總裁,跟我接觸到的溫衍出入太大,代入不進去。

我聯系了經紀人趕緊發聲明澄清我跟溫衍之間的關系,沒想到一個昵稱叫溫衍的人轉發了這篇同人文。

配文:「我還挺喜歡聽陳姒說話的,舍不得把她毒啞了。」

我眼珠子都要驚掉了,我正打算給溫衍打電話的時候,頭頂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一個我這輩子都不想聽到的聲音。

「芸芸。」

這個稱呼竟然讓我產生了一點兒眩暈感,身形稍微晃了晃,我抬眼看向說話的人。

我生物學意義上的父親。

徐正國似乎老了許多,我上次見到他還是在我高二的時候。

他朝我笑了笑:「好久不見,有沒有想爸爸?」

我沒有跟他客套:「你找我做什麼?」

徐正國也沒跟我客氣:「爸爸聽說你被溫家的小少爺包了,爸爸的公司現在遇到點困難,資金周轉不開,我知道你沒什麼錢,但是你可以找溫衍要,爸爸現在很需要這筆錢。」

「需要多少錢?」

「兩千萬。」

我輕輕一嗤:「你對著我媽的墳頭磕三個響頭,然後跟她道歉,我就考慮給你找來這筆錢。」

徐正國一巴掌扇在我臉上,口不擇言地罵道:「你真以為自己攀上高枝兒了?你就算是穿金戴銀也藏不住跟你媽一樣是個下賤的坯子,你不會真以為溫家大公子是真的愛你吧?你不過就是隨你媽長了副好皮囊而已,等你老了,照樣跟你媽一樣被別人拋棄!」

我摸了摸紅腫的臉,冷眼睨著他:「是我媽拋棄的你,不是你拋棄的我媽!」

徐正國咬著牙威脅我:「一周內你要是不把錢準備好,我就把你是私生女的事情賣給記者,能撈一點是一點。」

我面不改色越過他的頭頂看向站在不遠處的溫衍,不知道他聽到了多少。

徐正國繼續威脅道:「你別忘了我永遠都是你的爸爸,這是你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的,你要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你是私生女,最好一周內把錢給我準備好了,你不是攀上大人物了嗎?對溫家來說兩千萬不過是買口香糖的錢而已。」

說完不等我開口他就離開了。

8.

徐正國走後,溫衍走近我,什麼話都沒說隻是牽著我的胳膊把我塞進了車裡。

我問他怎麼在這裡,他說他是來出差的。

他帶我去了海洋館。

約會帶人去海洋館看海獺表演的霸總一枚呀。

我們坐在海洋館看了一下午的海獺表演。

演出沒什麼新意,倒是海獺在演出結束後主動幫飼養員收拾道具,我覺得新奇就趕緊掏出手機拍。

沒想到溫衍居然給視頻配起了音,他僵硬地將聲音變了一個調調:「寶寶我呀,收拾完這些就下班嘍!」

我關上手機轉頭看向一臉嚴肅的溫衍,問道:「你知道我為什麼不笑嗎?」

溫衍抿了下唇,試探性地回答道:「因為你覺得不好笑?」

我冷淡揭曉答案:「因為我生性就不愛笑。」

9.

晚上我跟經紀人明確說明了白天發生的事情。

經紀人聽完語重心長地對我說:「你是私生女的料一旦爆出去,你這些年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

指尖傳來一陣刺痛,我垂眼看向指甲,這才發現我竟然無意識間硬生生將指甲摳斷了。

我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我媽媽根本就不知道他當時結婚了,我媽知道他有老婆之後就帶著我離開了。這些年我媽從來都沒有主動帶我去見過他,每一次都是他毫無預兆地出現,然後擺出一副父親的姿態。」

「我媽就隻會一味地逃,以為逃走了就能擺脫他。」

「我這些年賺的錢全用來給我媽治病了,我現在哪兒還有錢給他。」

經紀人拍了拍我的肩,寬慰道:「你先安心準備拍戲,我幫你想想辦法。」

我出道以來從來沒有換過經紀人,這些年我有多不容易,她比誰都清楚。

我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躺在床上,倒是睡了個好覺,隻是睡的時間有些短,午夜就醒了。

我起床喝了點酒,最後直接抱著酒瓶跑到了酒店外的沙灘上。

躺在沙灘上,我腦子一直盤旋著溫衍給海獺配音的那一幕。

最近溫衍總是莫名其妙地會蹦進我腦海裡。

我借著酒勁兒給他打了電話,溫衍腿腳倒是快,掛了電話沒多久就出現了。

他垂眸看了我一眼,然後躺在我旁邊陪我一起看星星。

我半坐起來,咕嚕咕嚕灌了幾口酒後,我將瓶子遞向他。

溫衍眉目慵懶,骨節分明的手很自然地接過我手裡的酒瓶子,灌了兩口。

深夜的沙灘很寂靜,隻有此起彼伏的海浪聲。

溫衍開口打破了沉默:「其實我第一次見到你不是在酒店包廂裡,而是在一個小巷子裡。」

「那個時候我高三,你當時把一個小混混狠狠按倒在地上,然後慢條斯理地掏出手機播放錄音,錄音反復循環著一句話,服不服!」

「我當時覺得這個女孩就算是啞巴了,但還是身殘志堅,居然一個人就可以把小混混打趴下。」

高三的時候我吃傷了東西,嗓子有一段時間說不出話來,隻能用打字或者手機播放語音來表達我的感受。

我不記得溫衍說的事情發生在什麼時候,因為我在小巷子裡打過太多次架,次數多到我都數不清。

從小家庭不幸的我像是渾身長滿了刺的刺蝟,加上我媽為了躲避徐正國的騷擾不斷搬家,導致我根本就交不到朋友。

通常都是屁股還沒把新學校的椅子坐熱,我就要轉學去另一個城市的新學校。

高三的時候,人人的學習壓力都大,我這個吃壞了嗓子沒辦法說話的轉學生成了他們選中的霸凌對象。

隻不過他們不知道,我從小就學散打,高三還沒發育完全的學生對我來說根本算不上是一道正菜,隻能算是開胃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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