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蜜芽的七十年代》, 本章共3062字, 更新于: 2024-12-16 14:47:15

  蜜芽兒無奈:“娘,但是隻說出差了,具體怎麼回事我忘記問了,他也沒提。”

  童韻更加搖頭:“這怎麼能行,你說男人出門在外,你竟然一點不關心,這以後日子怎麼過?你也不能總操心你的論文,也得看看競越他忙什麼,關心下,免得讓人有機可乘!”

  “有機可乘?”蜜芽兒頓時明白了:“娘,到底咋回事,你看到他和別人在一起了?”

  童韻猶豫了下,還是說出來了:“其實也沒啥,就是我看他陪著一個挺洋氣的女人逛當地的電腦城。”

  蜜芽兒一聽,頓時明白了:“娘,那是人家X公司的,從美國來的負責人,他和人家談合作,可能是趁機考察下當地的市場。”

  童韻皺眉:“你啊,也太天真了!凡事你得多想想,不能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知道不?男人吧,有時候說的話未必就是真的。”

  蜜芽兒故意不在意地說:“娘,我和競越在一起好幾年了,他是什麼為人,我心裡明白的,他肯定不會幹不該幹的事。這次他是陪著美國客戶去考察市場,事先給我說過的,那個客戶叫celina Hu,這事兒我都清楚,也見過Celina Hu,我同意了後,他才去的。”

  童韻聽了,這才放心:“那也行,你既然知道,那我就不多說什麼了,不過以後還是在意,得避嫌,畢竟那個女人,我看著打扮也挺妖豔,袒胸露背的。”

  這幾年童韻雖然早不是當年的鄉間知青了,見識多了,可到底年紀擺在那裡,時代的局限,讓她思想上還是相對保守的,看不慣時下年輕人衣著太過暴露。

  蜜芽兒安撫了自己娘後,陪著娘吃著拉面。

  拉面勁道得很,嚼起來有勁兒。

  蜜芽兒一邊嚼著拉面,一邊在心裡想,蕭競越這事兒確實做得不太好,這次自己在自己父母面前給他掩飾了,不過是絕對不能有下一次的。

  看來自己得適當地作一作,也好讓他知道,天底下的女人,可都是小心眼。

第126章 作一作

  送走了自己娘後, 蜜芽兒難免想起蕭競越和那位Celina Hu在一起的情景,細想想, 雖然心裡相信蕭競越, 可終究是不舒服的。

  她希望蕭競越是自己的, 完完全全屬於自己,哪怕是為了公事, 他也不喜歡他和Celina Hu有什麼交道。理智上相信,對別人也說她相信, 可情感上, 她就是想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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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宿舍, 她躺在床上霍霍磨牙齒,想著怎麼給蕭競越一個教訓,一定要終身難忘才行,要永遠記住, 除了自己外, 其他女人, 那都是不存在的。

  胡亂想了好一番,天不早了, 她也困了,便躺在那裡昏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聽到外面下雨的聲音, 她便醒來了。

  打開床邊昏暗的臺燈, 一個人獨自躺在床上, 抱著棉被, 聽著外面的秋風苦雨,她心裡不免泛起點小小的惆悵。不知道蕭競越什麼時候回來,已經出差好幾天了,自己實在是有點想他了。

  她揉著棉被的一角,在那裡琢磨著,如果他回來,自己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一定要!

  誰讓他讓自己這麼想他……

  呆坐了半晌,還是有點睡不著,便幹脆起身,來到了宿舍窗戶前,看看外面的夜雨。

  屋外秋雨朦朧,淅淅瀝瀝的雨水灑在宿舍樓下,樓下有個路燈,在雨夜中發著模糊的橘黃色光芒。

  而就在那橘黃色燈光下,有一個人,打著傘,好像正望向自己這邊。

  蜜芽兒擰眉,又仔細地看了看,那身形那輪廓,高高大大的,怎麼看怎麼像蕭競越。

  她心頓時漏跳一拍,真是他?怎麼三更半夜的,這個時候在雨裡站著?

  底下那人好像看到了她,試探著朝她揮揮手。

  這個動作太熟悉了,她一看就是他。

  當下真是不敢相信,又覺激動不已,連忙對著底下的人揮揮手,示意讓他稍等。她自己則是連忙取了一個外套披上,連拖鞋都來不及換下,拿著鑰匙打開門就往樓下奔。一路小跑,來到了院子裡。

  隔著那朦朧細雨,在那如煙似霧的沁涼中,她凝視著眼前路燈下舉著傘的男人,一身西裝,眉眼略顯疲憊,含笑望著自己。

  他的笑,如同上方那溫柔的橘色路燈,讓這個秋雨朦朧的夜晚變得柔和而溫暖。

  蜜芽兒早忘記了之前咬牙切齒的種種決心,關於什麼Celina Hu的,關於要作一作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的,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在這凌晨三點的夜晚,在這細雨如絲之中,她的所有惆悵所有思念所有欣喜全都為了這個男人。

  她跑過去,撲在了男人懷裡。

  厚實的西裝外套透著潮氣,她不管不顧就攬住他的腰,將自己的臉埋在他胸膛裡。

  蕭競越一手舉著傘,一手猛地將她抱住。

  “半夜三更,怎麼不睡覺?”他低啞的聲音自頭頂傳來。

  “下雨,我做夢了。”其實沒做什麼夢,就是莫名醒過來了,不過蜜芽兒想撒嬌,故意這麼說:“我做了噩夢,特別害怕……”

  蕭競越低頭凝著懷裡的蜜芽兒,胸口那裡不知道多少憐惜湧上來,漲得酸酸的。

  她軟軟的聲音帶著委屈,柔膩纖細的身子在自己懷裡輕輕顫抖。

  “怎麼又做噩夢了?”他的聲音伴隨著雨聲,潮湿而溫柔:“那一次你也做噩夢了。”

  那一次,是他們的第一次。

  第一次那天晚上,下雨了,他抱著她,知道她做噩夢了,被嚇到了。

  “不知道……可能我不喜歡下雨天。”蜜芽兒忍不住拱在他胸膛裡磨蹭著腦袋。

  她喜歡這個男人,喜歡到在心裡已經把他當做自己的倚靠,自己的所有。

  “那以後下雨天我都陪著你好不好?”蕭競越低聲哄道。

  “那你要說話算話……”蜜芽兒其實不信,才不信呢,他肯定特別忙,怎麼可能下雨天一定陪著自己。

  “好,說話算話。”

  這時候,秋風一吹,雨又緊了一層,淅瀝瀝地落在雨傘上,些許雨絲灑到了蜜芽兒身上,她是穿著真絲睡衣,隻外面披了外套的,自然是有些涼。

  蕭競越感覺到了,忙護著她,舉著傘,摟著她一起回宿舍。

  回宿舍的時候,他是一直抱著她的,自始至終沒放開。

  宿舍那漆黑的樓道格外的安靜,隻有蕭競越的腳步聲以及兩個人的呼吸聲。

  蜜芽兒閉上眼睛,埋在他懷裡,默契地不吭聲。

  她知道他抱自己回去宿舍,在那張床上會發生什麼,並且心裡為此期待著的。

  三層的樓梯走起來太過漫長,好不容易回到了屋裡,進了門,蕭競越直接把蜜芽兒扔到床上,之後迅疾地脫掉自己的外套,然後覆了上來。

  潮湿的涼意很快散去,她在他懷裡逐漸升溫。

  到了最後,整個宿舍都彌漫著火熱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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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黃朦朧的臺燈亮著,細雨依然朦朧地滋潤著外面的大地,蜜芽兒躺靠在男人身上,低聲問道:“怎麼忽然回來了?”

  “今天辦完事了,本來說是明天的火車,我等不及,就趕了夜班車回來。”

  回來後,根本睡不著,怎麼也是想她,就幹脆過來她這邊宿舍等著了。

  也沒想她能看到自己,就是忍不住看那窗戶,想著她在屋子裡怎麼睡覺的。誰知道那窗戶裡突然有了亮光,他都沒想到她竟然會看過來。

  “回來就回來唄,幹嘛跑樓下傻站著!”蜜芽兒忍不住軟聲責備他。

  “本來呼了你的,誰知道沒動靜。”

  蜜芽兒一聽,忍不住“呀”的一下,這才想起來:“我呼機沒電了,忘記這事兒了。”

  她娘恰好過來,她就沒理這茬。

  蕭競越懲罰地輕輕捏了下她腰上細嫩的小肉兒:“心裡急,又睡不著,就想過來。”

  也幸虧過來了,要不然這個時候正孤枕難眠,哪裡會像現在溫香軟玉地抱著,要多舒坦有多舒坦。特別是外面悽風苦雨的,躲在暖和的屋子裡,抱著這麼一個軟嫩嫩水潤潤的女孩兒,可以恣意妄為,可以親密說話兒,這世間還有比這更幸福的事兒嗎?

  然而這個時候蜜芽兒卻想起了那Celina Hu的事,她從他懷裡抬起頭來,溫情異常地溫柔。

  “競越哥哥,你去出差,是你一個人去嗎?還是有其他同事啊?”

  嘴裡這麼問,心裡卻在想著,如果有所隱瞞,馬上自己就得掐他,掐他最關鍵部位的小肉肉,疼死他。

  “這次我其實是陪著X公司的一位總監過去,考察下那邊的市場。目前X公司也要進軍中國市場,我們想把這個代理權談下來。”

  “總監,男的女的啊?”

  蜜芽兒心裡琢磨著,如果膽敢說是男的,一定要掐死他。

  蕭競越並不知道蜜芽兒已經挖好坑在等著自己,當下道:“是女的,認識,以前的同學。”

  “啊?”蜜芽兒故意裝作才知道的樣子:“是嗎,你同學啊,這麼巧。”

  蕭競越笑了:“是,過去的同學,她對這邊的市場不熟悉,所以我和睨先生商量了下,由我一起陪著去考察那邊市場。”

  這件事由他說出來了,蜜芽兒終於可以不用裝了,光明正大地吃醋。

  “你竟然和一個女人一起出差?你竟然都沒告訴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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