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暖妻在手狂妄爺有》, 本章共3309字, 更新于: 2024-12-11 16:49:21

  她恨這個世界。

  為什麼她要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她寧可自己從來沒有出生過。

  沒有出生,沒有活過,就不會面對這麼多的痛苦!

  當年她自殺的時候,為什麼小尹要救她?如果她不救她,也許她就已經解脫了,為什麼要給她希望?為什麼?

  她恨生她出來的爸媽。

  她恨真整個任家。

  她恨那個踐踏她感情的韓洛宵。

  她恨那個向哈佛投訴的柳雲。

  她恨所有的人!

  她已經比以前變得堅強,變得懂事,變得優秀,為什麼還要這樣傷害她?還要奪走她本來就少得可憐的東西!

  其實。

  歸根到底。

  她最恨的人是她自己!

  為什麼她這麼努力,卻還要忍受一切命運對她的不公平,她已經這麼拼了,付出了全部,為什麼命運總要這樣對她?每次都在她覺得有一點點希望的情況下,用一盆冷水把她澆了個稀巴爛。

  夕陽漸漸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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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來臨。

  太陽慢慢升起。

  新的一天來臨了。

  任夏瑾還呆在昨晚坐的地方,她麻木地坐著,忘了進食,也忘了任何動作。

  她心裡隻有一片死寂和麻木。

  漸漸地。

  漸漸地。

  上午過去了。

  中午來臨了。

  任母在房中哼哼唧唧了喘了片刻,休克了。

  她從床上滾落,重重地摔在地面上。

  任夏瑾終於清醒過來,驚恐地抹去眼角的淚痕,跑過去,“媽媽……”

  她帶上了所有的錢,前往醫院。

  可惜任母的胃早就穿孔了。

  在加上傷心過度。

  她過世了。

  死前。

  她沒有聽到任母的任何遺願。

  死活。

  她亦沒有錢可以給任母辦理喪禮,任爸沒有出現,她親自把任母送去火葬場,沉默抱著她的骨灰走在路上,瞳孔裡沒有任何情緒,沒有淚水,沒有生氣。

  空蕩蕩的屋子裡。

  她長久地跪在任母的黑白遺照前,眼眶血紅。

  屋外的樹枝凌亂作響。

  她沉寂的嘴角。

  忽然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媽媽,本來我應該陪你一起去死的,可是我好恨啊,好恨啊,我心裡有一團火在燒,這團火告訴我,我不能去死,就算我死了,也要先讓那些害我的人給我陪葬,因為我不聽你的話,沒有繼承巫術,所以我害死了你,我失去了我最愛的人,我沒有前途,我亦沒有未來,所以,我決定在我死之前,要讓那些欺負過我們的人,先死……”

  黑暗中。

  她將自己的行李收拾好,帶上巫術之譜,前往曾奶奶的老朋友那裡,不做這行的人,不會和這行的人打交道,因為這行的人太陰暗,靠得太進,沒有好處。

  她沒有理會隔壁房的任奶奶。

  是她害了媽媽,是她害媽媽嫁給了爸爸,是她害了她。

  她要報仇!

  向所有傷害過她的人都報仇!

  

  第137章 大學生活

  

  兩個月後。

  京城戲劇學院附近的公寓外,停著一輛搬家車。

  幾個少年站在門外,指揮著搬家人員將家具搬進公寓中,此時已是2001年,BB機和大哥大光榮退役,取之而來的是小巧的智能手機,每個少年都拋棄了沉重的大哥大,配置了小巧自帶天線的翻蓋手機,這時候的手機已經支持彩屏了,可以運行一些簡單的小遊戲,比如貪吃蛇,俄羅斯方塊。

  但手機整體的運作還是用來打電話和發短信,沒其他的用途。

  因著赫連胤的身體特殊,他不適合住校,所以他在學校附近買了一套公寓,讓幾個認識的都住在這裡。

  赫連尹跟赫連胤在收拾廚房。

  元熙跟江辰希在給落地窗裝窗簾。

  韓洛宵跟柳雲在擺家具。

  韓洛宵最後沒有選擇出國,他知道任夏瑾的哈佛錄取書被駁回了,他去找過她,但她的鄰居說她已經搬走了,去了她曾奶奶認識的人那裡,鄰居沒有她的新地址,於是她就像大海中一隻孤舟,一旦飄遠了,就在也找不回來。

  所有人都找不到她。

  因為這件事情,赫連尹沒有在跟韓洛宵說過話,雖然她沒有明說是為什麼,但韓洛宵知道,她懷疑是柳雲寫郵件去哈佛投訴任夏瑾的,但這次,他必須要為柳雲說一次話,這次的投訴絕對不是柳雲做的,任夏瑾能出國,離韓洛宵遠遠的,就是柳雲畢生的心願了,她沒必要害她,也沒必要阻撓她,任夏瑾走得遠遠的,對她更好。

  其實赫連尹也明白這件事不是柳雲幹的,不然柳雲還能站在這裡,住在哥哥的公寓裡麼?

  雖然這件事有很多巧合,但確實不是柳雲幹的,她沒有這個動機,雖然她討厭任夏瑾,但任夏瑾的遠離可以成全她的幸福,她那麼愛韓洛宵,不會拿自己的幸福來開玩笑,不然當初她也不會拿錢去贊助任夏瑾了。

  “小尹,這套餐具要放在哪裡?”赫連胤從盒子中拆出一套白色餐具問她。

  赫連尹帶著手套在擦拭洗碗機,聽見哥哥的聲音,低頭看了一眼,指著一處銀架子,道:“咖啡杯掛在架子上吧,等我把洗碗機擦幹淨了,在洗洗。”

  “好。”赫連胤小心翼翼把杯子拿了出來,他低著頭,聲音低沉,“小尹,我看你最近好像不太開心,是因為任夏瑾的事情嗎?”

  廚房的宮格門關著,外面聽不見他們的聲音。

  赫連尹沒說話。

  用力抹了抹洗碗機,才輕聲道:“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好不容易申請到的申報書,就差一步之遙了,哎。”

  “聽說她母親過世了?”

  “嗯,還有她那個小姨,之前看著還挺和善的,沒想到心這麼黑,這些救命錢她也敢拿,真不怕遭天譴。”

  “世事難料。”赫連胤微搖頭,眼底露出淡淡的憐憫,那任夏瑾,也真是命苦,假如她現在還活著,應該是一無所有了吧,沒錢,沒家,沒親人。

  赫連尹停下擦拭洗碗機的動作,抬起頭,“我隻希望她好好的就行了。”

  “這個你就放心吧,既然她鄰居說她去了她曾奶奶朋友那裡,那就證明她沒有做傻事,證明她還想活著,你不用太擔心了。”

  “嗯。”赫連尹點點頭,又問:“你真的打算讓韓洛宵跟柳雲住在這裡?”

  赫連胤沉默片刻,聲音平板,“到底是兄弟一場,兄弟的私事,我不應該過問。”

  “我明白你的立場,除去這件事情,韓洛宵並不是個十惡不赦的人,他從來沒有對不起過我們。他對不起的人,隻有小瑾,至於柳雲,既然小瑾的事情不是她所為,那我也沒有理會記恨她,不過,我就不明白了,到底是誰跟緒有這麼大的苦海深仇,阻人前程,如殺人父母啊……”剩下的話她沒有說下去,微微扭過身子,繼續擦拭各種廚房用具。

  港島的九月熱得可以烤死人。

  而京城的九月卻很涼爽。

  暑假過後,赫連胤重新投入了忙碌的事業之中,他身兼幾職,除了要去宣傳新專輯,還要籌辦新的巡回演唱會,另外,他與幾個兄弟投資的果園和茶園都已經開始動工了,幾人逢星期六日就會飛回港島或者雲江一趟,去監督項目的開發情況。

  赫連尹每天穿著簡潔的小外套,牛仔褲,穿梭在古香古色的戲劇學院裡。

  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多少會有些不適應,赫連尹也不例外,這個位於中國偏北的首都,有著她完全不熟悉的濃鬱的古典風情,但她又很快地融入了這個城市,或者說,是因為她身邊有幾個認識的少年,他們從小與她一起長大,一起來到這裡,相互扶持,相互包容。

  她漸漸熟悉了首都幹燥的氣候,也熟悉了首都濃重的霧霾,在這裡,沒有蔚藍的天空,無論是陰天還是晴天,這裡的天空都是灰蒙蒙的,有種壓抑匆忙的感覺。

  當然,這裡還有最具有歷史色彩的故宮和長城,紅漆灰瓦的四合院,壯觀威嚴的人民廣場,繁華熱鬧的商業區……高大卷舌音的京城人臉上有種坦率的熱情,他們樸素地調,卻有一種掩蓋不住的直率,來自五湖四海的人們操著南腔北調的普通話毫無障礙地交流,沒人在乎你來自哪裡。

  赫連尹幾個人來自港島,講話分不清平舌饒舌,很多人聽得連連發笑,但是他們喜歡他們的口音,有一種國際範的味道。

  為了這個問題,赫連尹還報了個播音主持專業,專門學習講話技巧和普通話的。

  她每天穿梭在表演系的大樓內,與同學們打打鬧鬧,日子過得平淡卻也輕松。

  表演系是一個很有趣的地方,老師們很有趣,同學們也有趣,而且這裡有很多俊男美女,這些人多是表演世家出身,一直從事表演行業,被保送進戲劇學院的,也有部分是長得很漂亮的,不甘於平凡的人生,進入戲劇學院來追求夢想,當然,也有一部分學生是愛好音樂的,他們三五成群,四六結對,手中拎著高端洋氣上檔次的樂器,表情冷漠。

  當然了,這裡的學生也大多都富有,貧困家庭的父母,基本不會讓孩子上這種燒錢又前途渺茫的學院,所以這裡的人大多家境優渥,名牌包名牌鞋一件換過一件,讓家境較普通的學生心生羨慕。

  周六上午,赫連尹在上語言技巧課,於舟突然給她打電話,約她晚上出來見面。

  “小尹,你晚上有空嗎?能見見不?”電話那端,於舟的聲音溫柔輕盈。

  這是她來到京城這麼久,第一次接到於舟的電話,她把手中的教科書擋在桌子上,趴著接聽。

  “有事嗎?”她放輕聲音,盡量不打擾到班中的同學,這裡的學生都是為了夢想而來的,所以態度比其他學校要安靜專注得多,每堂課都是非常生動新奇的體驗,老師們看著樸素平凡,其實都是一些老戲骨,一入表演就根本停不下來。

  “有,我有個要緊事要告訴你,你晚上有時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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