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豪門隱婚之葉少難防》, 本章共2581字, 更新于: 2024-12-10 17:57:34

  她穿著一身米色的套裝,表情很平和,白皙得如同細瓷一樣的肌膚,在門口有淡淡的光芒。


  寧嘉柔也注意到了許涼,笑著對她招了招手,說:“阿涼姐姐,你進來啊”


  現在哥哥醒了過來,寧嘉謙的人生就一片晴朗。她看誰都覺得和藹可親。


  許涼一進去,其他人自動給她讓出一個床邊的位置。她沒有客套,坐在離寧嘉謙不遠的地方。


  “嘿,你結婚之後看起來更成熟了”,寧嘉謙笑著說,並主動提起這件事。


  前塵往事,都置之一笑。他眼睛幹淨得好像初生的嬰兒。


  這樣一份常人難以企及的豁達,許涼深深感激。


  因為知道他把每一天都當重生,不會執著以前。


  他本身就是寬容的化名,沒有牽絆得放過所有人。


  包括他自己。


  許涼打量著他的氣色說,“是啊,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還二十出頭,出去混個小鮮肉來當也不成問題”


  寧嘉謙迷茫地眨眨眼睛,“什麼是小鮮肉?”


  ------題外話------


  更新啦,有點晚,實在抱歉


☆、284.與歹人擦肩而過


  長長的睫毛微微眨動,是寧嘉謙看起來像個求知欲很強的孩子。

Advertisement


  周圍的人一愣,想起他與世隔絕的三年,都不禁笑了起來。


  寧嘉柔在他蘇醒前隻會冷笑,皮笑肉不笑這兩種,現在變得像隻快樂的精靈,笑點很低,笑得直不起身來。


  許涼揚著嘴唇,對他說:“小鮮肉就是沒隔夜的肉”


  寧嘉謙想了想說,“那我還真挺新鮮的”


  他的身體還未完全恢復,說話看起來挺費勁的樣子。探視時間一到,其他人都離開。


  許涼也要站起身,卻被寧嘉柔拉住。她低聲說:“可以陪他說說話嗎?”


  想了想,又重新坐下來。她拿了旁邊的一隻蘋果來削。


  寧嘉謙靜靜看她手上掌著水果刀,一圈圈的果肉露了出來,可她削蔥般的手指比果肉還白皙柔嫩的樣子。


  蘋果皮被削斷了,她仍然如以前那樣,懊惱地抿起嘴唇,像弄壞了一件新得的玩具。


  所以以前水果皮都是他幫她削的。


  現在想起以前,如同一件件身外事。


  許涼把水果切成塊,用牙籤扎了,送到他唇邊說:“要吃嗎?”


  他自己接過來,低聲說了句謝謝。


  許涼笑著搖了搖頭,“這麼客氣幹嘛?”


  “不僅是這個,還有我昏迷的時候,你照顧我”,他語氣裡滿是感激。


  但就是這樣的謙厚,更顯出距離來。


  許涼拿不準他是無意還是刻意,於是說:“這些事情相比你醒過來,都是九年一毛”


  寧嘉謙垂著眼睛,還未完全恢復血色的臉頰被睫毛的陰影襯得有些透明,“不僅是你,我要感謝很多人。池教授,姜奕夫妻,還有衛曉楓……”


  這是不想讓她多心嗎?


  許涼覺得置身他眾多親友中的一員,很自在。看了一眼時間,不想打擾他睡覺,便道:“你要休息了嗎?”


  寧嘉謙漆黑水亮的眼眸看著她,點了點頭,“現在有些累了。不過……你能不能等我睡著了再走。嘉柔不許我一個人睡過去,怕我睡著了就像以前醒不過來”,他說話很輕,果真在說夢話一樣。


  許涼心裡忽地一跳,覺得他不是活生生的人在自己面前,而僅僅是一縷風,隨時要飄離而去。


  她不知不覺就點了一下頭,“好”。


  寧嘉謙對她感激一笑,閉上眼睛。


  許涼不知道他到底睡沒睡著,所以不敢輕舉妄動。坐在椅子上實在犯困,後來不知不覺靠在椅背上睡著了。


  等她一下子清醒,看了一眼手機,還好這個盹兒隻打了半個小時。她揉了揉眼睛,掃到床上的寧嘉謙呼吸均勻,看來是睡著了。


  正要站起身來,卻看見旁邊的櫃子上有個削好的蘋果,隻是表面紅亮的蘋果皮一圈圈的包裹起來,中間一絲未斷。


  她笑了笑,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出了病房。許涼沒有先急著回去,她先到了池明宇的辦公室。


  池明宇不在,說是去手術了。許涼本來就是臨時過來,也並不失望。隻好又折返回去,想跟姜奕她們說一聲再走。


  可病房外面一個人也沒沒有,她正準備推門進去,就有一個穿白大褂,戴著口罩的醫生從裡面出來。


  他微微含著胸,垂著眼睛,衝許涼頷了頷首,腳步匆匆地往電梯方向走去。


  許涼進去之後才發現不對勁,因為裡面一個人也沒有。也就是說,剛才隻有寧嘉謙和那個醫生在……


  她沉著一顆心,趕忙過去推了推寧嘉謙,剛開始他沒什麼反應,後來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驚訝地看著許涼:“你還在嗎?”


  許涼嘴唇微白,勒令自己笑得盡量自然些,“我本想去找找明宇,問問你的情況。折回來見姜奕她們都不在,等她們一回來,我跟她們說一聲再走”


  看著這雙與世無爭的眼睛,真正的純淨清澈,到底是誰要害他呢?


  許涼驚疑不定間,門一響,寧嘉柔進門來了,看見她也是問:“我還以為你已經離開了呢”


  沒有多說其他的,許涼隻問:“姜奕呢?”


  “哦,去送我哥的朋友了。我剛剛被叫去拿哥哥的檢查資料”


  看她氣喘籲籲,額角帶汗的樣子,像是跑回來的。


  許涼點了點頭,對寧嘉謙說:“你好好修養,改天我再來看你”


  寧嘉謙卻說:“醫院的味道不太好聞,能少來就少來吧”


  他還記得許涼不喜歡這股消毒水的味道。


  許涼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衝寧嘉柔頷了一下首,抬腳往病房外走去。


  可她並沒有急著離開醫院,對走廊上的便衣警衛說:“去查查醫院的監控,剛剛從這裡出去的那個醫生的來龍去脈,我要知道”


  她語氣雖輕,卻帶著篤定和不容辯駁。


  其中兩個警衛員對視一眼,一語不發地轉身離開。


  許涼又去了一次醫生辦公室,池明宇剛好動手術回來。


  見她進來之後先把門給關上,池明宇嘴唇剛要動,許涼就先開口說:“祈安醫院不安全”


  看她表情凝重,池明宇也免了寒暄,正色道:“什麼意思?”


  “剛剛我正要進去,就有個醫生出來,戴著一個白色口罩。連個病歷也沒拿,看起來鬼鬼祟祟。幾年前嘉謙的車禍就是有人要取他性命,現在竟然還不死心”,許涼說到氣憤處,呼吸不太穩。


  想著自己懷孕,她又漸漸平息下來。


  池明宇站起身來,“我現在去確認有沒有醫生去查房,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


  許涼點頭說好,這樣做萬無一失,最好不過。


  池明宇匆匆出去,過了十幾分鍾擰著眉頭回來。


  許涼一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事情不妙。


  果然,池明宇開口說:“剛剛沒有查房記錄,看來真是外面進來的人”


  “我已經讓人去查監控”,許涼說,“這事兒我當著寧嘉柔的面一點都不敢透露,她已經神經敏感,我怕她不理智。這件事我會交代給姜奕,或者請專人保護更好一些”


  池明宇同寧嘉謙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也覺得對方和善寬厚,溫潤有禮。都說他人緣好,到底誰要害他?


  自己累死累活在手術臺上救回來的人,又要把他送到閻王爺面前去?


  池明宇脾氣再好也忍不住在心裡爆了一句粗。


  想了想,他說:“這樣,把寧嘉謙轉到特護病房去。剛有個軍區首長從特密區出院,我安排他住進去”


  這樣雖然不能完全避免危險,但比現在要安全很多。


  有池明宇看著,情形就會好很多。


  許涼略安了心,噓了一口氣道:“還好有你,否則他處境堪憂”


  池明宇抬眼看許涼,“你有沒有想過,或許寧嘉謙的身份並不簡單”

潛力新作

  • 重生後假千金要上清北

    重生後假千金要上清北

    "真千金回家後對我避之不及。 我的養母心疼地問她為什麼,她怯懦地說: 「姐姐,你親生父母給了你生命,你看不起他們,是不是不太好?」 「你放心,我不會和你搶爸媽的財產,我隻想好好孝順他們。」 養父母因此對我失望透頂,親生父母也不接我電話。 生日那天,我被活活凍死在自家別墅門口。 再睜眼,我回到了真千金第一次上門的那天。"

    我在綜藝裏拿綠茶劇本

    我在綜藝裏拿綠茶劇本

    拿到綜藝裏的綠茶劇本後,我兢兢業業履行合約。

    瘋犬竹馬暗戀我

    瘋犬竹馬暗戀我

    我暗戀了江堰十年都沒敢表白,直到我確診了腦癌晚期。 我把他綁起來,睡了一遍又一遍。

    嫂子是曬寶狂魔

    嫂子是曬寶狂魔

    "侄女剛出生不久。 嫂子就給侄女穿上絲襪。 讓她翹著肉肉的屁股,拍照發社交圈。 後來,侄女長大發育了。 她就偷摸把侄女試內衣的照片偷拍下來,並配圖發文:「女兒長大了,有溝了,不過內衣容易讓胸長不大,我要丟掉不讓她穿,姨姨們看她選的內衣漂亮嗎?」 我無意中刷到,憤怒阻止。 她卻告訴侄女,我毀掉了她們的網紅夢,傷害很多愛她的姨姨們。 侄女衝到我家,拿農藥潑我的臉,趁我不備放出毒蛇咬在我的脖子上。 我死的悽慘,再睜眼,嫂子正在給姨姨們展示侄女的小衣櫃。"

  • 清時不晚

    清時不晚

    謝承遲為了白月光出國時,隻讓他哥轉告我「我們不合適。」

    他的睡美人

    他的睡美人

    "我跟時序是商業聯姻,我不指望他對我有多忠誠。 隻是沒想到這一刻會來得這麼快。 我有失眠的習慣。 時序給我買了一瓶安神藥,效果出奇地好。 隻要吃完,我能一覺到隔天中午,中間一次都不會醒。 隻是接下來幾天都會昏昏沉沉,還記憶力減退。 我不敢再多吃,卻也怕和時序說,會寒人心。 於是擅自偷偷停藥。"

    網紅奶奶每天都在發飆

    網紅奶奶每天都在發飆

    "我查出了宮頸癌,老公讓我放棄治療,他說我這把年紀沒多少年好活了,不如把錢留給兒女們。 他生怕自己不能說服我,還找來了我的老姐妹一塊勸我。"

    六出

    六出

    上一世,和竹馬訂婚的前一個月,我們共同的青梅將他堵在了家門口。 她哭著說這麼多年其實一直喜歡他,希望能給她一個機會。 竹馬沒答應,後來我們順利結婚,她卻一直沒有放棄。 直到白月光熬成了剩米粒,曾經擦不幹凈的蚊子血在男人心頭變成了硃砂痣。 她興沖沖懷著孕來宣告主權,拉扯間將我從樓梯推了下去,頭破血流。 恍惚中,我看到竹馬和他媽媽沖過來,扶著她,小心翼翼關心是否動了胎氣。 再一睜眼,我回到了高中時期。 看著面前的一男一女。 這一次,一切都將不一樣。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