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帶球跑後我成了白月光》, 本章共3861字, 更新于: 2024-11-29 14:34:02

坑蒙拐騙京圈太子爺的第三年,我懷孕了。

他們說太子爺矜貴清冷,容不下帶崽的金絲雀。

於是我連夜帶球跑。

他發瘋掀翻整個京城也沒找到我。

被迫回國時,太子爺卻突然出現。

掐著我的脖子:「許知夏,你還知道回來?」

我女兒興衝衝抱住他的大腿:

「媽媽,這就是我給自己找的爸爸!」

乖女兒嘞,你怎麼把自己親爸給找過來了?

1

我是京圈太子爺沈望舟嬌養在外的金絲雀。

他這人心冷人冷,從未喜歡過我。

隻有偶爾在床笫間,我才能感覺到他微微失控的模樣。

但他隻養過我一個金絲雀,一養就是三年。

我看著手裡的懷孕報告單,攥緊手。

得知沈望舟現在在酒吧,我立即趕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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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迫不及待想告訴他我懷孕的事情。

包廂很安靜。

推開包廂門的瞬間,我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

是他最好的兄弟的聲音:

「伯父、伯母都給你找好了聯姻對象,是秦家的小公主,人長得水靈,你不如從了他們。」

沈望舟淡淡掀眸:「你喜歡,你去娶。」

他兄弟搖搖頭:「望舟,你那個金絲雀有那麼好麼,能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

我期望得到他的答復。

他卻未置一詞。

他兄弟打趣道:「要是你那小金絲雀懷孕……」

不等他說完,沈望舟放下酒杯。

語氣不容置喙,很冷很生硬:

「我做了措施,不會讓她懷孕。

「她也不能懷孕。」

他兄弟似笑非笑:「那她真懷了你還能讓她打掉啊?」

他沒說話。

我如墜冰窖。

差點忘了,沈望舟一直很注意避孕,他容不下一個帶崽的金絲雀。

我轉身將手裡的懷孕報告單撕了個粉碎。

突然感到很可笑。

我竟然有一瞬間覺得他會期待這個孩子的降臨。

很久以後我才知道,後來包廂裡有人說了我一句葷話。

沈望舟冷著臉捏碎了酒杯。

當晚,沈望舟沒有回來。

我做了個噩夢。

夢見沈望舟掐著我的脖頸,眼神陰戾嗜血:

「你以為你是誰?

「一個玩物,怎麼配懷上沈家的孩子?」

我憋得雙臉通紅,沈望舟那雙冰冷無情的模樣映入我的眼底。

我猛然驚醒。

意識到這是個夢松了口氣。

我猛然想起,沈望舟本來就不是表面上那樣的矜貴漠然。

他本就是一個冷血又殘忍的怪物。

2

三年前,沈望舟被陷害中了藥。

他醒來後,我騙他說他強迫了我,要求他護我三年。

其實那晚我把他打暈了過去。

我隻求一個容身之處。

那次設計他的下場是——我差點死了。

我以為我會怕他。

卻沒想到,在這期間我愛上了他。

更可笑的是,這段時間他對我的縱容,讓我竟真的萌生出跟他結婚生子,過普通人生活的想法。

現在,夢該醒了。

我撫摸小腹。

現在,這孩子就是我在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我不能讓沈望舟知道孩子的存在,不能讓他剝奪孩子降世的權利。

我打電話給沈望舟的死對頭陸承修。

他輕笑:「夏夏,你終於給我打電話了。」

我不讓他叫這麼親密。

我隻道:「你帶我走,到一個沈望舟找不到我的地方。」

3

陸承修信守承諾,給了我路子,讓我可以避開沈望舟的眼線出國。

隻是他有一個條件,讓我支開沈望舟一小時。

這一小時就是我給自己爭取逃跑的時間。

我問為什麼他不能找個借口把沈望舟支開。

他沉默半晌,驀然笑開:

「夏夏,你走了我還得活呢。

「要是讓沈望舟知道是我把你放走的,到時候找上門來,讓我老子知道了非得宰了我不可。」

我抿抿唇:「也許沈望舟不會為了我找上你。」

畢竟一隻金絲雀而已,可有可無。

是我卑劣,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偷來了這三年。

他意味不明地哼笑一聲:

「誰知道呢。」

我拜託了他,等我走後,永遠不要告訴沈望舟我在哪。

他隻是笑,笑了好半晌才停下。

正兒八經地答應了我。

總感覺他不懷好意,我很快忽略了心底的這點異樣。

沈望舟平日裡待我不薄,卡隨便我刷,我什麼都不缺。

如果隻有我一人,我什麼都不會帶走。

但是有了寶寶,我得為她著想。

用沈望舟給我的卡陸陸續續在一些店裡消費了幾百萬。

然後承諾分給那些店家一家一萬,讓他們兌換成現金給我。

沈望舟收到消費信息時打電話來。

語氣一如既往地淡漠。

「還缺什麼?我讓陳文給你購置。」

我心虛:「不……不用……我就是隨便買點東西。」

他嗯了一聲,好像隻是突然來了興致問問。

我不知哪來的勇氣,突然問:「沈望舟,你對我隻是玩玩而已嗎?」

說完,我蒙了兩秒。

沒聽到對面的回復,我趕緊說說剛剛鬼上身了,立即掛掉電話。

一段時間過去,一切整裝待發。

沈望舟回來時我格外熱情,湊上去摟著他,胡亂親吻他的下巴。

尋找嘴唇,又吻上去。

他的手掐緊我的腰身,氣息微沉。

最後一步前,我叫停。

聲稱來了月經。

他眸中退卻了欲色,大掌落在我的小腹上。

蹙眉:「經期提前了?吃涼的了?明天帶你去看中醫。」

我的心跳越發快,臉微熱,趕緊推辭。

我不是感情外放的人,他也不是。

但今天,我就想這樣纏著他,索吻,撒嬌,引他關注。

我嘟囔道:「好想吃西區夜市的那家梨花酥啊……」

他應聲:「我讓陳文去買。」

「不行……」我湊上去吻他,眼睛眨巴眨巴盯著他:

「我就想讓你去買,那家店可能快關門了,可我今天就想吃。」

他的身子有點僵硬,不習慣我這樣。

對上我的目光時像是在探究,我又朝他眨巴眨巴眼睛。

他似有若無地嘆了聲氣:「好。」

我繼續說:「你到時候態度好點,別嚇到人家了。」

他又應聲:「好。」

沈望舟向來不會找人看著我。

他走後,我立即撥通了陸承修的電話。

臨走前,我給他發了一個定時信息:

【沈望舟,我們結束吧,三年時間到了,我不會再纏著你。】

等我到地方,他大概就能收到信息。

我真是瘋了,竟然會覺得沈望舟會找我找瘋掉。

陸承修不知道我為什麼離開,但是他勸告我一句話:

「你既然走了,就不要回來,沈望舟就是個瘋子,如果讓他發現你戲弄他還回來了,或許真能殺了你。」

隻是四年後,我還是回來了。

4

四年後。

我又出現在機場,踏上回國的道路。

落地後我去了洗手間,出來後我的女兒暖暖抱著我:

「媽媽,暖暖剛剛給自己找了個帥爸爸!」

我隻當是玩笑。

回來的事情我沒跟別人說,隻跟我閨蜜講了,我跟暖暖暫住在她家裡。

這幾年我在國外有了自己的事業,成了小有名氣的服裝設計師。

這次回來,一來是受邀參加服裝周。

二來,是我得到消息,其實我還有個妹妹。

這個世界上除了女兒,我還有個至親。

我想找到她。

所以冒險重回京城。

四年前,我看到有人拍下一組照片。

沈望舟在夜市上排隊買小吃。

唇畔溢著淺笑。

他手裡還提著一盒梨花酥。

網友紛紛疑惑,太子爺竟然也來夜市。

他有潔癖,向來抗拒去這種小攤子和小飯館吃飯。

我手機裡至今保存著關於他不多的照片。

後來,再看到有關於他的消息,就是網上鋪天蓋地有關於沈望舟帶領沈氏集團走向世界的推文。

他的身邊,也多了一道倩影。

正是秦家的掌上明珠。

他本就眾星捧月,這之後我們之間更是雲泥之差。

閨蜜問我對沈望舟還有沒有感覺。

我搖搖頭。

我的夢早就醒了。

5

我一回來就讓人去打聽我那個妹妹的事情。

受邀參加服裝周的那天,我把暖暖送到託兒班。

到場後,我來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落到我上臺發表感言,聚光燈落在我身上。

主持人問我的創作靈感。

「《夏舟》這部作品是我用了三年時間創作出來的,當時正值夏季……」

我在臺上侃侃而談。

突然,一道犀利陰沉的視線鎖定我。

我這才看到二樓的貴賓座,有道熟悉的身影隱匿在黑暗中。

不知看了我多久。

黑眸漠然無溫,像是黑暗中的兇獸,眼裡泛著鋒利冷鸷的亮光。

我渾身僵硬,甚至不知道後來主持人問了什麼,我又回答了些什麼。

回到後臺休息室後,我渾身才放松下來。

一轉身。

一隻溫熱的手掌帶著風,死死掐著我的脖子。

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淡淡木質香襲來。

陰戾兇殘的嗓音落在我心間:

「許知夏,你還知道回來?」

他眼裡閃過偏執瘋狂,還有星星點點猩紅的殺意。

他果然是個瘋子。

瘋子的手漸漸收攏,說:「我真想就這樣殺了你。」

他是該恨我。

沈望舟是眾星捧月般的存在。

也是沈家唯一的繼承人。

他這些年順風順水。

而我是唯一戲耍他的人。

我臉色漲紅,劇烈咳嗽,咳得我生理性淚水溢出。

卻依舊無法掙脫他的手掌。

他黑眸俯視我。

垂眸審視我的表情,另一隻手不鹹不淡蹭去我眼角的淚水。

手上力度松的瞬間,低頭猛烈追吻上來。

灼熱而激烈。

像是把這四年缺失的都補回來。

我的心跳劇烈,大腦空白。

下意識伸手摟緊他的脖子,回應他。

氣氛有些微妙。

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

「許老師,外面有幾名記者想對您單獨做個採訪,請問您方便嗎?」

我猛地驚醒,推開他。

他捏緊我的下巴,黑眸裡有微諷的笑意:

「你猜,那些記者知道他們要採訪的設計師,隔著一堵門跟我嘴巴都快親爛了嗎?」

6

我不知道我怎麼了,或許是太久沒見到沈望舟,身體分泌了一些激素。

讓我極度渴望沈望舟。

我的手習慣性地摸上他的腹肌,結結巴巴回道:「不……不知道。」

說完我的大腦瞬間清醒,瞬間收回手。

他眼疾手快抓住我欲逃跑的手。

氣息深沉,眼神比以前更淡漠死靜,讓人捉摸不透。

我怕外面的人發現,瞪大眼睛望著他:「沈望舟!你瘋了?」

他冷笑:「摸夠了就放手,許知夏,到底是誰瘋了?」

我沒說話,他又說:

「我是瘋了,才會不知滿足索吻,才會心甘情願讓你摸我。」

他這樣我有些犯怵。

我的身子緊貼著門,一隻手悄悄摸上門把。

頭頂驀然落下一聲輕笑。

我腦中警鈴大作。

他慢條斯理地拉起我的手,覆蓋在他的腹肌上。

他的腹肌似乎比我離開之前更壯。

之前他在那事上面就已經能把我折騰得死去活來的。

現在……

我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臉騰地一下全紅了。

「現在就臉紅了?等會你可怎麼辦?

「既然摸了,那你就要摸個夠。」

我有些警惕地望著他。

「……我已經夠了。」

「誰說讓你夠了?你要摸到我覺得夠了。」

我的思路被帶跑:「那門外的記者怎麼辦?」

他眼眸冷沉:「讓他們等著。」

我又問:「你不恨我?」

「我甚至想殺了你,但我突然想到有其他的方法可以折騰死你。」

什麼……什麼辦法?

他溫熱的大掌落在我的腰間。

虎口掐著我的腰,手掌收緊。

另一隻手扶緊我的大腿,抬起,將我整個人壓在門上。

我剛想驚呼一聲。

他卻伸出食指抵在唇邊,眼神無溫:「噓,不想讓他們聽見就不要發出聲音,因為我不會停……」

他不僅變得捉摸不透,還更變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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