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施主,你面帶兇兆》, 本章共3774字, 更新于: 2024-11-27 14:18:48

「完犢子,這些東西都被人調包了。」

許浩澤頓時臉色慘白,而許未央則是停止了哭泣,立馬跳了起來:

「啥!是誰!是哪個狗漢奸!!!」

就在這時,人臉貓朝許未央撲了過去。

我飛起身一腳踢開許未央,忍痛掏出袋子裡的黃符。

這可是好不容易從清玄師兄那偷的,用一張少一張啊!

隨著黃符擊中,人臉貓發出一聲悽厲的尖叫,然後便化作一縷黑煙,消失在了原地。

許未央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幸運的是地上有厚厚的地毯,她沒受什麼傷。

她一邊揉著腰一邊龇牙咧嘴地走過來:

「清羽姐姐,你好像個渣男啊,我還以為你可以給我遮風擋雨,沒想到風雨全是你帶來的,這一腳差點踢斷我的腰……」

我訕訕地摸了摸頭:

「這個,一時情急,你要是被那暴怒鬼抓到,鬼氣入體,傷口會腐爛長蛆,極難治療。」

11.

有驚無險地解決完暴怒鬼,我趕緊掏出所有東西一一檢查。

糯米被換成了東北大米,黑狗血聞起來一股鴨血的味道。

香灰被換成了蚊香灰,硬幣變成了遊戲幣,大公雞成了小公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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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沒一樣能用。

但是陣法已經破了一部分,不可能再停下來了。

「未央,你先出去吧,後面太危險了,陣法已破,你們兄妹兩人留一個就夠了。」

許未央生氣地瞪著我:

「清羽姐姐,我是這麼不講義氣的人嗎!」

「告辭!」

說完她雙手握拳抬了抬,然後用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向了大門口。

許浩澤看著她的背影一臉寵溺:

「這小丫頭!」

我忍痛從包裡掏出幾張黃符和一把桃木劍,將它們塞進許浩澤懷裡。

「接下來隻能靠武力碾壓了,我可能顧不上你。」

「這桃木劍可以驅邪傷鬼,如果有鬼物接近你,你就用力砍它們。」

「實在是打不過,就扔黃符,你自己注意安全。」

許浩澤一臉感動地看著我,眼眶都紅了:

「清羽道長,你把法器都給了我,那你自己呢?」

我從包裡掏出把銅錢劍,劍身古樸,上面隱約有光澤流動,一看就比桃木劍強了百倍。

「我用這個!」

最好的武器,當然要掌握在最強大的人手裡,才能發揮出真正的用途。

12.

許浩澤的表情有點一言難盡。

一張俊臉在昏暗的光線中越發顯得五官深邃,輪廓分明。

「對了,你還是童子身嗎?」

許浩澤臉紅了,吞吞吐吐地我了半天也沒下文。

「哎,可惜了。」

元陽之氣如果未破,將血塗在劍上,對邪祟鬼物的殺傷力可以增加一倍。

我站起身準備跟著紙鶴離開,手腕卻被用力拉住了。

「我是。」

許浩澤面上有幾分害羞,眼神卻很堅定。

我有點沒反應過來:

「是啥?」

「是童子身。」

這麼帥,這麼有錢,還是童子身???

這可真是意外之喜!

我開心地拉過他的手,將中指放進嘴裡狠狠咬下。

許浩澤全身一震,然後僵直了身體愣在那,一動不動。

「愣著幹啥,快點把血塗到劍上啊,再等下傷口就要愈合了。」

「哦,好!」

看著手忙腳亂的許浩澤,我感覺這人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

13.

紙鶴帶著我們飛向了二樓,不出意外的話,剩餘的四鬼寄生之物,應該都藏在他們各自的臥室之中。

「清羽道長,為什麼不開燈?」

「鬼物喜歡黑暗,光線如果太亮,他們就躲著不出來了。」

我和許浩澤一前一後小心翼翼地上了樓。

第一個房間,是許浩澤的臥室。

這可真大啊!!!

推開門的一瞬間,我羨慕了。

他臥室裡咋還有好幾個房間?

真敞亮,真氣派,以後我的房間也要這麼蓋。

「你有沒有看到什麼東西跑過去了?」

許浩澤握住了我的手,聲音帶著絲顫抖。

紙鶴飛向了他的書房,在一個古樸的木質筆筒上盤旋。

「唰~」

黑暗中有個人影快速地跑出了書房。

好像是個,紙人?

這玩意兒好對付。

「許浩澤,包抄它!」

我招呼完許浩澤就撒開腿衝了上去,從小師傅就愛用紙人虐我和師兄,導致我看到紙人,就手痒痒。

14.

紙人被許浩澤一劍捅了個對穿,化成了一張薄薄的黃色紙片,掛在桃木劍上。

許浩澤滿臉的興奮:

「臥槽!我剛剛殺了個妖怪!!!」

我踮起腳尖拍了拍他的肩膀:

「厲害!不錯!你也算半隻腳踏進降妖除魔的大門了!」

許浩澤更激動了,眼睛裡放出光來,閃亮的瞳孔在黑暗中熠熠生輝。

「走吧,下一個。」

許未央這丫頭的臥室,好像童話故事裡公主住的啊。

到處都是紗幔和玩偶,羨慕得我眼珠子都紅了。

看到我們進屋,角落裡一隻半人高的小熊跳了起來,試圖往外跑。

這麼可愛的外形,搞得我都有點不忍心下手了。

還是隻粉色的熊呢,我在電視上看到過,叫啥草莓熊。

許浩澤一看就是運動天賦極強的人,在他書房裡我還看到了好多照片。

攀巖的、擊劍的、衝浪的,還有騎馬的。

運動小王子許浩澤不需要我動手,三兩下就幹翻了可愛的草莓熊。

「你小心點!不要把這熊弄破了,我要帶回道觀超度的!!!」

15.

接下來是許浩澤奶奶的房間,我們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在他奶房間裡砍死一條一米長的蜈蚣。

蜈蚣剛出來時許浩澤都驚呆了,掐著嗓子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估計把他家裡人都給喊醒了。

不過也幸虧他,全程上蹿下跳被那蜈蚣撵著跑,才能讓我有機會滅掉它。

還剩最後一個房間了,我深吸一口氣推開這棟別墅的豪華大主臥。

屋內彌漫著一股腐爛的味道,空氣中有著絲絲灰色的霧氣。

這些霧氣就是霉氣,被沾染到,人會馬上變得倒霉。

紙鶴在門口盤旋了一會,又朝我飛了回來。

我捏起一張符紙,說道:

「要嗎進去被沾一身霉氣,要嗎我現在就燒了你,選一個。」

紙鶴不情不願地扇了兩下翅膀,才一頭飛了進去,最後停在一盞落地臺燈上。

「哪來的黃毛丫頭,毛都沒長齊,就敢管我的闲事!」

床上坐著個滿身霧氣的老太太,看不清面貌,一開口聲音尖利刺耳。

「五鬼現在就剩你一個了,還在那瞎叨叨!」

我跳起身舉起銅錢劍就朝她劈去。

老太太化作一團濃重的霧氣,讓我劈了個空。

許浩澤跟在我身後,也在那揮劍亂砍。

16.

我一拍腦袋,我怎麼把他給忘了!

「許浩澤!尿它!」

「什、什麼?」

「童子尿最是驅邪避煞,快用尿滋她!」

許浩澤一張俊臉漲得通紅,在昏暗的房間內都清晰可見。

「現在?」

「還愣著幹啥!掏家伙!!!」

許浩澤紅著臉梗著脖子,一副士可殺不可辱的傻樣。

我隻能退而求其次。

隨手拿起茶幾上的花瓶,扔掉花瓶中的花,倒光水,我將碗口粗的花瓶遞給他。

「尿這,哎我不看你,你去門口尿,瞧你那樣~」

他瞪了我一眼,到底還是接過花瓶朝門口走去。

過了半晌,許浩澤才黑著個臉拿著花瓶走進來。

「呀,這味道真衝,你肯定最近肉吃太多了,有點上火。」

「陸!清!羽!」

許浩澤咬牙切齒,恨不得撲上來捂住我的嘴。

師傅說我出生於七月半,子時,是天生的陰陽眼。

經過多年修習,我的一雙眼睛已經堪稱法眼。

在望氣Ṫüₛ術的修煉上,比師傅還要精進幾分。

17.

很快我就找到了霧氣最濃重的地方,一潑童子尿下去,霧氣就像燒開的水,瞬間沸騰了起來。

就這麼來了幾個回合,屋內的霉味一掃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騷味。

呃,這屋好像得徹底打掃一下了。

解決完所有的惡靈,我將電燈打開,和許浩澤一起將所有的惡鬼寄物都找了出來。

他臥室內的筆筒底部,貼著個小號的紙人,上面畫滿了符咒。

許未央屋內的草莓熊,肚子裡則掏出了一截發黑的骨頭,看起來應該是小孩的指骨。

他奶奶的屋內,則是在床底下翻到了一個盒子,盒子裡ṱṻₖ是條三寸長的蜈蚣。

還有客廳的花盆裡,挖出了一隻風幹的貓爪,黝黑堅硬,爪子還泛著光。

最後是他父母的房間,我們在臺燈底下找到枚帶血的銅錢。

此時天已經蒙蒙亮,許浩澤一家圍坐在客廳,看著我們找出的東西,一個比一個臉色黑。

「小師傅,今天實在是多謝你了。」

醇厚溫柔的嗓音響起,我忍不住有點臉紅。

原以為許浩澤已經夠帥了,直到見到他爸,我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驚為天人。

歲月在這個男人臉上沒有留下絲毫痕跡,我極度懷疑女娲給他搞了一個滿 50 減 20 的活動,他看起來最多三十出頭。

此刻他就Ṫŭ₌穿著身休闲的家居服坐在那,通身的氣派,恍惚中讓我自己以為來到了時尚大片拍攝現場。

什麼叫謙謙君子,溫潤如玉,我算是第一次見識到了。

18.

許未央看著那截黑色指骨,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過一會實在忍不住,趴到一旁吐了起來。

我將所有材料被調包的事情一說,屋內氣壓更低了幾分。

「這些東西今天必須要燒掉了,燒之前先在太陽底下暴曬 2 個時辰,然後在中午燒掉。」

「還有,會布置五鬼鎮宅術的,通常都是邪術師,邪師一般睚眦必報,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你們最近出入,都需要加倍小心。」

許浩澤爸爸一臉感激地看向我:

「多謝清羽道長,這段時間能否麻煩清羽道長住在寒舍?」

「聽浩澤說你在為重修道觀籌集善款,許某願盡綿薄之力,替三清真人重塑金身。」

怎麼能有人長得這麼好看,聲音還這麼好聽呢?

我不由得有些痴了。

「咳咳。」

許浩澤清了清嗓子:

「清羽道長,這段時間就麻煩你了。」

吃得好住得好有錢拿還能每天看美男子,去哪裡找這種美差?

我美滋滋地應下了。

19.

許家為了招待我,費盡了心思。

住著豪華大臥室,每頓飯都是各種山珍海味,許浩澤媽媽還總帶我去逛街,吃各種精致的下午茶。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我也拿出十八般武藝給他家布陣,調風水,畫平安符。

隻可惜許家佣人眾多,光是廚師就有 2 個,一個做中餐一個做西餐。

還有另外的阿姨、司機、管家等。

硬是找不到是誰在房裡布置的這些東西。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也不敢大張旗鼓地調查,隻能徐徐圖之。

這天下午我正坐客廳美滋滋地吃著下午茶,家裡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自稱是許浩澤爸爸在外的私生女。

我頭頂的八卦天線瞬間就豎了起來,天吶,這就是豪門生活嗎!

來的女孩和許浩澤差不多的年紀。

這女孩無疑是個大美女。

精致的巴掌小臉,吹彈可破的肌膚,還有一雙略微上挑的鳳眼,帶著幾分勾人的風情。

女孩紅著眼眶,說她媽媽生病,沒多久好活了。

臨死前的願望,就是希望她能和親生父親相認。

「我媽媽叫周婉寧。」

20.

「咔嚓。」

許媽媽聽到這名字,徒手捏碎了玻璃杯。

女孩說自己叫許思寧,今年 25 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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