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死神不可欺》, 本章共3791字, 更新于: 2024-11-19 14:05:32

眾人不禁騷動,疑惑就要要玩什麼的時候,工作人員顫抖地推出十把造型科幻的電動椅,不由心生慌亂。


“沉浸式審判,被審判者不會知道他正在被審判,我們會將他送到模擬出來的考驗環境裡,十分鍾內活著出來就算通過審判,輸了就會被焚燒成焦炭。”


金發少女的嗓音飄揚在靜寂的夜空,好比索命梵音、奪命電鈴。


“第二罪,世人應當戒之以色。”


黃姜猛地闔眼,深呼吸再睜開:“我知道‘珈倫病’的來源了。”


其他人:“是什麼?”


“是瘟疫。”黃姜語氣凝重:“雙方的第一罪審判形式不同、本質一樣,傲慢對應的懲罰是負重,負重二字有許多種解釋,簡單字面意義就是背負重物,其他釋義可以是心靈的負重、身體的負重、行為的負重……跳舞癔症就是行為的負重,不受控制,疲憊、疲勞而亡。


還記得兔頭人和萊妮他們口中的‘羔羊揭開七印第一印’嗎?


第一印走出來的是‘徵服’騎士,他代表勝利,形容他的‘勝了又要勝’也有勝者被另一名勝者打敗的意思,能打敗至高至強的英雄隻有瘟疫。


這裡有時代因素,在他們看來瘟疫是不可戰勝的死神,所以很多文獻將白馬騎士由‘徵服’變成‘瘟疫’。


集體癔症說到底就是瘟疫的一種,表現形式不同罷了。


如果兔頭人和萊妮帶來的是瘟疫騎士,那麼就可以很好的理解他們為什麼能夠輕而易舉地操控人類感染‘珈倫病’,而後痊愈。”


烏藍:“岑今是不是也猜到了?”


王靈仙:“……說不定。”


烏藍:“他如果猜到了,我們就不用將消息傳給他,不過最好還是想辦法提醒一下。現在局勢變成三足鼎立,不知道梵蒂岡教廷想幹什麼。”


圖騰:“噓,燈光投過來了。”

Advertisement


語畢,便有幾束燈光分別投在舌釘男、雷安娜、圖騰和烏藍身上,想起這輪審判關鍵字,小伙伴們頓時:“哦~~~”


黃毛:“哇哦。”


第158章 紅鞋(4)


“圖騰和烏藍都有伴了?還是他倆以前玩很開?”


於文和黃姜好奇地詢問王靈仙,後者回答:“一個光頭禿驢,一個牡丹至今。”


王靈仙摸著下巴琢磨:“沒看出來這兩如飢似渴,早點說我就帶他們去白馬會所。”


於文怪道:“帶圖師兄去白馬會所?”


王靈仙頓了頓,說:“先送烏藍去會所,再拐個彎去天上人間。”


於文:“大仙兒,搞黃是犯法的。”


王靈仙沒回話,黃姜先皺眉說:“交朋友的事情怎麼能說是搞黃?”她略有些好奇地問:“盧森堡有沒有類似白馬會所的地方,裡面怎麼樣?你去過嗎?有貴賓卡嗎?能借用嗎?”


於文和王靈仙齊齊看著她,沒看出來啊。


黃姜意識到他們誤會了,趕緊解釋:“我去採風,寫作靈感需要,你們懂的,很多人喜歡這種比較刺激的角色扮演。”


“懂自懂。”於文和王靈仙都很給面子地點頭。


三人陷入沉默,過了一會兒,黃姜說:“那……有嗎?”


王靈仙:“有。”


於文倒吸一口涼氣,滿眼震驚:“為什麼你有?等等,白馬會所不是拒絕服務男性嗎?”


王靈仙撇過臉,答非所問:“被審判的人選挑出來了,一共十個。黑兔樂隊除了舌釘男還有雷安娜,這樂隊問題挺多。”


於文還想再問,被黃姜拽了一下,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到王靈仙的裙擺,猛然醒悟,瞳孔地震,大仙好強!


王靈仙忍不住對詫異的兩人解釋:“我那時是為了一樁發生在會所裡的連環命案,不是癖好。”


於文黃姜臉上寫著‘不信’,嘴裡:“哦。”


“……艹。”


解釋越描越黑,王靈仙不說了,於文兩人也就消停,齊齊關注被帶到電椅上的十人。除了圖騰和烏藍頗為淡定,其他人都面色惶惶,第十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受不了心理壓迫,跪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地懺悔。


他說他不該強迫年幼的繼子,表示已經悔改……總而言之還是一套相同的空話,然而沒人被感動,反而是這個中年男人在極度恐懼中精神崩潰,突然蹿起並跳下舞臺,衝進人群,朝著沒有恐怖天使看守的大門跑過去。


就快靠近大門,中年男人感覺摸到生的希望,表情狂喜,絲毫沒發現為什麼這門沒有恐怖天使鎮守、也沒留意到門口聚集的一群人。


那群人面無表情,目光冷漠,直勾勾地看著狂奔而來的中年男人,最前一排有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赫然就是上一輪審判唯一的幸存者。


岑今驀然抬起左手,五指稍微向下壓,操控重力阻礙中年男人的逃亡,試圖將他驅趕回舞臺中央,對著話筒說道:“回來。”


中年男人憋得臉色通紅,衝著岑今就是髒話輸出,赤紅的眼睛裡全是殺意,他想殺了奪走他生存希望的黃毛。


這時大衛走過來說:“我們隻是主持人,並不需要維護秩序,那是天使們的工作,而我們應該漠視他的選擇。”


不知道他做了什麼,岑今明顯感覺到他在瞬間失去對中年男人的控制,就像原本操控著中年男人的白色絲線驟然斷裂。


超凡之術失效,不是第一次了,都栽在同一人手裡。


岑今冷冷地看著得到自由的中年男人驚喜地衝向大門,突然驚慌失措地大叫,衝著那群守在門口的人怒吼,結果被綁縛住手腳,更有一人提著汽油走出。


中年男人全身被淋汽油,十二三歲的女孩拿出打火機,嘴角勾起瘋狂的弧度。


人群見狀都捂著嘴驚呼,有人覺得不該私刑處罰、有人認為罪有應得,但是沒人踏出一步上前阻止。


他們看著那群陷入狂熱的信徒,後知後覺為什麼沒有恐怖天使堵門,因為不需要,人類自願成為幫兇。


大衛像條誘惑夏娃吃蘋果的毒蛇,臉上掛著甜蜜的笑,吐出來的話語沾著毒汁:“人類做出的任何選擇都會付出相應的代價,我們不應過多幹預。”


岑今輕聲說:“我無所謂犯罪者的性命,隻是討厭人類盲隨盲從、無視秩序,以己為法,更討厭‘聰明人’蠱惑洗腦脆弱的人類主動破壞秩序。”


大衛有些疑惑,什麼意思?


就在打火機被拋向中年男人時,忽然在半空中改變軌道,喀一聲落地,與地面的汽油堪堪半米之遠。人群哗然,那中年男人瑟瑟發抖,身下流淌出黃色液體。


拋打火機的女孩有些憤怒,又有些畏懼,她不知道打火機被拋飛這一舉動出自同類還是神明禁止。


岑今說:“摩西十誡第三,不可妄稱神的名。第六,不可殺人。你們沒資格以神之名審判和處罰同類。”停頓一會兒,他看向金發萊妮:“使徒大人,您說對嗎?”


金發萊妮咧開滿嘴尖牙,喜不自勝:“對,很對!”她目光兇狠地瞪著那群被兔頭人和紅鞋欺騙的信徒,龇牙威脅:“假借神的名,神不會判他無罪。”


兔頭人和紅鞋還未來得及科普他們將耶穌奉為唯一神的新教理念,洗腦不夠透徹,因此底下那群人仍按照新約將耶和華奉為聖父,受訓於舊約裡的摩西十誡。


頂頭老大的兔頭人和紅鞋沒說話,他們很快安分,向後退,中間大片空地隻剩下顫抖的中年男人。


大衛若有所思:“我知道了,你擔心那群人類受集體情緒和集體行為殺了人,事後那個金發女、兔頭人和紅鞋拍拍屁股走人,這群人則完了。或許法不責眾,人的情緒卻會遷怒和畏懼,今天要是殺了人,等於集體社死。”


他看向岑今的側臉,臉上有奇異的神色:“如果作為救主,恐怕你會被淘汰。”不夠公正,對人類心軟,還試圖讓他們掌握理智和腦子,這不是一個合格的救主所為。


岑今偏頭,聲音很輕:“誰有資格定我身份?”


大衛目光躲閃,笑了笑說:“很少見亞洲人長一雙紅眼睛。”


“戴的美瞳。”


大衛說了句原來如此就熄聲,此時中年男人被工作人員抬回舞臺,牢牢捆綁住手腳按在電椅上,心髒和大腦貼滿連接線路的貼片。


與此同時,右邊四面光屏中的兩面立即黑屏,出現類似心電圖的綠色波紋。


眾人屏住呼吸看向光屏,舞臺十個被審判者迅速陷入深度昏迷,連接鐵片和一大型機械操控臺的線路末端點綴著紅燈,轉變為綠燈的瞬間發出‘嘀’地長鳴,兩面光屏的心電圖迅速描繪出復雜的紋路。


一開始沒人看得出紋路究竟是什麼,直到人群裡一個腦科醫生訝然說道:“這是大腦皮層的形狀。正面和橫切面,左腦和右腦,你們看腦溝很明顯,被審判者目前處於深度睡眠,不過儀器顯示大腦深處很活躍……似乎在做夢?”


“制造夢境,類似全息原理,原來這就是沉浸式審判。”黃姜如是說著,伸長脖子看大型儀器嘀咕道:“究竟什麼儀器?能影響人類大腦到哪一步?要是落到人類手裡研發,不知道能不能促進科學高度。”


話音一落,光屏忽然出現畫面,大片令人不舒服的紅色塗滿顯示屏,還伴隨一陣若有似無的急躁樂聲,看眾不自覺深受感染,急躁焦慮爬上臉,心口無端慌張,腎上腺素分泌過多,仿佛孤身置身廣闊的平原或深不見底的大海。


下一刻,畫面由紅轉黑,持續推進,像是進入某個人的視角,‘ta’正穿過漫長狹窄的廊道,好不容易終於看見前方一點光亮,黑暗被刺破,來到大街。


可是大街的色調偏暗沉陰冷,就像恐怖片裡經常在深夜出現的醫院停屍間,光看那色調就能感覺到刺骨的陰寒。


‘ta’還在走,穿過馬路、街道,搭出租車,路過一個停滿皮艇的港口,這時行人逐漸增多、路邊攤隨處可見,出租車這時挺在一個很熱鬧的街口。


街口的出租車、自行車雜亂無章,行人匆忙,幾個小孩在巷子口大鬧,車裡的人給錢後下來並環顧四周,看眾由此知道這地方的基本結構。


光怪陸離、五彩繽紛,到處是大小的燈牌和霓虹燈,燈牌橫著放、豎著擺,大的約有三四米,小的連50釐米長都沒有,林立的樓房基本五六層高,貼滿泛黃的廣告紙和牆紙,大街小巷縱橫交錯,地勢高低分明,還未天黑便有燈光亮起,伴隨靡靡之音傳來。


不用上網搜索,一看燈牌出現的文字和獨特的音律就能猜到這地方位於立本。


“立本風俗街。”黃姜皺眉說道:“這是哪個人的審判?”


很快他們就知道這視角是誰的,‘ta’穿過大街小巷和狹窄陡峭的樓梯來到最繁盛的風俗一條街,街口矗立一個類似鳥居的建築,門口有七八名黑衣人駐守。


‘ta’跟黑衣人對完話就被放行,穿過一片彷如江戶時代的吉原,兩側是頗為鮮豔的霓虹燈牌,新式樓房取代舊時代的木式建築,‘ta’很快停在一個掛著碩大的粉色心形狀的風俗店門口,在門口停了兩秒就進去,熟門熟路地會見媽媽桑、點單,進入客房,過了幾分鍾就有一個女人推門進來。

潛力新作

  • 深情男配今天崩了嗎

    深情男配今天崩了嗎

    食用指南:本文充斥狗血、修羅場、火葬場。快穿,遊戲世界無CP,現實世界1V1,受屬性天然渣。

    奪夫

    奪夫

    "我是紈绔公主,看上了已有婚約的步池。 我故意傳出步池落榜的消息,甄家庶女立即與他解除了婚約。"

    老闆分化成Enigma之後

    老闆分化成Enigma之後

    同為 Alpha 的高冷老板二次分化成 Enigma 之後: 「沈助理,你身上好香。」 我不解風情:「應該是沐浴露的味道。」 「沈助理,我可以湊近聞一聞你的味道嗎?」 我義正詞嚴:「不太好,我們 EA 有別。」 「沈助理,我忍得很難受,求你幫幫我。」 我…… 我睡完就當無事發生。 後來,他反剪我的雙手扣住,從身後將我抵在墻上。 我討饒:「時總,我錯了。」 他冷哼一聲:「錯了就不準再逃。」

    罪臣之女

    罪臣之女

    我進宮那年,隻有 14 歲。人人皆知我是罪臣之女,派我最臟的活兒,分我最硬的床。不,那不是「床」,嬤嬤說通鋪不夠睡了,指著墻邊一堆碎磚,讓我自己壘個能躺的地兒,便是床了。 我壘得又快又整齊,那些小宮女很好奇,說官家的小姐,怎麼會幹這種活兒? 呵呵,她們是沒看到我的手。 我的掌心結著厚厚的繭子。這哪是官家千金的手,這是村姑的手。 沒錯,我整整當了六年村姑。 野性難馴,亦不良善那種。

  • 六出

    六出

    上一世,和竹馬訂婚的前一個月,我們共同的青梅將他堵在了家門口。 她哭著說這麼多年其實一直喜歡他,希望能給她一個機會。 竹馬沒答應,後來我們順利結婚,她卻一直沒有放棄。 直到白月光熬成了剩米粒,曾經擦不幹凈的蚊子血在男人心頭變成了硃砂痣。 她興沖沖懷著孕來宣告主權,拉扯間將我從樓梯推了下去,頭破血流。 恍惚中,我看到竹馬和他媽媽沖過來,扶著她,小心翼翼關心是否動了胎氣。 再一睜眼,我回到了高中時期。 看著面前的一男一女。 這一次,一切都將不一樣。

    共佔春風

    共佔春風

    我青梅竹馬的未婚夫得了狀元,卻沒有如約回來娶我。 另一位竹馬說:「要不然你嫁給我怎麼樣?」 我還沒說話,身後傳來未婚夫的聲音:「我就是晚回了幾天,又不是死路上了!」

    十六娘

    十六娘

    我被魏昭娶為正妻的時候,整個上京城都在笑。昔日眼高於 頂的魏家大少爺,落魄鳳凰不如雞,最後隻娶了一個燒火做 飯的丫頭為妻。後來魏昭功成名就,想嫁他的世家貴女多

    強種博主,整治內娛

    強種博主,整治內娛

    "我是一名小有名氣的影視解說博主。 因為吐槽一部正在熱映的電影,像一坨屎。"

×
字號
A+A-
皮膚